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過去三個呼吸,三大聖人境高手才慢慢平複下來,他們目不轉睛地看著神龍戰台上的方青,皆是露出了思索判斷之意。
“本長老不相信此事,本長老信得過方青,他就是原原本本的一個人,就是他自己,我趙東流以身家性命擔保,小家夥絕對不是被奪舍之人!”
一旁,浩然宗的趙東流,臉色陰沉地盯著司馬雲升,他的語氣沉重到了極點,一副要吃人的模樣,這個老東西太特麼陰險了,這是離間計。
“哈哈哈,可笑,可笑啊,老夫差點就中計了,司馬雲升,司馬長老,好心計,好手段,你這是把老夫當傻子來耍啊!”
浩然宗的虛清太上長老,他也是突然哈哈大笑,笑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對司馬雲升極儘諷刺之能,不斷地搖頭歎息。
司馬雲升聽到虛清的話,臉色一沉,想要發作,卻是硬生生地忍住了,他定定的看著虛清,沒有說話,他在等待虛清的解釋。
“司馬雲升,司馬長老,老夫不是傻子,能夠領悟出浩然正氣的天驕,能夠為我人族,普通百姓謀取生存利益的孩子,即便他是被奪舍的,老夫也甘願為他護道,我浩然宗也會全力以赴支持他,死也不回頭!”
浩然宗的虛清太上長老,一身可怕的氣息跌宕起伏,他狠狠地盯著霸天拳宗的司馬雲升,渾身上下殺氣騰騰。
這個陰險的老東西,剛剛差一點就將他引入歧途,造成不可彌補的大錯,連一身的浩然正氣也差點被破,這是不死不休的大恨。
“怎麼?你要動手?你可知道後果?”
司馬雲升麵無表情地盯著虛清,對於虛清,他太了解了,所謂的丹武同修,那就是個屁,沒有人可以同時在兩條道路上,都達到頂峰,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司馬雲升非常自信,他可以徹底壓製虛清,即便是不能擊斃他,也能重創他,令他失去一身修為,無法保得住浩然宗這些後輩弟子。
“兩位長老,稍安勿躁,眼下可不是內鬥的時候,我們的處境極其危險,能不能為百姓謀取利益,還是很難說的,要一致對外才是。”
天衍宗的徐風穀,此刻負手而立,麵無表情地盯著虛清與司馬雲升,他們這一行人,他們天衍宗的實力最強,一位聖人境五重天,一位輪回境八重天巔峰高手。
還有就是,如今他們執掌人族盟約令,乃是代表了整個人族而來,若是兩大宗門火拚,他們天衍宗絕對不會坐視不理。
“兩位長老,大局為重,些許紛爭,日後再說吧,至於小道友之事,我想,我們天劍宗的天外飛仙劍,可以判斷!”
天劍宗的劉長天淡淡的開口,他看著虛清與司馬雲升,他心中跟明鏡似的,司馬雲升的確是老謀深算、心機深沉,剛剛連他差點也失去了理智,失去了判斷。
“好,好,看來這些年,霸天拳宗準備的真是充足啊,老夫暫且不理此事,回到宗門,定要去你霸天拳宗討個說法。”
浩然宗的虛清,此刻投鼠忌器,他不是害怕司馬雲升,而是顧及他們浩然宗的後輩弟子,此刻,兩大宗門一旦開戰,傷亡最大的一定是浩然宗,這一點,虛清非常清楚。
“好,我等你來!”
司馬雲升忌憚盟約令,淡淡的對虛清說了這麼一句話,轉身不再理會他,他看向了神龍戰台。
此刻,他的眼底深處,有隱秘的殺機浮現,這個少年的潛力太大了,若是不能為他們霸天拳宗所用,還是趁早鏟除為好。
至此,人族四大宗門聯合,出現了一道裂縫,還是無法彌補的裂縫,日後會演變到哪一步,誰也無法預料。
此刻,神龍戰台上,方青依舊不斷地與飛天鶴鶴無雙進行劍法對決,他要參悟飛天鶴的劍法精髓,化為自己劍道的養料!
小祖宗日後一定要小心霸天拳宗,切記,切記!老牛暫時沒有完全確定,總之,小祖宗小心!
識海深處,七彩混沌牢籠內,撼天神牛牛傷天語氣沉重地說道,他剛剛掃視整個金蛟廣場,無意中發覺了人族一方的異常,所以才提醒方青。
什麼意思?方青不解。
小祖宗暫時先解決此地的事情,日後再說!牛傷天如此說道。
方青搖搖頭,不再考慮此事,隻是記住了牛傷天的話,這個老東西一定是察覺到了什麼,否則他是不會隨意提醒自己的,一定是有什麼他不知道的事情發生了。
方青的劍指不斷地與鶴無雙的雙翅碰撞,他的手指如同利劍一般堅硬,硬生生地與鶴無雙的鐵翅碰撞,毫無損傷,甚至發出了金鐵交擊音。
兩者之間,劍氣縱橫四方,方青的四季輪回劍法,與飛鶴劍法展開了最激烈的對決,一招又一招的飛鶴劍法被方青摸透,不斷地融入自己的劍法內。
一刻鐘後,飛天鶴鶴無雙最先堅持不住了,它的飛鶴劍法已經施展了十幾遍,卻是無法壓製方青,反而被方青一次又一次的破解,每過去一個呼吸,它就愈發感覺到艱難,不可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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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結束了!鶴無雙道友,你的劍法不錯,還需要不斷地磨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