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以為,許大茂要幫她擦眼淚。
突然。
許大茂的手,落在她大熊上。
秦淮茹驚呆了,傻柱都沒這麼乾過。
“你想乾什麼?”
許久。
秦淮茹才反應過來,一把甩開許大茂的手。
“我想乾什麼你不知道嗎?”
“秦淮茹,我告訴你,我不是傻柱,不吃你對付傻柱的一套。”
“彆和我裝可憐,我可不會可憐你,你隻有兩個選擇,答應我的要求,或者我去舉報棒梗。”
許大茂倒是有點人間清醒。
“我給你一天時間。”
“明天這個時候,我等你的好消息,是和我睡一覺,還是讓棒梗坐牢,選擇權在你的手裡。”
許大茂得意的笑著離開。
他剛下鄉回來,累得要命,擔心發揮失常。
準備回去好好睡一覺,養足體力。
他眼饞秦淮茹太久了,必須一次吃個夠,沒有充足的體力怎麼行?
半個多小時之後。
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到四合院。
“秦姐,你怎麼才回來?”
“咦,你的眼睛怎麼紅了?”
“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傻柱看到秦淮茹,當時就急了,瞪著眼珠子問。
“我,我沒事兒。”
“我就是擔心棒梗,他一個人在外麵,肯定吃了不少苦。”
“都是我這個當媽的沒保護好她。”
秦淮茹當然不能說出許大茂。
傻柱打許大茂一頓,許大茂一定會去舉報棒梗。
說著說著,秦淮茹真傷心了,又哭起來了,她是真擔心棒梗,又恨許大茂趁人之危脅迫她。
她心裡早就有答案了。
為了棒梗,她能不答應嗎?
唉!
傻柱歎了一口氣。
沒說什麼。
“又是窩頭和鹹菜,就算不吃肉,能不能來點菜?”
“連大白菜都沒有嗎?”
吃飯的時候,賈張氏抗議了。
聾老太太也不滿地看著秦淮茹,怎麼能一點菜都沒有?
就連小鹹菜,一個人也隻有小小的一小根,長一點都會被切下去,厚一點也會
被切成兩根。
閆福貴家都沒算計到這種程度吧?”我想想辦法吧!”
“過兩天,至少吃點肉。”
傻柱歎了一口氣…
他太了解秦淮茹了,猜到了,保存在秦淮茹手裡的錢,恐怕都給棒梗了。
他不想問。
太傷感情了。
聾老太太也猜到了。
大概隻有賈張氏還沒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