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洛王似笑非笑的樣子,陸長歌有些無語,好嘛,原本以為有軍機處當靠山,沒想到成了那天策府的偏將,竟然不歸軍機處管了,這可如何是好?
陸長歌眼珠一轉道:“天策府誰是老大?”
洛王:......
“你能不這麼無恥嗎?你好歹也是個大將軍,難道這點小事就不能自己扛著?”
洛王白了陸長歌一眼。
陸長歌卻絲毫不在意道:“人家可是王侯,我一個大將軍,連個軍侯都不是,拿什麼跟人比?再說了,有靠山乾嘛不用,省事,話說,到底誰是天策府老大?”
洛王似笑非笑道:“天策府啊,嘖嘖嘖,連我在內都被節製,你猜誰是老大?”
陸長歌心中一驚,是了,這每代洛王都是天策府軍神,背後被人戲稱為天策府第一將,連他都被節製,那.....
陸長歌小心翼翼道:“莫非是人皇?”
洛王神情假裝驚訝,仿佛一幅你是怎麼猜到的樣子。
陸長歌:......
洛王:“行了,收起你那小心思,本王真不信你會怕一個貴族王,彆說是貴族王了,就是在本王麵前也沒見你多收斂。”
陸長歌微微一笑道:“並非怕,而是不想惹麻煩,畢竟第一次來上京,總不能落個仗著功勞,不將彆人放在眼裡的話柄吧。”
洛王搖了搖頭道:“真沒看出來你會在乎名聲,要在乎名聲你會動不動滅人道統?這婆羅門與伏虎宗,本王不信你能放過他們,不過我警告你,既然這場大戰已經贏了,就莫要再生事了,那東域宗門必有防備,還是先忍一忍吧。”
陸長歌神色有些尷尬道:“晚了......我在這兩宗出發的第二天,就派大軍去圍剿他們駐地了......”
洛王神色一變道:“衝動,你可知道那兩宗必還有底蘊在,如果你親自去恐怕問題不大,但是你部下的那些將領可並非對手!”
洛長歌有些心虛道:“是差點忽視掉,幸虧我用武道分身偷偷跟在後邊,不然可能大軍真就留在東域了......”
洛王眉頭皺了皺,神色有些詫異道:“這麼說,那兩宗道統已經滅了?”
陸長歌:“嗯,雞犬不留。”
嘶!
洛王倒吸一口涼氣,此子竟然如此凶狠,動不動滅人道統,這下,恐怕又要引起震動了,那可是準一流宗門啊!
洛王輕吐一口濁氣,從懷中掏出一枚令牌,丟給了陸長歌。
“此乃本王的令牌,等永安王來了,拿給他看,他就知道怎麼做了。”
陸長歌小心翼翼道:“這令牌...有用嗎?”
洛王撇了一眼陸長歌道:“嚇死他。”
隨即消失在原地,他怕再多留一會,會忍不住一巴掌拍死這丫的。
陸長歌把玩著手中的令牌,神色無比的輕鬆,就算沒這令牌,陸長歌也絲毫不講那永安王放在眼中,並非是仗著功勞不將其他人放在眼中,實在是他從根上看不起這幫靠祖上蒙陰的蛀蟲。
哪怕人皇因此事會懲罰他,他也依舊不懼,再說,辱罵自己雙親,不死已經是便宜他了。
就在陸長
歌坐在大堂愣神的時候,一陣吵鬨聲從外邊傳來進來。
“誰,是誰如此欺辱本王的兒子!”
一道語氣充滿暴怒的聲音,響徹在這驛站內。
陸長歌神念掃去,嘴角抽了抽,武侯境巔峰......
堂堂一個大寧王侯,竟然隻有武侯境巔峰,而且氣息略顯虛浮,一看就是借助丹藥,強行提上來的。
不過讓陸長歌沒想到的是,這樣一個草包王爺,身後竟然跟著一名武尊境的大能,不過就算是武尊境,在陸長歌眼中跟螻蟻沒什麼兩樣。
“我。”
一道雲淡風輕的身影,緩緩凝聚在那大吵大鬨的永安王麵前。
永安王神色有些驚奇的看著陸長歌,年輕,實在太年輕了!
“你是誰,為何如此欺辱本王的兒子?誰給你的膽子,敢讓我兒子下跪!”
永安王臉上充滿了怒氣,這是赤裸裸打他的臉,而且還是一個毛頭小子,安能不氣?
不過永安王身後的那名武尊境護衛,看到陸長歌的到來,臉上充滿了驚駭!
因為陸長歌明明站在麵前,卻沒有絲毫氣息,哪怕用神念掃過,也依舊是一片荒蕪!
這怎麼可能!
“膽子,本將軍一直就有,他辱我雙親,跪下讓他道個歉,已經是放他一馬了,不是誰都能從本將軍手下活著離開的。”
陸長歌依舊表現的異常冷淡,仿佛麵前站著的不是一尊大寧王爺,而是一個小醜一般。
一旁的何曲生心中微微有些羨慕,做人當如陸長歌啊。
永安王怒極反笑道:“辱你雙親又能如何?你雙親算什麼東西?剛讓我兒子道歉,來人,給我殺了他!”
陸長歌聞言頓時一股衝天的殺氣爆發開來。
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