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呢。”許婉寧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幽幽說道“奮不顧身這個詞呢,是形容人奮勇向前,不考慮個人安危。而你家小姐呢,她可不是置自己安危於不顧,而是為了達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隨意踐踏他人的生命,所以,彆用你家小姐那齷齪的心思來標榜愛情。她,不,配!”
珍珠低下頭,思忖一瞬,訥訥地附和“確,確實,不配!”
吃了解藥,珍珠離開了。
許婉寧看著一桌子的點心和上好的紅茶,招呼大家一塊坐下“陳望,來,瓜子花生都準備好了,給我們講講故事,你昨天到底看到了什麼。”
……
珍珠離開如意樓,在福記買了些衛薇喜歡吃的糕點,回了衛宅。
衛薇院子門口,丫鬟們都守在外頭,不敢進去,珍珠提著糕點進了院子,越往裡頭走,聽到屋子裡傳來的動靜,臉臊得通紅。
屋內傳來衛辛的嘶吼聲,和放浪形骸的叫聲。
珍珠好奇地很。
小姐來了葵水,不能伺候衛辛,衛辛又發出了這種叫聲,小姐到底是怎麼滿足他的!
天黑之後,衛辛離開了衛宅,無論衛薇如何挽留,衛辛隻摟著她,柔情蜜意地說“我不能留下來,我怕我會傷害你。阿薇,在等幾天,等你好了,我一定好好疼你。”
衛薇依依不舍地目送衛辛出了院子。
“小姐,洗漱休息吧。”
衛薇滿眼都是愛意“珍珠啊,他一走,把我的心都給帶走了。”
珍珠“……”
衛辛離開衛宅之後,陳望到後門去堵他,果然沒一刻鐘的功夫,他換了一身衣服就從辛宅的後門離開了,陳望以為他要去碎玉館找繡娘,誰曾想,他去了城西區的醉花樓。
陳望看他輕車熟路的進去,震驚不已。
難倒這裡也有相好的?
陳望跟進去之後,就知道自己所料沒錯。
衛辛進去之後,就有老鴇笑著接待了他,還親熱地喊他辛公子,讓人帶著他去樓上的廂房。
“辛公子,你可好久沒有來了,芳月等你好久了。”
衛辛問“你沒讓芳月伺候其他人吧?”
“沒有沒有。辛公子出手那麼大方,我怎麼敢啊!”
衛辛又將一疊銀票給了那個老鴇,老鴇高興地咧開紅唇,“辛公子,您請,芳月正在屋子裡等您啊,來人,快點,好酒好菜送上去!”
衛辛上了二樓,陳望跟在一群人的身後,也上了二樓。
在小二送酒水進去的時候,陳望不動聲色地也跟了進去,找了地方藏了起來。
衛辛抱著一個女子已經啃了起來。
兩個人躺在軟榻上,已經糾纏得難舍難分。
陳望捂著耳朵,閉上眼睛,躺在房梁上,不聽不看,拚儘全力克製。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聲音終於停止了。
陳望也長舒了一口氣。
衛辛抱著芳月,又從軟榻上,到了床上,雕花床又開始吱嘎吱嘎地搖。
陳望“……”
老天爺,明兒個這活他是不來了。
得休兩天工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