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另外一小孩抬起頭看著大斌子說道
“哥們,第一次來大豐吧?”小孩兒笑著問道。
“我第幾次來大豐你咋地啊?”大斌子疑惑的問道。
“你要是走這個橋,你就得交過橋費,交完錢我們就把車挪走。”小孩兒很明白的說道。
“過橋費?你們是乾啥的啊?就讓我交過橋費?”大斌子看著兩個小孩兒挺搞笑的說道。
“我們是乾啥的?我們是收過橋費的唄。”小夥依舊笑著說道。
“不是,你們會點啥咋地啊,不好好在學校念書,來這裝啥黑社會啊?趕緊滾蛋。”大斌子以長者的姿態教育道。
這時候我們三個看大斌子這麼長時間還沒回來所以下車去看看。
“咋回事兒?”我對著大斌子問道。
“他倆跟咱們要過橋費?”大斌子不可置信的說道。
“多少錢啊?”我尋思三十二十的就不跟他浪費這口舌了,隨後就在兜裡翻著零錢。
“一千。”那小孩兒一臉淡定的說道。
“啥玩意?”我看著那三米長的小橋問道。
“你們那橋是金子鋪的啊?”我頓時不樂意的說道。
“彆跟我整這些沒用的,你就說你交不交就完了唄。”小孩兒不耐煩的說道。
“哎呀我艸。”大斌子頓時就要上手。
“行了行了,咱們繞點遠吧。”我拉著大斌子說道。
隨後我們三個就往回走,準備換一條路進大豐,
“哥,他們沒交錢,要走了。”小孩兒非常專業的拿出對講機說道。
我們剛要上車,從旁邊的苞米地裡鑽出來十多個人衝著我們撲來,他們手裡有拿板子的,有拿鐮刀鎬把的。
我們幾個頓時一愣,沒敢動。
“啥意思啊?哥們?”我對著走在前頭的一個黑大個問道。
“咋地?一千塊錢嫌多啊?那我給你打個八折,你就當扶貧了行不?”黑大個話挺軟但語氣賊硬的說道。
“哎,哥們,你們是不是就是劫道滴?”胡來傻嗬嗬的問了一句。
“嗬嗬,你看出來了?對,俺們就是劫道滴。”黑大個笑的挺真誠的說道。
我一看這夥人,頓時覺得不能硬整,我說道
“哥們,我跟你提個人唄?”
“得得得,快彆整那事兒了,俺們都是農村人,誰都不認識,誰都不好使?你不交錢是指定走不了。”黑大個有些不耐煩的說道。
“你認不認識常野?”我問道。
“你認識常野?”他一愣問道。
“你等一會,我給他打個電話。”隨後我撥通了華哥給我的手機號。
“喂,是野哥嘛?”我問道。
“我是常野,你找誰?”那邊挺疲倦的說道。
“啊,華哥讓我來給你送錢。”我笑著說道。
“啊,你們過來了?到哪兒了?”那邊頓時比剛才熱情的說道。
“剛要進大豐,就讓人截住了,非得要啥過橋費。”我挺委屈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