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恐和憤怒,他怎麼也沒想到李超會如此凶狠。
女人伸手,看樣子想撓李超的臉。
李超隻是瞪了她一眼,那眼神裡充滿冰冷和殺意,仿佛能把她的身體和靈魂都撕碎。
女人被這一眼瞪得心裡一哆嗦,伸出去的手僵在了半空。
太可怕了!
女人頓時嚇得渾身發抖,身體僵硬地站在原地。
女人的臉色煞白,嘴唇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
女人呆住的時候,李超又上前,一腳接一腳地往男人身上踢。
嗵!
“我讓你不知道感恩!”
李超每說一句,腳上的力度就加重一分,眼中的怒火燃燒得愈發旺盛。
嗵!
“還敢拿孩子威脅!”
男人的衣服在李超的踢打下變得破爛不堪,身上布滿了腳印。
嗵!
“還有臉要醫療費!”
男人的低吟聲越來越微弱,幾乎要昏厥過去。
嗵!
“真以為大家都得慣著你們!”
李超的聲音在房間裡回蕩,充滿了憤怒與斥責。
……
李超打得那男人口鼻流血,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地,不停求饒。
女人也不敢囂張了,哭著求李超停手。
女人的淚水不停地流,聲音帶著無儘的恐懼和哀求。
人啊,很多時候就是這樣。
你軟弱,誰都想欺負一下。
你強硬了,那些人又馬上變成縮頭烏龜。
這就是為啥這世上老好人總過得苦。
人們的目光透過門縫和窗戶,帶著或驚恐或好奇的神情注視著屋內的場景。
終於,李超停了下來。
打完了,心裡舒服了。
李超喘著粗氣,胸膛劇烈地起伏著。
當然,他沒動用一點修為,就是像普通人那樣踢了幾腳。
不然,一腳就能要這男人的命。
李超深知分寸,雖然憤怒,但也沒有失去理智。
其實李超也不知道為啥突然這麼憤怒。
就是聽完這事覺得憋屈,想發泄。
也許是覺得自己曾經無比渴望卻得不到的東西被人踐踏了。
畢竟,如果李超當年有人資助,也許童年不會那麼慘。
李超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痛苦和無奈,心中五味雜陳。
外麵圍了不少人,議論紛紛。
不過,也就是看看,出來勸架的一個都沒有。
人們交頭接耳,卻沒有一個人敢踏進房門一步。
李超看著被打的男人說:
“說實話,我有的是錢!”
“你要是真想拿醫療費也行!一條腿,五十萬!”
“你願意不?”
李超的聲音冰冷刺骨,男人聽到這話,身子顫抖得更加厲害,哪裡還敢回應。
男人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眼中滿是驚恐與畏懼。
“不要就滾!”
李超揮手,那嫌棄的表情,就像在驅趕兩隻令人厭惡的蒼蠅。
他的臉上滿是厭惡,語氣中充滿了不屑,仿佛對這對夫妻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和尊重。
在女人的攙扶下,男人狼狽地離開了病房,
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敢說,顯然已經被李超的威嚴和力量所震懾。
他一瘸一拐地走著,女人也是戰戰兢兢,
兩人灰溜溜地消失在了走廊的儘頭,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圍觀的人群也漸漸散去,有的人小聲議論著剛剛發生的一幕,
有的人則匆匆離去,似乎都不願過多地卷入這場紛爭。
病房內再次恢複了平靜,隻剩下李超和段天兩人。
李超重新在旁邊凳子上坐下,無奈地搖了搖頭說:
“有些人就是養不熟的白眼狼!你這些年資助的錢,估計到孩子賬上沒多少!最後還把自己弄這麼慘!何必呢!”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無奈和不解,仿佛對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認識。
段天沉默了一會兒,眼神堅定地說:
“他們父母也許不咋地,但起碼孩子能讀書!我儘自己力,能幫一個算一個!總不能看著孩子初中、高中畢業就去打工吧?”
他的語氣中透著一股執著和善良,仿佛是在為自己堅持的信念而辯護。
李超看著段天,心中不禁升起一絲敬佩。
即便遇到這種事,段天的想法也沒變,他依然堅持著自己的初心和信念。
李超輕輕歎了口氣,行吧,反正這是段天自己的事,彆人說再多也沒用。
他無奈地聳聳肩,不再多說什麼。
段天的身體並無大礙,養幾天就能恢複。
李超沒必要再待著,又跟他聊了會兒便起身離開。
他驅車朝開原縣駛去,車子在公路上疾馳,心情也逐漸平靜下來。
然而,命運似乎總是在不經意間給人帶來驚喜或驚嚇。
在等紅綠燈時,李超隨意往路邊一瞥,突然看到一個人影。
那是一個身材乾瘦、看著有點猥瑣的老頭。
他左右看了看,然後鑽進了旁邊的小巷。
李超的目光瞬間被這個身影吸引住了,心中湧起一陣驚訝。
臥槽!
咋這麼巧?
這不就是傷了段天的會傀儡術的老頭嗎?
李超之所以能一眼認出來,是因為這老頭的氣質太特彆了,一看就賊兮兮的,讓人難以忘懷。
李超的心中一陣糾結,不知道該不該管這檔子事。
按理說這事跟他沒關係,但他跟段天關係不錯,既然碰上了,就這麼走似乎不太好。
要不,把他抓了?
反正順手的事,還能讓段天多欠個人情!
危險應該不大,畢竟段天是大意才受傷,又不是打不過。
經過一番思量,李超最終還是決定下車去看看。
他深吸一口氣,推開車門,朝著老頭消失的小巷走去。
在如今的社會,有些行業如同暗夜中的毒瘤,明明違法,卻屢禁不止。
比如那皮肉生意,它們往往藏匿於小巷深處的發廊之中,十個有九個半都乾著那見不得光的勾當。
剩下那半個,也不過是半推半就地迎合著市場的需求。
昏暗狹窄的小巷裡,彌漫著一股曖昧而又腐朽的氣息,仿佛能吞噬掉一切光明與希望。
這裡,是那些年老色衰的女人們為了生計而掙紮的戰場。
她們濃妝豔抹,試圖用厚重的粉底掩蓋歲月在臉上留下的痕跡,卻往往適得其反,顯得更加俗豔而可悲。
至於那些長得漂亮、條件好的女子,她們早已遠離了這個低級的戰場,去往了洗浴城或者會所等更高級的場所。
在那裡,她們享受著更好的待遇,卻也麵臨著更大的風險。
她們在燈紅酒綠中迷失自我,用青春和美貌換取著短暫的歡愉和金錢。
然而,在這小巷的深處,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人——許寶山,正背著手,哼著戲曲往前走。
他那標誌性的賤兮兮的笑容掛在臉上,皺紋仿佛都在訴說著歲月的荒唐。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不為人知的欲望,與這充滿欲望的場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他的步伐蹣跚,脊梁彎曲,看起來早已失去了那份“戰鬥”的能力。
因此,當他出現在小巷中時,那些平時喜歡主動拉客的發廊小妹都選擇了沉默。
她們或是靠在門邊,或是坐在屋內,
隻是用冷漠而又嫌棄的眼神瞟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
畢竟,萬一事沒成,人掛了,那多晦氣。
許寶山倒也自在,他並不喜歡那些年輕的姑娘,覺得她們太過青澀,沒有他所追求的韻味。
他更喜歡四五十歲的女人,她們活兒好,溫柔,完事後還能說幾句貼心話。
這種情調,是他所渴望的。
然而,早上的經曆卻讓他心有餘悸。
他本來興致勃勃地去找一個相熟的女人探討人生真諦,結果剛脫下褲子,還沒開始,就被執法隊打斷了。
他憑借著祖傳的那點本事想要擺脫執法隊,卻沒想到半道殺出個修煉者。
要不是他小心謹慎,真就被抓住了。
想起當時的情景,他心中一陣後怕,忍不住咒罵了幾句。
可惜的是,他浪費了一個珍貴的傀儡。
不過話說回來,他也不知道那修士現在怎麼樣了。
大概率是死不了吧?
他在心中暗自揣測著。
哎!
害得自己還得換個地方解決需求。
他歎了口氣,繼續朝著那扇小門走去。
正想著,他已經走到一個小門口。
這時候房門剛好打開,一個看著比自己小十幾歲的老頭提著褲腰帶從裡麵走了出來。
那老頭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神情,與許寶山的目光交彙時,還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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