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袖子抹了抹額頭,上麵的汗水卻已經足夠把我袖口浸濕。
關掉油燈,我再用手摸了摸豆腐和米線,卻再沒有剛才那種感覺了。
甚至就連手上也沒怎麼沾染異味。
不對勁啊。
我再次掏出手機,卻發現依舊有信號。
所以這些玩意兒隻是靈異產品,而不是靈異事件本身,就像王海的黃紙那種,並沒有強到電磁乾擾的程度。
我記得常菲菲說過,他們家試過把這東西煮熟,結果是壓根沒人想吃。
但我剛才竟然隱約產生了食欲?
難道是我體內彌賽亞那部分靈魂在作祟嗎?
我的手再次不自覺的伸向豆腐,隻是很快就又抽了回來。
為了轉移注意力,我隻好後退幾步,看向老常,問道:“想起來了沒?”
老常艱難地點點頭,“我當時去屋裡看了一圈,結果發現老秦跟他老伴,都…都……”
說到這裡,老常吐了出來。
我歎口氣,不再逼問老常,而是從他手裡要到了鑰匙。
打開那棟L造型平房的大門,一股更加濃烈的腥臭味撲麵而來,熏得我隻好捂住口鼻,後退幾步,眯著眼打量裡麵。
這棟房子的一樓基本都被打通,用來放置各種機器。
很多機器我也認不出來乾什麼用的,隻能看出來型號十分老舊,機器表麵布滿各種油汙和陳年積垢。
作坊角落疊放著很多黑色的紅塑料桶和銀白色的不鏽鋼盆,衛生狀況看起來絕對不算好。
唯一好點的大概也就地麵,被打掃的還算乾淨。
我之前在異管局辦公樓附近的小村子裡住過,也見過一般的農村家庭作坊,常家作坊這種衛生水平確實不咋地,不過也不算太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