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騷包打扮的人影起身,一把抓住的高義衣袖,語氣裡滿是悲傷,哽咽道:“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
高義愣了一下,轉而震驚道:“我透,還真是你丫的?!”
“傳下去,笛卡爾功高震主,高先生殺功臣了……”
聽見小笛的碎碎念,高義嘴角一抽,將它從地上拉起:“你這體魄,還怕一下過肩摔?行了,趕緊給我解釋一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小笛抬手,示意高義先彆著急,轉身結束了兩人之間的悄悄話,大方向眾人道:“重新介紹一下,我姓笛,是一名行為藝術家,如大家所見……”
它伸手,在自己的雨傘腦袋上搗鼓了一下:“我試圖通過這種參雜怪誕的現實風格,以此來告誡世人——尊重,他人的雨傘,它可能會因為你的私自使用而憤怒的站起來。”
小笛到底是高義教出來的,一通抑揚頓挫的臨場發揮,立刻就調節了原本壓抑的氛圍,不少女生都放鬆下來。
“你頭上的傘到底是怎麼裝上去的,你腦袋呢?”
小笛回答道:“魔術技巧,保密。”
女生們不可置否。
遠超常人的身高,讓大多數人都會認為笛卡爾不過是腦袋上戴了道具,穿著特製服裝的的正常人罷了,基本不會往都市傳說一類的方向靠攏。
這才如此風平浪靜。
“對了還有,你們都看到了,我真是高義的朋友,不是假冒來欺騙你們的吧。”
小笛指著高義。
高義此時也從謝穎穎那兒聽完了事件的經過,知道小笛揭自己的短,暫時謀取了信任,然後利用兩人間的係統感應,一路找到了這裡。
不過,小笛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它腦袋上的雨傘頭又是怎麼一回事?
高義將小笛拉到一邊,嚴刑拷打。
“高先生,你要相信我,為了拓展情報,我毅然決然接受了腐朽資本的邀請,才來到了漫展。”
“我掙了一點活動經費,嗯,還順便在銀行開了一個小狗圖案的賬戶……”
高義忍不住打斷,提醒道:“說正事。”
“今天剛結束,我在車站看到了你們,本來想過來打個招呼,卻沒想到你們突然就上了一輛沒有任何編號的公交,我覺得不對,就一路追蹤。”
“然後,我找到公交,之後的事,就跟你姘……貧……品學兼優的同學說的相差不多了。”
高義總感覺這家夥話裡有話。
謝穎穎蹙著眉,忽然感覺有人在內涵她。
“所以呢?你這個形態是怎麼回事”
高義拍了拍它的雨傘腦袋,發現還是全自動的:“出去一趟,難不成你還自己擬態進化了?”
“有這個可能。”
小笛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服飾:“可能我最近cos的角色,設定上帶傘的原因吧,我自己就擬態出來了。”
像這種無關生命層次的換頭,高義倒也不怎麼呢稀罕。像警笛頭這種分布較廣的家族成員,很容易適應環境,從而做出一些優勢的改變。
倒是哪天小笛告訴自己,自己進階成暗影警笛頭了,那才叫大事呢。
高義問道:“那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繼續前進,尋找出口?”
“不知道,我計劃的目標,就是接到高先生,然後等你帶躺的。”
小笛老老實實的坐好,小手並排:“請問,現在我能回到背包中去嗎?”
“想都彆想,開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