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笛氣得跳腳：“你就當是給我出氣爽爽也好……”
它抬起一隻狗爪子，義憤填膺：“對他使用顏拳吧。”
“……”
高義抽了抽嘴角，轉身從口袋裡摸索了起來，又給茶幾上的杯子倒上了水：“一天天給我複刻經典，你真有夠無聊的。”
沙沙～
高義伸手，從一板藥片上掰下了幾顆……
——藍色藥丸！
會議現場。
“夏子衿，你跟陶小年還有秋瑤是串通好了的吧？彆人都說姓高的玩忽職守，偏偏就你們一口一個勞苦功高……”
“夠了，杜遠！”
見到杜遠還在喋喋不休的責問，主席終於也坐不住了，傳出醜聞事小，要是爆發出什麼肢體衝突可就不妙了。
爭吵中有沒有肢體，完全是兩碼事。一旦事發就是全員自爆的結局，誰都沒有好果子吃。
不過他還沒來得及上前，卻先聽到杜遠一聲慘叫。
怎麼了？
所有人懵了。
文學社長懵了，自己手都還沒摸到書呢？你叫什麼叫？
杜遠也懵了，自己……嗷！
嗷嗷嗷！
壓根沒給心理活動的時間，他就像是突發惡疾的精神病一般，連聲不斷的痛呼著，等到臉頰上的疼痛消退了一些，他這才身子一軟，又躺回了座位上。
“伱……乾什麼？”
主席努力措辭了，但還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杜遠剛想再來幾句的，再度感受到左右臉頰傳來的劇痛，連忙閉上了嘴，一言不發的走出了活動室。
高義丟失目標，終於也停止了虛空下的動作。
這件事，終於算是揭過去了。
“好了～小可比終於不煩了。”
高義結束了視頻通話，不輕不重的抽了狗頭一下：“下次要揍，自己放學路上套麻袋去，彆找我，我很忙的。”
小笛不滿道：“我明明看你自己也打得很開心，再說現在事件剛剛結束，你有什麼好忙的。”
高義輕輕揚了揚嘴角，對著麵前茶幾上的a4紙，努嘴：“喏，這就是我在忙的東西。”
小笛人立起來，趴著讀了又讀。
“洽談會（已滅門）……接頭人，陶處長……幕後主使……疑似執行總局人物……”
它看到了很多相接的人物關係曲線，從冰雪節中的黑袍人開始，但雨中都市的洽談會結束，包含了陶處長以及其下屬一眾人物，相互鏈接。
最後，高義寫下了兩個字。
“派係”。
“派係？”
小笛咀嚼了一下這兩個字眼，疑惑道：什麼意思？”
高義頭也不抬，一隻手伸來，指指點點：“幕後者→合作←洽談會。”
“陶處長→接觸→洽談會。”
“陶處長→不信任→作戰小組。”
“作戰小組的所有權，歸屬於總局作戰部，陶處長不想讓作戰部的人知道。”
“幕後者→保密→作戰部領導。”
“你看出什麼來了嗎？”高義問道。
小笛抬頭：“執行總局內部的……派係？不會這麼嚴重吧？”
“為什麼沒這麼嚴重？”
高義露出意味不明的神色，補充道：“總局背後，可還有八席的八把交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