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你鬨離婚的理由吧。”顧以林站在門邊。
這道門他肯定不能進,省得臟了自己的腳。
金麗紅看到顧以林本人,也沒覺得奇怪也沒覺得晦氣,看都懶得看。
好不容易成功離了,兩人離婚的時候是和氣分手嗎?
兩家都撕成這個樣子,還有必要見麵說話?
“你真令人惡心。”顧以林出言嘲諷“我就說你是外邊有人,你同事知道你這麼惡心嗎?”
“出去!”寧海起身。
突然出現的人倒是讓他臉不紅了,一瞬間就恢複了正常。
顧以林看看對方的身高,他自己都有一米八,這人個頭比他還要猛一點。
打架肯定不是他想要的解決方式。
“我就搞不懂,你們倆既然早就勾搭上了,你跟我結婚乾什麼?有癮啊?”顧以林隻覺得自己心口憋著一口氣,這口氣不發泄出去他能憋瘋。
不理解不明白!
無恥!
“你也算個男人?把自己女人讓彆人睡,哦,她也就剩了張好看的臉,長得人五人六就那麼回事吧,跟個死人似的……”顧以林故意好像回憶起了什麼,特意說了說感受。
怎麼惡心對方?
就是拿你在乎的事兒來做刺激。
金麗紅不是驕傲嗎?
我讓你驕傲!
你長得再好,舔狗再多,我就是不稀罕動你!
“你真的是渾身沒有一處值得彆人高看一眼。”金麗紅視線冷冰冰從前夫的身上移開。
她在心中寬慰著自己,做錯選擇題不要緊,好在你現在已經離了,不要怪自己,不要憤怒。
越是憤怒,越是容易掉進彆人的坑裡。
勸著勸著,真的就重新冷靜了下來。
不冷靜還好,一冷靜一無動於衷,顧以林受不了。
說著最刺激人的話,對方卻一點反應沒有,甚至一臉不屑看向他,這能忍嗎?
他就說他跟金麗紅反衝!
這個女人長著一張完全不討喜的臉!
她的個性令人厭惡到了極致!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賤人呢?
“你驕傲什麼?驕傲自己馬上找到了下家?”顧以林問前妻。
“我是找到了,又怎麼樣?”麗紅反問,這飯被惡心的肯定吃不成,她收拾收拾飯盒;“都已經離了,你還找過來乾什麼?”
“你彆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你以為我是舍不得才找過來的?你離婚當天下午就跟人結婚,你說你外頭沒有人?”顧以林怒吼。
騙二傻子呢吧。
同樣婚內出軌,憑什麼就他一個人受譴責?
不把金麗紅名聲搞臭,他顧以林名字倒過來寫!
也曉得不該衝動行事,也曉得不該來礦院大鬨,這種事情上越鬨越是丟人,還會顯得自己無能,可……這口氣誰能忍得下?
他一個出身這麼好的人被一個農村女耍成這樣,明明是她高攀,明明應該是她舔自己的家,最後怎麼就反過來了?
“有或者沒有重要嗎?你有沒有,我揪住不放了嗎?你要是不怕丟人你就鬨,鐘麗榮不是也在礦院工作。”金麗紅出聲警告。
丟人也不是她一個人丟,還有人陪著她呢!
她爸又不是礦院的院長,說起來誰更出名害怕丟人?
可惜人在氣頭上,金麗紅的話非但沒讓顧以林消氣,反倒是火氣更旺。
怕他鬨大丟人是吧?
顧以林聲音更大,嚷嚷的恨不得方圓二裡地都能聽見。
寧海想動手把人掃地出門,金麗紅伸出手拉他。
不想讓外人參戰。
特彆是讓無辜的人受牽連。
“你先回去吧。”她對寧海說。
眼下醫院裡都是人,按照顧以林的個性來說,他不會選擇在這裡動手。
這人就是個麵子貨,喜歡把彆人踩在腳下,就是想讓她名聲掃地而已。
“兄弟,我勸你一句,離都離了給自己給彆人留點臉麵。”這男的講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他不清楚,但如果是攀扯他跟金麗紅不清不白,那寧海太清楚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也就明白了金麗紅那一臉的嘲諷與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