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擎天柱器靈擎天為半師,方青獲益匪淺,解決了困擾自身的問題。
此刻,方青盤坐在房間內,透過陣法看向外界,不禁露出一絲古怪之色“是她?這個時候不吐納修煉,這麼早來我這做什麼?”
不多時,方青門前立著一道窈窕的倩影,被淡淡的薄霧籠罩著,此刻,那道倩影像是有些躊躇與猶豫,不敢輕易叩門。
微風拂過,倩影的衣裙搖曳,透過門縫,方青隱隱約約看到了一片淡黃色衣角,他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輕輕地起身,準備迎接訪客。
吱拗!
方青撤去防禦法陣,一把拉開了房門,門外的絕色麗人一驚,俏臉微變,胸口起伏不定,像隻受驚的小兔似的,極其惹人憐愛。
“蓧然聖女駕臨,方某有失遠迎。”方青笑著與女孩子打招呼,來人正是與方青有過一戰的蓧然聖女。
蓧然聖女強製平複下心緒,對著方青斂裙施禮“蓧然冒昧來訪,還請秦道友見諒。”
方青點點頭,笑了笑“蓧然聖女請!”
來者是客,他邀請蓧然聖女入內一敘,蓧然聖女再次施禮感謝,二人於室內坐定,方青揮手取出一副茶具,煮靈泉,烹香茶,準備聽聽蓧然聖女要與他說些什麼。
“好茶!”
蓧然聖女小口飲了香茶,讚歎不已,這是方青偶然間得到的“天青葉”,品階不高,堪堪達到聖階上品層次。
“蓧然聖女駕臨,必有要事,不知有什麼事情是秦某能夠效勞的?”方青開門見山地說道。
蓧然聖女遲疑了片刻道“蓧然冒昧來訪,是有一件事想請秦道友幫忙,今日我毓秀宗宗門大比,幾個宗門勢力會來觀禮,屆時,蓧然想勞駕秦道友打發兩個人,讓其知難而退,不知秦道友意下如何?”
方青露出古怪之色“貴宗的客人,秦某如何敢得罪?聖女殿下想必是找錯人了。”
聽到方青拒絕,蓧然聖女神色不變,像是預料到了方青的反應,她微笑著開口“秦道友不必急著拒絕,且聽蓧然細說。”
“聖女請說。”方青點點頭。
“秦道友初來古禺星,想必對東星天了解不多。我毓秀宗曾為天聖級宗門,乃是東星天霸主級勢力,無人敢小覷分毫。”
蓧然聖女看著方青,道出了毓秀宗在東星天的地位,方青更加有些摸不著頭腦了,蓧然聖女對他講這些是什麼意思?
“可惜,歲月流逝,盛極必衰,因為一些原因,如今,我毓秀宗的地位岌岌可危,無妄門與參合宗虎視眈眈,妄想以聯姻之計削弱我毓秀宗的底蘊實力,我宗雖然看穿了他們的計謀,卻無法直接拒絕。”
蓧然聖女道出了毓秀宗如今的情況,方青點點頭,這是修煉界的規律,沒有長盛不衰的宗門勢力,自古至今,多少頂級勢力宗門湮沒於曆史中?那真是數也數不清了。
方青笑著開口道“為什麼無法拒絕?我輩修士戰天鬥地,遇到艱難險阻,當直抒胸臆、一往無前,即便是不敵,大不了與敵人、對手同歸於儘,也不枉世上走一遭。”
直到此刻,方青才明白過來,蓧然聖女敢獨自前來見他,並且道出這些話,一定是得到了毓秀宗高層的授意。
否則,以她聖女的身份,不可能敢私自前來見自己,他剛剛那番話,看似說與蓧然聖女聽,實則在說與毓秀宗高層們聽。
“秦道友說的不無道理。但有些事,不是拋頭顱灑熱血就能夠解決的,其中的關鍵,蓧然無法直接與秦道友講明,但蓧然剛剛說的都是事實。”蓧然聖女點點頭,誠懇地開口道。
方青露出若有所思之色,明知故問道“那他們想要怎麼做呢?”
“此番無妄門與參合宗來者不善,欲求娶我們兩位聖女。”蓧然聖女直截了當道,但俏臉上明顯露出幾分厭惡之色。
方青笑了笑“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常有的事。更何況,貴宗聖女不少,少兩個也沒什麼嘛。”
聽到方青那不著調的話後,蓧然聖女先是俏臉一紅,而後柳眉倒豎,狠狠地瞪了方青一眼“秦道友不調戲我等幾句,就這麼不自在嗎?”
“咳咳咳!是秦某失言了。”方青尷尬地咳嗽幾聲。
此時此刻,毓秀峰之巔,毓秀宮內的諸多太上長老等也有些無言,蓧然聖女代表她們去與方青談條件,沒想到,那小子居然“不上道”,始終不表態,反而調戲起蓧然聖女,實在是不像話。
這些話,她們隻能借蓧然聖女之口道出,屆時,兩大宗門即便是質問她們,她們也能夠將事情推到年輕一輩身上,有足夠的緩和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