現場鴉雀無聲,隻有女人在低聲啜泣。
剩下幾人低著頭,不敢和我對視。
這也是我發現的一個有趣的地方。
越是對弱者殘暴的人,在真正的暴力麵前,越是軟弱聽話。
反而是那些平日裡嘻嘻哈哈,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人,關鍵時刻卻往往擁有拚死一搏的勇氣。
勇者憤怒,抽刀向更強者;怯者憤怒,抽刀向更弱者。
或許這話就是這個意思。
我隨手抽出一本放在桌子上的相冊翻看起來,卻發現裡麵居然是各種不堪入目的照片。
這些照片裡的女人,無一例外都是渾身淤青,顯然都受過不少虐待。
有些人更是看起來完全就是個學生!
大致數數,受害人至少有二三十人。
而這種相冊,居然有四五本,就這麼摞在那裡。
從這位置來看,大約相冊的主人也會時常翻看“回味”,所以才會放在隨手就能拿到的地方。
我麵無表情地合上相冊。
這群人渣!
“一聖會的倉庫在哪?你們知道我問的是哪種。”我也懶得廢話,直接問道。
剩下那幾人麵麵相覷,沒人接茬。
我指著最外麵一個光著屁股的人問道“你知道嗎?”
那人低著頭,不敢吭聲。
我一腳把他踹翻在地,又問一遍,“你知道嗎?”
“不知道,那地方我怎麼會……”
“砰”!
不管倒在血泊中的裸男,我看著剩下的三個人繼續說道“乖乖帶路,我送你們去警察局,沒準還能保住命;耍小聰明的……”
我沒繼續說下去。
“可…可我們真不知道啊。”一個小黃毛顫顫巍巍地解釋道。
“砰!”
“不知道就算了,下輩子注意點,你倆呢?知道不?”我看向剩下的倆人。
一個是穿著褲衩,身材壯碩,滿背武財神的鋒哥,還有一個,則是一個留著勞改頭,背後紋著一隻猛虎的男人。
“知道知道!會長天天避著人的地方就那麼幾個,肯定在那邊藏著!”老改頭大聲喊道,生怕我聽不清楚。
而鋒哥雖然嘴被割爛,不過他的腦袋都快點出殘影來。
“帶路吧。”
這棟建築並不高,從外麵看大概五六層的樣子,但每層的麵積卻大的誇張。
這次來的人裡,一隊的其他幾人都沒跟來,我把他們留在現場,以防萬一。
跟著來的都是特戰隊員,除了蔣天勤外,其他都是些叫不上名字的生麵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