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你先把辦法告訴我,反正我現在也開不了這輛車,你怕什麼?”我試著白嫖這家夥。
然而,運動衫青年卻並不上當,他隻是搖搖頭,不說話,眼睛繼續直勾勾地看著我。
就這麼互相對峙了幾分鐘,我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在這種地方空耗著沒啥意義。
“上來吧。”我無奈的對它說道。
好在這家夥上車之後倒也規矩,找了個靠近駕駛座的位置坐下後,便不再說話。
隻是那雙眼睛一直落在我臉上,讓人挺不自在。
我正準備問他所謂的辦法到底是什麼時,卻在眼睛的餘光中看到有不少黑影正在緩緩向校車這邊移動!
這些玩意兒的速度並不快,但就在剛才我和這個運動衫青年說話時,它們已經不知不覺的移動到了公路旁,幾乎就要碰到校車。
“那些是什麼?”我下意識的問道。
出乎意料的是,這次運動衫青年居然破天荒的扭頭看了外麵一眼。
“他們要出去。”這家夥依舊用緩慢地語速說道。
“和你一樣嗎?”我順勢反問一句。
這次這家夥卻不再回答。
又抬頭看了外麵一眼,我發現事情正在向失控的方向發展。
手指摩挲幾下警棍握把,我繼續說道:“好了,趕快把離開的辦法告訴我。”
“鏡子。”運動衫青年抬起手,指著不遠處。
扭頭看了一眼,那個地方放的正是被打壞的鏡子,剛才我在整理背包的時候,順手放到那裡的。
鏡子嗎?
思索一下,反正我的老朋友已經沒了,這鏡子也壞了,正好沒啥用,給它試試倒也無傷大雅。
於是我拿起鏡子問道:“需要怎麼做?”
“喂它。”運動衫指著腳底下說道。
“喂它?喂給校車麼?”
點頭。
“怎麼喂?”
“嘴。”
“嘴?”我沒想明白,是給加油口那個嘴,還是車後發動機裡的人磚裡的嘴?
“哪個嘴?”說著,我又看了外麵一眼,那些和這個運動衫青年氣質十分類似的“人”已經走到車邊。
不過這些家夥出奇地守規矩,每一個上來,也沒人開口說話,隻是這麼靜靜地盯著我看。
“你出去…死,給,去。”說著,運動衫伸出手。
看了一眼運動衫青年,我摸了摸下巴,斟酌一番,決定還是給它壞銅鏡看看,這玩意兒反正本身沒啥威力,而且還壞了,給它對我也造不成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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