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灼華拿到羅恒的資料時,老頭也帶著小男孩回來了。
她確定羅恒是能用的人之後,就讓白玉找到對方,提出自己的要求,對方欣然答應。第二日就跟在了洛玉生的身邊,幫他處理一些瑣事。
看著坐在自己麵前的老人和小男孩,林灼華反而不太著急了。她懶散的靠在椅子上,等著對方先開口。
老頭看著眼前的小姑娘,隨後勾起嘴角笑了笑:“你的要求老夫回去同家主說了,經過商議大家都同意。”
林灼華其實沒有什麼驚訝的,畢竟一個隱世家族族長的命肯定很值錢,至少那九色草是值的。
“既然如此,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她想要儘快拿到九色草,然後幫李澤逸解毒。
“老夫還在這邊辦些事情,三日後在城南門集合。”老頭摸了摸自己的鬢角,開口道。
林灼華沒什麼意見,這三日正好也能安排一下接下來的事,畢竟這次跟著去鳳家給鳳家家主治病會多久。
從客棧出來,林灼華帶著白玉幾人直接回了彆院。
她剛到彆院,就看到李澤逸也從另一邊回來。她站在門口,等著他過來。
“怎麼樣?他們答應了嗎?”
李澤逸拉著她的手,朝著大門裡走。
李澤逸的手冰冰涼涼,在這有些熱的日子裡拉著非常的舒服。
“他們答應了,三日後在城南門口集合。你可以早些安排好後麵的事,誰知道這次要多久。”
兩人來到林灼華的院子,因為已經接近中午,她便吩咐小廚房做了兩人喜歡的菜。
“恩,接下來的事我會安排好的。”李澤逸拉著她在矮榻上坐下,然後給她倒了一杯涼茶。想到今日接到的消息,開口道:“上京那邊傳來消息,皇祖母很快要回宮了,這次去接皇祖母的人是太子和林悠然。”
林灼華微微一愣,提起太後她腦子裡立刻閃出那張慈愛的麵容。太後同祖母關係非常的好,所以對她也很是疼愛。當初她嫁入東宮,太後和皇後小姨就是她身後的靠山。後來太後去世,皇後小姨也去世後,太子才敢對她出手。
對於那位真心疼愛自己的太後,林灼華不希望她那麼早就去世。如今自己有了醫術,應該可以治好她的身體,至少可以活到壽終正寢。而且太後活著,那就是她的靠山之一。
李澤逸看著眼前又不知道在想什麼出神的小姑娘,眼底劃過一抹無奈。
“咱們儘快將這邊的事處理完後就回去吧。”
她記得太後原本病的並不重,可這次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刺殺,雖然有人護駕卻還是受了一些傷,回宮後吃的藥被人動了手腳,竟連宮中的太醫都沒有發現,這才導致後來太後身體漸漸不好,那麼早就去世了。
李澤逸不知道為何小姑娘似乎有些急著回去,不過既然她想那麼他們就早些回去。
“恩,拿到九色草咱們就回去。解藥不著急,等回去後再配置就好。”
林灼華聞言點點頭,因為解藥的配置也不少那麼容易的,其中每個藥材的量要把握好。
“好。”
午飯送上來,兩人一起用了午飯後,依然如同平日一樣在床榻上一起午睡。漸漸的林灼華竟然有些習慣他陪在身邊,聞著熟悉的氣息很快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李澤逸睜開眼睛,看著睡的香甜的小姑娘,眸子的溫柔似乎要化成水一般。
這一世果然不一樣了,他永遠都不會鬆開手,誰也彆想將她從自己身邊搶走。
第二日林灼華將洛玉生叫了過來,將自己接下來的事都安排好。
洛玉生並沒有多問,隻是點點頭:“小姐放心,這些事我一定會辦好。等你回來,一定可以看到如同上上京一樣的醫樓。”
林灼華這些日子的義診沒白做,醫樓雖然沒有開,卻也打響了一些名號。
醫穀
醫穀穀主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麵坐著的幾個親傳弟子和幾位長老。
“醫樓如今在江南也準備開設分店,這對咱們醫穀可是一個很大的威脅。尤其那位樓主,能配置出那樣效果神奇的藥丸,若是放任他們成長起來的話可不太好,你們可有什麼意見?”
尤其現在醫樓已經同醫穀結梁子了,怎麼也不能讓她們繼續發展下去。
坐在醫穀穀主右手邊的一個老者皺眉,率先開口:“穀主,老夫覺得咱們同醫樓不易對立,這樣的勢力我們最好能拉攏過來。”
“我同意大長老的話,咱們醫穀如今已經大不如從前,若是同醫樓為敵的話,隻會讓我們的處境更加的不好。”四長老皺眉,開口道。
“你們這是什麼意思,那醫樓根本就沒將我們醫穀放在眼中,尤其那樓主連穀主的麵子都不給,這樣的人拉攏過來對咱們也沒什麼好處。”二長老聞言冷哼一聲,反正她是不會同意的,況且她可是知道,穀主打著什麼算盤。
彆說穀主,就是她對那些效果極好的藥丸都動了心思。
剩下幾個長老都沒有說話,保持著中立。
看著下麵意見不合的幾人,醫穀穀主皺了皺眉頭:“行了,彆吵了。醫樓是絕對不會被拉攏過來的,他們已經同我們醫穀撕破臉了。”
“既然已經撕破臉,我覺得咱們應該先下手為強,不讓他們繼續發展起來。”剛才說話的二長老眼中閃過一抹冷芒,她到是覺得毀掉醫樓更好。
“我查過醫樓,它背後有景國的逸王撐腰,還有幾個有名的遊醫,那寧神醫似乎也同那位樓主關係不錯。你們要想清楚,一旦動了那醫樓後果會怎樣。”
大長老也算是了解醫穀穀主,不過還是想提醒一下。
“你不用說了,我們必須在它發展起來前毀了醫樓,你們隻需要想辦法就好。”
醫穀穀主看了一眼大長老,不過眸子裡卻閃過一抹冷芒。
她看著下麵的人,沉思了片刻後開口道:“你們幾個和二長老五長老留下,其他人散了吧。”
大長老起身,沒有絲毫留戀的離開。
等到他們離開後,二長老冷笑了一聲:“穀主,按照我的看法這大長老就不應該留下,找個機會除掉算了。”
仗著自己大長老的身份,總是對自己和穀主的話提出意見。
醫穀穀主聞言笑了笑:“留著她還有用處,你忘記那東西可能還在她的身上。等到從她身上拿過來,再除掉她。”
“可這麼多年了,我們都沒有找到那東西,會不會是消息不對?”
提起那東西,醫穀穀主眼底就升起一股戾氣。她的母親這穀主位置坐的不光彩,那代表著穀主身份的玉牌就不在她身上。沒有那玉牌在手,讓她們坐上穀主的位置也不安心。
“可這都多少年了,咱們依然沒有從她那裡套出話來,不管穀主你對她多好,她都沒有說出來那東西在哪。”
二長老語氣中已經帶上幾分的不滿,明明她是最早投靠穀主的人,可她卻依然比不上大長老在穀中的地位。這讓她如何能夠甘心,就連她的家人們也都低了大長老一家一等。
穀主眼底閃過一抹厭煩,麵上卻帶著和緩的笑容:“你可是我的心腹,等到東西到手,她解決掉之後你就是大長老。現在就先讓她蹦躂幾天吧,況且這穀中還有不少人支持她的。”
雖然她是穀主,可醫穀卻不是她的一言堂。有幾個比較固執的老人,他們依然隻認那東西不認可她這位穀主。
雖然這一派人數不多,但也不是能夠忽視的。
“好了,咱們先不說這些。說說醫樓的事,你可有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