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誠林娉娉!
大姐的電話我不敢不接,但也不敢當著胡曉婷的麵接。
我和吳昕梅之間的親密關係,這是最核心的絕密,保密程度甚至超過了和林娉娉之間。
於是,我放開了胡曉婷,走到了陽台上,關了門,防止胡曉婷偷聽。
“喂?”
“老公,昨天晚上你受傷了沒有?”電話對麵傳來了大姐焦急的哭腔。
我沒想到,她這麼快就得到消息了。
“哦,沒事,幸虧保鏢即時趕到了,”我安慰。
“嗚嗚嗚,”大姐傷心的痛哭“這群挨千刀的,嗚嗚嗚!”
“已經沒事了,他們已經被抓起來了,誰告訴的你?”我好奇的問。
大姐鼻息抽了抽說“我家那王八告訴我的,說妹夫差點兒讓錢家人給剁成肉餡了,嗚嗚嗚!這群王八蛋,我要讓他們死!”
“咳!親愛的,沒事了,已經都過去了,”我繼續安慰著大姐。
“嗚嗚嗚!老公,我在紫霞穀給你買個彆墅,你搬過來住吧,這邊治安好,嗚嗚!”大姐抽泣道。
“不用,寶貝,真的沒事了”
哄慰好了大姐,我看見外麵下雪了。
真是詭異!海城是南方城市,居然也會下雪。
回到了屋裡,胡曉婷有些害怕的問“是吳昕琳嗎?”
我點點頭。
胡曉婷緊張的咬了下嘴唇,眼神有些飄忽的轉了轉,問“她會找到這裡來嗎?”
“嗬嗬,不會,”我安慰她“吳昕琳沒你想的那麼可怕。”
“老公,我感覺自己特彆不要臉”胡曉婷難過的說“但是我今天真的”
“行了,不用解釋,晚上好好伺候我吧。”
“嗯!”
今年的冬天真的特彆反常,到了晚上,溫度驟降了有十度,開著空調都覺得冷。
夜裡,自然免不了和胡曉婷魚水之歡,但我今天真的是不在狀態,壓在她身上沒堅持幾分鐘就不行了,額頭上都是虛汗,渾身哆嗦。
“曉婷,我真的不行了。”
“沒事,老公,我已經很滿足了”胡曉婷心疼的幫我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你躺好,我去給你倒點熱水,”胡曉婷說。
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著我,喂我吃藥,給我倒水,還做我的“暖寶寶”。
經過昨天晚上在冷藏車裡的遭遇,我感覺自己是傷了元氣了。
和大姐在東北出差的時候,酒桌上,一個特彆能吹牛逼的銷售經理講過一個段子。
說是在解放前,東北那邊懲罰奸夫的方法比較特殊。
奸夫被抓住後,不打他也不罵他,而是讓他喝下一瓢帶著冰碴的涼水。
男人在辦完那種事後不能受涼,猛的喝下一大瓢涼水,回家後就脫陽而死。
當時隻當是笑談,沒放在心上。
昨天下午,把邊璐璐按在沙發上連開了兩槍,本來就已經體虛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