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距離華哥被市裡約談已經過去半個月了,這段時間整個f市都非常消停,誇張點說就是有不少社會上的放個屁都恨不得裝上消音器,就怕引起官方的注意。
而我這幾天不是去店兒裡監工就是在醫院陪他們幾個聊天解悶,這半個月過去,大斌子已經出院了,但是胡來等人現在還不能出院,還需要再等幾天。
我剛走到病房門口,就聽見裡麵傳來一陣笑聲,隨即我推門走了進去。
隻見我家這幫人都在,阿坤仔正在中間進行喊麥教學。
“啥情況?這麼開心嗎?”我一臉笑意的說道。
“過來了哥,我教他們喊麥呢。”阿坤仔喊得滿腦袋是汗。
“還是年輕哈,都乾抽搐了這麼點時間就緩過來了,都能在這喊麥教學了?”我笑著打趣道。
“哎,你往邊上靠靠,你彆耽誤我們學習。”胡來把我往旁邊扒拉著說道。
“對,咱彆停,該教啥教啥。”大鵬也在旁邊起哄道。
“行吧,那我就再教哥幾個一首喊麥……”阿坤仔勉為其難的說道。
話還沒有說完,隻聽病房門“哐”的一聲被推開,一個護士滿臉寒霜的走了進來。
“錢勇坤。”護士掐著腰對著阿坤仔喊道。
“到!”阿坤仔條件反射般答道。
“你能不能有點正形?都多大歲數了還喊麥?隔壁幾個小孩剛做完包皮手術,住進來這兩天彆的沒學會,天天嘴裡在那叨叨叨的。
你要說喊麥,都能不重樣了,人家父母都不乾了,你要是再喊麥你看我收不收拾你。”小護士賊霸道的訓斥了一頓阿坤仔,隨後離去。
阿坤仔也是站在原地一臉不知所措。
“哎,坤兒,你信我的,你給他來首菠蘿咒,告訴告訴他你有多優秀,哈哈哈。”胡來在旁邊挺順的說道。
“快拉倒吧,感覺她脾氣不咋好,彆到時候故意給我往滾針了紮,那我得老遭罪了。”阿坤仔頓時虛虛的說道。
我看著他們都活蹦亂跳的開著玩笑打著屁,自己在旁邊看的也挺樂嗬,很享受這樣的氛圍。
“哎,你在那兒尋思啥呢?啥時候開業啊?”胡來衝著我問道。
“我今天問了一下師傅,最多三天,屋子裡這些軟裝啥的就都能夠布置到位了。
但我剛才問了醫生,他說得等你們明天早上做完康複檢查,才知道你們什麼時候能出院。”我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
“快點讓我出院吧,這醫院待的,再不出去我都要長毛了。”阿坤仔待得無脊六瘦的說道。
這時,我看小寶躺在那也不知道在那尋思啥,臉上也沒啥表情。
“咱寶兒哥又咋滴啦?我看這些天情緒都不咋高啊?”我衝著胡來問道。
“你寶兒哥感情出問題了,這些天小護士每天都來看他,但是沒有以前那麼親密了,好像意思是問他能不能好好找個班兒上,彆再這麼混當了,這樣太危險了,人家跟他看不見未來,所以你寶兒哥在這憂鬱呢。”胡來知道的很是透徹的說道。
“擦,寶弟兒這回難了。”我挺替他難受的說道。
另一頭,f市郊區的一家叫你會贏的棋牌室裡,一群人正圍在一起推捷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