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誌得意滿,雙手開始亂摸,又聽嬌喘籲籲的女子在耳邊問道
“殿下真殺過那麼多人呢?可不是嚇奴家的吧,奴家剛才,嚇壞了~”
青年欲念已經上頭,滿臉的癡迷,上下其手,順口道“當然了,殺人本就是咱分內的事兒,手起刀落就是一個人頭,那獻血刷刷地往外噴,可精彩得很!”
紅秀整個人瑟瑟發抖,似是被嚇到了,將整個身子貼近了他,又脫了腰間環帶,輕輕一套,將兩個人緊緊拴在了一起
“殿下,奴家害怕~”
“莫怕莫怕,有本太子在,看誰敢來嚇你,以後你。。”
話沒說完,忽然感覺心口刺入一陣冰涼,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待的半晌,那陣冰涼忽然漸漸熾熱起來,劇烈的疼痛席卷了全身。
他驚得差點神魂出竅,一把扯了眼罩,正看到紅秀緊緊握著一柄尖刀,刺入了他的心口,又聽她恨恨道
“這是奴家第一回殺人呢~”
一樣溫柔細膩的軟言軟語,卻不一樣的陰森鬼魅。
青年拚命想要掙脫,卻發現一條環帶緊緊拴住了兩人,他怒起心頭,一手去攔那把小刀,一手狠狠掐住了紅秀的脖子。
紅秀也不掙紮,隻是將匕首一點點緩慢的推進了對方的胸膛,被掐得滿麵通紅,猶自張口道
“你可還記得,李家村李應農一家四口?”
青年疼得全身發顫,鬆了掐住脖子的手,去擋胸口那柄刀,口中大叫
“那一家都死光了,都死光了!”
紅秀滿眼的淒涼,整個身子壓倒在青年身上,將他一下撞到在地,她借著全身的重量,依舊一點點推進著匕首,嘴裡說道
“錯了呢,殿下錯了呢,那是一家五口來著。。”
青年滿臉的絕望,看著眼前妖媚的女子,他乾脆放棄了胸口的小刀,雙手一把又掐住了紅秀的脖子。
紅秀漸漸雙眼翻白,卻依然死死握著手中的匕首,將全身的力氣都灌注在了上麵
“一起死吧,你這個畜生!”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而死生之道,隻有往前,沒有退後。
紅秀身形漸軟,終於軟塌塌滑了下去,仿似身有怨鬼附體,就算身死,她全身的重量依然緊緊壓在匕首之上。
“救命~救命啊~”
青年感覺眼前發黑,哪裡都使不出力道,他隻能絕望地躺在地上,沙啞著嗓子嘶喊。
然後便看到窗子外跳進來一個人,一身的夜行衣,臉上蒙了塊黑布。
他一躍而入,見到眼前景象,吃了一驚,快步上來拉開了紅秀,摸了摸脖子,歎息一聲
“這又何苦,這又何苦啊。”
地上的青年眼巴巴看著他,一隻手將抬未抬
“救我,救我~我是~太子~”
黑衣人眼神冰冷,上去一手抓住小刀,刷地一把抽了出來,又在青年痛苦的呼喊中,從身側抽出一把雁翎刀,一刀貫入傷口,又上上下下劃拉幾下,將傷口砍得麵目全非。
他恨恨道
“死不足惜的賤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