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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早年的荀歧(2)(1 / 1)

西岐記!

早年的荀歧

三人一同往東洲神祗附近走去,許是新月之夜已經過去的原因,東洲神祗附近的客棧總算有些許人煙,客棧的人除了不那麼客氣,給錢都還是擺出一副愛住不住的臉色。

不過三人還是決定先住在這裡,沈汐還想等待著祖龍神的回來,而荀歧並沒有什麼目的地,怕也是真的曆練而已。

這幾日,沈汐與荀歧接觸下來,才發現,冷漠這個詞並不適合荀歧,她隻是,一個連甘遂都不如的,不諳世事的,不懂人情世故的普通人,空掛著“陣法第一人”這樣的稱呼,各洲大陸將她傳的神乎其神,而對於她的性格她反應略慢就說她“目中無人,”她說話直接就說她“狂妄自大”,她不說話更是“目空一切”,都是人雲亦雲,從而致使這個時期的荀歧的名聲鼎沸一時,有惜才慕名而來,也有諷刺名不副實的,不過與她這一路,倒也確實不知多少人來求她去布陣,凡世之人必是千萬黃金,千畝良田,修行之人也得是天才地寶,珍稀妖獸,才敢來相請,荀歧卻都一一拒絕,那些人既不敢得罪荀歧也不敢得罪她身後的荀家,大都說些不重不輕的含沙射影的話,再憤憤而去。

這天,甘遂在屋裡無所事事,也好奇道“那個公子為什麼不幫這些人布陣啊?我觀他的陣法確實精妙的很。”

沈汐懷疑自己聽錯了,確認般的問道“甘遂,你會布陣?”

甘遂拍拍胸脯,很自豪的說“我會看!我能看出陣法之間的靈力分布!”

啊,好吧,好吧,靈葉歸根到底也是葉子,葉子也是有脈絡的嘛,哦,難怪沒什麼身材可言,葉子嘛,沈汐沉默。

“所以,他到底為什麼不幫人布陣啊?人家都好言相求了呀。”甘遂繼續追問。

沈汐猶豫再三,輕聲悄悄的在甘遂耳邊說道“也不是人家好好跟你說話,你就都要幫的呀,也得看適合不適合,比如這位公子的陣法,都是殺陣,不若平常的陣法還有生死門的,他這陣法一布,這些人就是沒有仇家,也得仇家遍布了。”

甘遂不信,繼續追問“怎麼可能?一般的陣法都是有生死門啊,生門與死門就是相對應的呀,何況生門並不是一定會是生路,隻不過是危險不如死門,若是他的陣中有生死門,他可以隨時變陣,不也是一種隨機應變嗎,還可以使彆人始料未及,總比讓人破開的好,他的陣法怎麼可能會這樣布?”

當甘遂說到一半的時候,其實沈汐已經注意到荀歧出現在甘遂的身後,隻是甘遂說了一半,若是打斷,甘遂一定暴跳如雷質問自己為什麼打斷她,還不如大大方方的假裝自己在和甘遂討論。

沈汐義正言辭“許是有她有她自己的考量吧。”

甘遂也有些疑惑“會不會沽名釣譽啊?”

荀歧清脆激越的聲音傳了過來“看來令妹對陣法也有研究。”

瞧,背後說人壞話被抓包了吧,沈汐瞪了一眼甘遂,甘遂吐吐舌頭,兩人倒還鎮定自若,沈汐起身“荀兄,請坐。”

於是沈汐眼睜睜的望著荀歧從懷裡掏出一方手帕,墊在木凳上,然後又掏出一方手帕,擦拭著麵前的茶具,從從容容的開口“請教小妹,休生傷杜景死驚,凶門幾何?”

甘遂衝著沈汐眼角挑挑上揚,自豪道“傷、杜、景、死、驚,五凶門。”

荀歧放下手中的茶具,又又掏出一方手帕,開始擦拭茶壺“小妹聰穎,再問五凶門,哪門最凶。”

“自然是死門,居中西南坤宮,屬土,與艮宮生門相對。”

很好,甘遂還進行了補充說明。

荀歧將擦好的茶壺放下,又又又掏出一方手帕,開始擦拭自己的指尖“我們以一到九數字代入,小妹想象一下你的麵前有九格為九個方位,戴一履九,左三右七,八六為肩,四二為足,五中間,不論斜縱橫皆為十五,如此,我為何要留一處生門費心給彆人活路,來礙自己的眼?”

也就是說,當你入了荀歧的陣,不論哪個位置,遭受到的靈力攻擊或是防禦都是一樣的,既然她靈力分布均為相同,從入陣的那刻起,她就沒打算讓你輕鬆全身而退,也不會在裡麵放一個生門讓你去破,去闖,隻怕,對她來說,八門皆為凶門,隻是這樣的布置真的是需要極高的天賦,思維運轉也需要極快,才能夠平衡各個方位,因為在情況危急之時,你所想到的布陣一定是有各種機緣巧合,不一定能夠讓你來得及平衡各個方位,所以,這根本不是誰都能布的一個陣!

顯然此刻甘遂暴露了她的反應能力,沾起水杯裡的水在桌上畫著九格慢慢開始掰著手指頭算著。

沈汐扶額,所以剛剛對陣法的粗略知識,還能侃侃而談,甘遂到底怎麼知道的?

“舍妹頑皮,荀公子切莫放在心上。”沈汐開口道。

“無事,挺好。”沈汐也不明白這個挺好是說甘遂這個杠抬得挺好還是她這回過了把先生的癮挺好?不過看著桌上荀歧用過的幾塊手帕,沈汐一計浮上心頭,就在荀歧端起剛剛擦拭過的水壺,斯文優雅的倒了一杯水,用自己擦拭過的指尖捏起也被她擦拭過的茶具,將將靠近嘴唇的時候,沈汐忽然道

“荀兄,那茶甘遂覺得不好喝,喝了一口又吐回壺裡,你嘗嘗看到底好不好喝?”

“”明明已經碰到了嘴唇,荀歧強作鎮定的放下茶杯,然後鎮定的倉皇而逃。

“噗哈哈哈哈哈”沈汐笑的直不起身,一旁的甘遂茫然的抬頭看看沈汐,似乎被他肆意的笑聲打擾到了,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又沉浸在掰手指算總和之中。

沈汐明明記得,當時與荀歧竹七出發去中洲的時候,荀歧曾從馬車上下來,路邊的枯樹石塊也都這麼坐下來了,喝水也是直接喝的,從沒有見她如此的愛乾淨,連自己擦過東西的手指都要再擦一遍,這明顯就是一種病態了吧?是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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