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林兒哥,喝著呢。”我帶著他們推開了林兒哥包房的門。
“過來了,天,你看你,你人過來了就完了唄,還拿啥酒啊,桌上擺的都喝不了。”林兒哥指著那幾箱啤酒笑著說道。
“哎呀,也不是啥好東西,就是表達一下弟弟的心情,等我起來了,我請林兒哥喝茅台,哈哈。”我吹吹呼呼的說道。
“行,我等你起來那天,來吧,都彆站著啦,好像開會似的,都坐下。”林兒哥對著我們幾個說道。
我坐在了林兒哥邊上,他們幾個坐在我旁邊
“林兒哥,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幾個都是我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大斌子,大江,胡來。”我對著林兒哥介紹道。
“哎呀我艸,胡來,這名起的挺不一般啊,敢叫這名還能活到現在,真挺nb,哈哈,你爸你媽當時咋尋思的啊。”林兒哥被胡來的名逗笑了,大家也跟著笑。
“林兒哥,我叫胡來,但是我從來不胡來,再說我就挺慶幸啦,因為我爸愛打麻將,我媽問我爸我該叫個啥名的時候,我爸正打麻將呢,就說糊了,我媽說行,就叫糊了吧,我爺知道了不同意啊,說哪能叫糊了呢,這是人名嗎?給我爸媽一頓臭罵,後來說就叫胡來吧,賤名好養活。”胡來像說真事似的說道。
我們聽完後集體一愣,隨後哄堂大笑,林兒哥的朋友也跟著笑,氣氛融洽。
“艸,笑啥啊,真事。”胡來解釋道
“哎呀我去,你家人是真有才啊,這點我跟你比不了,哈哈。”大江笑的喘不過來氣的說道。
“弟兒啊,彆說了,你這名起的太是那個啦,哈哈。”林兒哥哈哈大笑著說道。
“來吧林兒哥,我們幾個敬你一杯,祝我林兒哥日進鬥金,事事順心。”我們幾個都端著酒杯站起來。
“還祝我林兒哥外邊也硬,家裡也硬,乾啥都硬,”胡來賤嗖嗖的說道。
“艸,那總硬不得壞死啊,哈哈,來吧,你們叫我一聲哥,以後有事找林兒哥,好使,乾了。”林哥挺大氣的說道。
之後又喝了不少,他們幾個又單獨敬了林兒哥幾杯。
黃金海岸對麵的胡同裡,被打了耳光的朱磊蹲在牆角的陰暗處,吸著已經到過濾嘴的香煙,一邊吸一邊無聲的流淚,一閃一閃的煙頭映的他稚嫩的臉忽明忽暗。
“這日子啥時候是個頭啊。”他略微有些絕望的抬起頭喃喃自語道。
隨後又抽了幾根煙,揉了揉青紫的臉頰,又奔著黃金海岸走去,因為他不想有一點把柄被彆人抓到,他很需要這份工作,即使工資並不多。
“哎,林兒哥,我跟你打聽個人,有個姓董的,四十多歲,有個叫小炮的小孩跟著他,你認識嗎?”我問道。
“姓董?”林兒哥掏出一根煙,放在鼻子下邊蹭了蹭,想了一會。
“你說的這個人應該叫董長明,咋的啦,打聽他乾啥啊。”林兒哥問道。
我把剛才大廳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你認識他啊,林兒哥?”
“f市就這麼大地方,咱們這個圈子就這麼大點,能不認識嗎,但是走的不近,因為不是一路人。”林兒哥點著煙深吸了一口說道。
“他雖然不咋地,但是他弟弟真不是一般人,在咱們這方方麵麵確實混的挺硬。”林兒哥介紹道。
“他弟是誰啊,就這麼nb?”大斌子有點不信的問道。
“劉向東,聽過嗎?”林兒哥看著我們幾個問道。
“禦景東方的那個?”我問道。
“對唄,你們華哥沒跟你們說過嗎?”林兒哥莫名其妙的問了一句。
“沒有啊,”
“如果把咱們f市比作江湖的話,那你們兩家就都是大幫派,但絕對不是朋友,那你說是啥?”林兒哥叼著煙笑著對我說道。
“啊,那你要這麼說我心裡就有數了。”
“咋地,華哥跟他有仇啊,咋回事啊?”胡來挺好信的說道。
“艸,你問我啊,你自己家人都不知道,我能知道嗎?”林兒哥像看智障兒童一樣的看著胡來不耐煩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