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拖到外頭的白青青被架上了刑凳,打了兩棍子之後又被疼醒。
板子打在她的身上,痛苦的哀嚎聲,嚎的整個城陽侯府都能聽得到她的淒慘。
屁股上血肉模糊不說,一陣疼痛襲來,白青青捂著肚子痛苦地尖叫“好痛,好痛啊!”
行刑的人立馬放下了棒子,看向杜氏。
杜氏人在氣頭上,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她痛死活該,繼續打,給我打,用力打!”
行刑的護衛高高舉起了棒子,狠狠地用力朝白青青的屁股打去。
一棍,兩棍,三棍。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棍,突然誰尖叫出聲“夫人,血,她流了好多好多血。”
凳子下,嘩啦啦的血往下淌。
那不是打破屁股流的血,打破屁股不會有那麼多的血。
杜氏懵圈的功夫,許迦走了出來,見狀過去看了看,然後搭上了白青青的手腕,表情古怪。
“她,她這是怎麼了?”
許迦放下白青青的手,“她有了一個半月的身孕。”
一個半月。
那個時候,白青青還沒有進府,還被楓兒藏在外頭,隔三差五地過去留宿。
白青青有了?
有了楓兒的骨血,她的孫子?
“孩子已經沒了。”許迦接著說。
都化成了那一灘血水了。
杜氏盯著那一團血水,脊背發涼。
崔祿不知什麼時候過來的,眼睛嗜血,用儘全力扇了杜氏一巴掌“你個毒婦!”
他雖然剛來,可差不多已經知道了發生了什麼。
現在好了,兒子可能落下終身的不舉,白青青懷的身子也被杜氏打掉了。
侯府的香火怎麼辦?
“侯爺,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懷了身子啊。”杜氏要去抓崔祿的袖子,可崔祿不理她,一撩衣袖,揚長而去。
杜氏踉踉蹌蹌的跟在後頭,可她一直追不上。
怎麼都追不上。
許迦給白青青止住了血,開了藥,救下了白青青的一條爛命!
她這輩子,再也不能生育了。
屋子裡頭的崔雲楓……
嗬嗬,如他所願,今後的幾十年也彆想硬起來了。
許婉寧回到主屋,眼角的假淚拭去之後就笑開了花。
許迦給崔雲楓開的藥,哪裡是什麼治療不舉的藥,明明是壯陽的烈藥嘛!
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住十全大補湯的功效,再配合紮的那幾針,就是送頭母豬給崔雲楓,估計他也能上!
白青青是她特意放進來的,崔連也早就被陳望收買!
為了,就是讓崔雲楓毫無節製!
母豬可不如白青青有魅力!
原本還以為守株待兔要多等幾次,可沒想到,崔雲楓那麼猴急,兩次就把自己送上了不歸路。
至於白青青的小產,更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等崔雲楓醒來,發現自己被白青青整成了個廢人,白青青又落了胎,他們兩個狗咬狗的場麵,會有多好看呐!
白月光?
心上人?
崔雲楓怕是要把白青青變成活死人!
而白青青,傷心痛苦之後估計會笑開花吧。
她的兒子成了侯府的獨苗苗,未來一定能繼承侯府的。
是,崔雲楓是不能生了。
可他爹崔祿,卻寶刀未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