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君珩不知道自己走後到底的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他盯著一張紅腫的臉,麵色陰沉的回到了東宮。
此時太子仍舊在書房之中,滿心急切,但是卻沒有任何用處,隻能無奈的等著顧君珩的消息。
“戚風,如今君珩已經離開了一段時間了,你先放開我。”
太子輕歎一聲,心中很是無語,戚風明明是自己最信任的屬下,可是此時竟然這麼聽顧君珩的話。
“太子,您還是等君世子回來再說吧,屬下不敢給您解開穴道,我不想死。”
戚風也哈好似沒有辦法的對著太子說了一句。
相對於溫和寬容的太子,戚風更是畏懼手段雷霆的顧君珩。
惹了太子,自己可能沒有什麼大問題,可若是惹了顧君珩的話,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而且此時他很明白,顧君珩的所作所為都是為太子的身體著想。
“戚風,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就不怕孤責罰於你嗎?”
戚風仍舊不開口,好像太子就算殺了他也是沒有關係的。
可是太子的心中卻是非常急切了。
“你知道君珩深夜入宮能做些什麼嗎?按照他的脾氣會直接對上陛下,可你要知道不管陛下做了什麼事情,他都是至高無上的君王,君威不可冒犯,顧君珩會有怎樣的下場你可知道。”
太子的語氣有些重,其實朝陽和那腹中所謂孩子的安危太子根本就不放在心上,他此時在乎的隻是顧君珩的平安。
“你放心好了,我這不是平安回來了嗎?”
書房的門忽然被打開了,顧君珩迎著寒風走了進來。
麵容清涼,周身冷肅,看的人不寒而栗。
而太子卻是一眼就看到了顧君珩一邊紅腫的臉頰,這印記顯然就是被人給打了。
“你這是怎麼了,被誰打了?”
太子的心一下就提了起來,眼中也多出了一些不可察覺的憤怒。
他自己最近幾日每天割血入藥,身體虛弱,都一直心境平和,不曾有什麼憤怒。
可是現在看到顧君珩彆人掌摑,留下了如此明顯的印記,怒火一下子就升騰而起了。
顧君珩瞥了他一眼,漠然的走到一邊坐下,嘴角帶著一絲嘲弄的弧度。
“你有什麼好生氣的,除了那位高高在上的陛下,誰敢打我,你自己都性命垂危了,此時生什麼氣,快省些力氣吧。”
顧君珩語氣不善,太子也看出來了,此時的他很生氣。
心中無奈,可也不敢說什麼了,怕顧君珩口中又說出些什麼傷人心的話。
“戚風,解開他的穴道吧。”
顧君珩擺擺手,似乎有些疲憊的說道。
戚風眼前一亮,顧君珩如此說,是不是代表事情已經解決了。
片刻之後,太子終於恢複了自由,的狠狠的瞪了一眼給他解開穴道的戚風,隨後就走到了顧君珩的身邊。
“你到底做了什麼?”
太子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堂堂大楚太子,此時竟然有些害怕顧君珩會生氣。
“沒做什麼,就是明日你就不用去放血了,當然,若是你要是再去找死的話,非要嫌自己的血多,我也不攔著。”
顧君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漠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