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個偏遠的小村莊裡,覃甲坤的權威無人敢挑戰。
他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刃,每一次掃過村民的臉龐,都讓人不寒而栗。
然而,
今天,一個名叫李超的外來者打破了這份寧靜。
覃甲坤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不安,他從未想過會有人敢在他的地盤上撒野。
“哭喪一樣!”
覃甲坤的聲音在空曠的屋子裡回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戾。
婦人被踢後,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起身站在一旁,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順從。
覃甲坤的目光隨後投向了李超,他的手指夾著煙,指著李超的臉斥責道:
“你小子哪個村的?敢來鬨事?不想活?”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囂張和不屑,仿佛自己就是這個村莊的王,無人能夠撼動他的地位。
李超嗬嗬一笑,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輕蔑和挑釁:
“彆管我哪村,這次來要東西。程金柱挖的爐子在哪?識相拿出來,不然不客氣!”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但更多的是自信和堅定。
周圍的人聽到這話,大笑調侃:
“臥槽!這貨腦子病?”
“程金柱派的逗比?”
“笑死我!”
他們的聲音中充滿了嘲諷和不屑,仿佛李超隻是一個不自量力的小醜。
覃甲坤也不屑一顧:
“替程金柱出頭?來前他沒說不能惹我?”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輕蔑,仿佛李超的出現隻是給他的生活增添了一點樂趣。
李超嘴角微微上揚,他的眼中閃過一絲冷光,一巴掌抽過去。
啪!
清脆響亮!
覃甲坤原地打轉,眼冒金星。
周圍的人懵了,他們沒想到李超竟然敢在這麼多人麵前動手。
李超打完,拿紙巾擦手,淡淡地說:
“惹你怎了?彆以為都你爹,能忍能慣!”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輕蔑。
覃甲坤捂著臉,火冒三丈,他五十多歲從未受過這樣的羞辱,怒吼:
“你們幾個,弄他!出事算我的!”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命令。
其餘人喝酒,想表現,拎酒瓶揮拳衝向李超,氣勢洶洶,
他們都是村裡的地痞無賴,揍程金柱就是他們的日常。
覃甲坤以為可以輕鬆放倒李超,沒想到李超幾拳,全癱倒,三秒不到!
李超的實力對付這些地痞無賴太輕鬆了,就像奧數天才做一年級數學題一樣簡單。
覃甲坤站原地,目瞪口呆,他媳婦嚇得渾身發抖。
這家夥,太猛了!
李超收拾完地痞,前走兩步,站到覃甲坤麵前問:
“東西在哪?”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壓迫感。
覃甲坤咬牙:
“我是村長,你……”
啪!
李超抬手一巴掌,覃甲坤轉圈,再問:
“東西在哪?”
覃甲坤滿嘴是血,腦瓜嗡嗡作響,還想擺譜:
“我是村……”
啪!
李超又一巴掌。
覃甲坤半邊臉腫得像見了太奶奶一樣。
李超再開口:
“耐心不好!最後問一次。東西在哪?”
李超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耐煩。
被連抽幾巴掌,
覃甲坤認清了形勢,不敢再說自己是村長,老實答:
“東西不在我這!被礦長拿走了!”
嗯?
礦長?
李超眯眼:
“礦長是誰?”
覃甲坤趕緊回答:
“礦長叫秦建國,他聽說程金柱挖寶貝,聯係我搶爐子,給我十萬塊!”
李超搖頭冷笑:
“彆人當村長服務村民!你倒好,幫彆人欺壓自己人!不是東西!”
李超的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覃甲坤不反駁,跪在地上自抽耳光道歉:
“是!你說對!我不敢了!”
他不在乎麵子和形象。
哎!
見他這樣,李超懶得計較,搖頭轉身,開車去礦長那裡。
呼!
見李超離開,覃甲坤長舒口氣,癱坐在地上,老臉火辣辣地疼。
濃妝婦人小心湊來,低聲問:
“當家的,咋讓他找秦礦長?不怕出事?”
出事?
覃甲坤冷笑:
“出事才好!這混蛋不知秦建國能耐,去礦場有他苦頭!到時看笑話!”
覃甲坤的臉上帶著一絲陰險。
說到這,牽動傷勢,疼得“哎呦”叫。
彆人不知,覃甲坤清楚,礦場秦建國和省城秦家有關,旁支也不好惹。
故意隱瞞,讓李超找麻煩,他覺得李超再能打,礦場也會被揍慘,借人報仇。
一旁,婦人找藥膏給覃甲坤抹,覃甲坤吩咐:
“彆在家,去礦上看!有消息說!”
女人應了一聲,跑出去。
接著,
覃甲坤踹地痞幾腳,大罵:
“中看不中用!白請吃喝,打不過人!”
地痞欲哭無淚,拜托,看對方啥段位,衣角都摸不到,打個屁!
礦場,李超停車,問礦長辦公室位置,走去。
此時,
寬闊的辦公室裡,兩人正在說話。
一穿西裝,大背頭,體重兩百多斤,整天吃喝那種。
這是礦長秦建國。
另一人穿行政夾克,一手背身後,一手拿放大鏡,對前方青銅鼎爐彎腰研究。
鼎爐高約一米,雕花草樹木造型,下方刻奇怪符文,光下閃紅光,像底部有火。
美中不足缺個支撐腳,用石頭墊著。
“秦總,這次撿到寶!我雖不懂古玩意,也知這東西有年頭,值錢!”
行政夾克男子放放大鏡,笑說。
他是牛頭鎮鎮長,姓朱,和秦建國狼狽為奸,魚肉百姓!
一旁秦建國笑:
“不瞞朱鎮長,是好東西!”
秦建國的辦公室內,古董架上擺放著各式各樣的珍玩,
但最引人注目的,無疑是那尊青銅鼎爐。
它靜靜地立在架子中央,
仿佛一位沉默的貴族,散發著歲月的沉穩與曆史的厚重。
秦建國心中暗自得意,
這不僅僅是一件古董,更是他通往秦家嫡係的敲門磚。
“要是那個支腳沒丟,估計更值錢!”
秦建國輕撫著鼎爐的邊緣,眼中閃過一絲貪婪。
他雖姓秦,卻隻是秦家旁支,
對於秦家直係子嗣秦炫曄的喜好,他自然要竭力迎合。
“秦大少喜歡這玩意!”
他喃喃自語,心中卻在計算著這尊鼎爐能為他帶來多少好處。
前兩天,秦建國得到這尊青銅鼎爐後,便在群裡炫耀,秦炫曄主動表示想要一看。
秦建國雖然不舍,但也不敢違逆秦家直係的意願,
他知道,
這尊鼎爐關係到他能否進入秦家嫡係,長遠來看,好處多多。
這時,
礦場負責人敲門進來,打斷了秦建國的沉思:
“秦總,外麵有人找,說來要爐子!”
秦建國眯起眼睛,冷聲道:
“什麼爐子!告訴他沒有!讓他滾!”
負責人點頭出去,
但幾秒後,一聲悶響,辦公室的門被砸開,
負責人滿身是血地滾了進來,躺在秦建國的腳下。
門口,
一個青年雙手插兜走了進來,眯眼看向青銅鼎爐,笑道:
“睜眼說瞎話!爐子在這!”
來人正是李超!
秦建國見李超,麵色一冷:
“什麼意思?來礦場找茬?”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警惕,心中卻在快速盤算著如何應對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
李超笑道,指著青銅爐:
“這爐子是我的!我隻是來拿回自己的東西!”
他的語氣十分堅定,沒有一絲的猶豫。
一旁的朱鎮長見狀,插話道:
“小夥子,我是牛頭鎮的鎮長,好心提醒你。首先,你打人犯法!其次,我可以作證,這東西是秦總的,你這是入室搶劫!現在認錯,不然我叫執法隊關你!”
朱鎮長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他的眼神在李超和秦建國之間遊移,心中卻在為自己的立場感到得意。
搶劫?
李超搖頭笑了笑,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和程金柱的錄音對話。
聽完錄音,
朱鎮長的臉色變得尷尬,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
凡事都要講“理”,這次秦建國確實有錯。
李超收起手機,望著朱鎮長:
“爐子我預定了,被村長搶了,村長背後是秦建國。等於秦建國搶了我的東西。不提你治安管理的問題,先說爐子!”
頓了一下,李超望向秦建國:
“先禮後兵!你為爐子花了十萬,錢我還你,爐子我帶走!互不乾擾!如何?”
李超的目光緊緊盯著秦建國,
他並不想因為一個爐子與人結仇,但他更不想放棄這個對他來說意義非凡的青銅爐。
李超對青銅爐的喜愛,不僅僅是因為它的價值,更因為它對他來說,是煉器煉丹的好寶貝。
他不想放棄,也不想逼迫秦建國,隻想平靜地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
秦建國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輕蔑,他嘴角微翹,語氣中帶著不屑。
他本以為李超不過是個軟柿子,可以隨意拿捏。
他的聲音柔和,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寒而栗的威脅:
“李超,你不過是個無名小卒,怎麼敢跟我秦建國爭鼎爐?你最好識相點,否則……”
李超站在那裡,麵色平靜,眼神中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
他知道秦建國這種人,總是喜歡用權勢壓人,以為這樣就可以得到一切。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而有力:
“秦建國,鼎爐是秦炫曄的,不是你的。你若再無理取鬨,彆怪我不客氣。”
此時,
雜噪的腳步聲打破了兩人的對峙。
十幾個精壯的漢子,拎著鐵鍬榔頭,
站在門口,他們是秦建國的打手,聽到動靜趕來。
他們的目光不善,緊緊盯著李超,仿佛隨時準備撲上去。
“秦總!”
他們齊聲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諂媚,但更多的是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