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非要求白拿,可以用物品交換。”秦淮茹提議道,“我們可以以物易物。”
“以物換物?”秦風疑惑地問,“你有什麼有價值的東西能用來交換魚呢?”
秦淮茹答道“隻要你給我魚,我可以幫你做事,你需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秦風堅決搖頭“我不需要你幫忙做什麼。”
對於前鋒來說,這件事情還是相當無奈的,他從來沒有想到過會有這樣的一種感覺,這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不過事已至此,沒什麼好多說的了
儘管這位寡婦麵容嬌美,身段亦豐滿誘人,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見狀難免有所遐想。
然而他深知,必須與她保持距離。
若是因此被她纏上,後果不堪設想。
恐怕會遭到她和她一家人的無儘索取!
因此,他迅速調整心態,摒棄了那些念頭。
秦淮茹說“我覺得你肯定有事需要我做的,畢竟你已經和馮素梅離異,家中沒有女主人,很多家務事你可能處理不好。我可以幫你打掃衛生,整理床鋪,洗刷碗碟,還有洗衣物!”
“看你的家裡堆滿了待洗的衣服,真該好好清洗一下了,讓我幫你把這些衣服都洗了吧。”
話音未落,她便迅速走進秦風的家中,抓起門邊椅上堆積的臟衣服,準備去洗滌。
“秦淮茹,你這是乾什麼?”秦風厲聲喝止。
秦淮茹回答“我幫你洗衣服啊。”
秦風強調“我何時說過要你幫我洗衣服了?我自己有能力洗自己的衣服,不必勞煩你!”
秦淮茹道“一個大男人怎能操持這等女子的活計,這本應是咱們女人做的,我這就幫你洗了它,我彆無所求,隻希望你能賜我一條魚。”
言罷,她正欲邁步離去。
“秦淮茹,你且慢!”秦風喝止住她,麵容嚴肅,“你怎麼能這般不顧顏麵?我說過不需你洗滌,讓你放下,你卻執意不從。手裡拽著一個男人汙濁不堪的褲衩,難道你就沒有一絲羞愧之心嗎?”
何雨柱願讓她替自己洗衣,而秦風則堅決不願接受這個情況。
設想秦淮茹日複一日地清洗何雨柱那臟兮兮的大褲衩,他心中不禁生出一陣反感。
簡直是玷辱了他的衣物!
“秦風,你……你怎麼能如此說我?”秦淮茹帶著哽咽反問,“我隻是向你討要一條魚罷了,為了這條魚,我屈尊降貴來找你,幫你洗衣,你卻說出如此傷人的話!你身為七尺男兒,怎會如此吝嗇小氣?你不讓我洗,我還真不屑於洗呢!有何了不起的?”
秦風回應道“我隻是叫你彆洗,你倒還激動起來了。走吧,免得讓人看見,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秦淮茹沉默無言,轉身離去了。
秦風接著說“我的意思是讓你放下衣服後離開。”
秦淮茹憤然將衣服丟回門邊的椅子上,隨後匆匆跑開。
“嘿,還跟我鬨情緒呢?”秦風暗自冷笑。
仿佛因未得到魚,她受了天大的冤枉一般。
當下他不再多慮,迅速關上門,回到床上準備休息。
未能如願以償拿到魚,秦淮茹滿臉失落回到了中院。
“秦淮茹,你剛才是去了後院嗎?”一個聲音在黑暗中突然響起,打斷了她的沉思。
秦淮茹一驚,順著聲音望去,發現是一大爺易中海站在自家門前。
她立刻堆起笑容答道“對啊,一大爺,怎麼這麼晚您還沒歇息呢?”
易中海踱步過來,詢問道“你去後院做什麼了?”
秦淮茹隨口應答“去找劉嬸,有點小事商量。”
“你是去找秦風,向他討要魚吧?”易中海一語中的。
秦淮茹愕然,沒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被他輕易看穿。
原本她並不打算透露自己找秦風索要魚的事情,生怕因此影響彼此感情,畢竟現在她和秦風之間有了矛盾,立場相對。
秦淮茹輕輕點頭,沒有言語。
易中海又道“那你有沒有要到魚呢?看你兩手空空的樣子,顯然是沒能成功,白白跑了一趟。”
秦淮茹壓低了嗓音“若不是小當哭著嚷著要吃魚,我也不會去求他,那人實在吝嗇,連一條魚都不肯借給我。”
易中海回應道“何必稀罕他家的魚呢?明日你自己到集市上給小當買一條便是。”
秦淮茹無奈地說“可我囊中羞澀。”
易中海寬慰她“等我哪天去了集市,我會多買一條給你們,不必巴結他。”
“那就多謝易大爺了。”秦淮茹感激不儘。
“易大爺,我先回房歇息了,你也早點安寢吧。”
隨後她告彆離去,留下易中海獨自沉思。
隻有他自己清楚,在這靜謐中他在盤算些什麼。
“肖主任,有個事情我想向您反映一下。”
次日清晨,易中海早早地來到了街道辦事處,找到了相關負責人。
“易師傅,一大早就來找我,有什麼要舉報的嗎?”那位領導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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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言辭堅定“我要舉報的是秦風,住在我們後院的秦風同誌。”
“舉報秦風?”領導頗感意外,“你為何要舉報他呢?”
易中海正色道“我舉報他涉嫌非法獲取物資。昨天下午,他帶回了一大桶魚,聲稱是釣來的,但我懷疑那些魚來源不明!”
“哦?就這事啊?”那領導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說,“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隻是釣魚的事。雖然我們沒提倡釣魚,但也沒禁止,這沒什麼問題,就讓他釣吧,附近很多人都在釣,又不止他一個。”
易中海堅持道“但他與其他人的行為不同,他一次就帶回滿滿一桶魚,據說有上百斤之多!尋常人哪能一次釣那麼多,必有蹊蹺,必須好好調查一番!”
那領導卻毫不猶豫地擺手道“這個無需調查,應該沒事的。易師傅,你是咱們院子裡的大爺,對這樣的事情何必耿耿於懷?不管怎樣,秦風也是你們院裡的居民,他能釣到那麼多魚,你應該為他感到高興才對,怎麼能來舉報他呢?
“秦風同誌可是個公認的優秀同誌,他還曾見義勇為,解決了你們院裡的一起惡劣事件。關鍵就在兩天前,你們鋼廠的主要領導還特意跑來我們街道辦,讓我們對他給予關照,稱他是難得的人才,應當受到重視。”
聽到這裡,易中海愣住了。
對方特意提及何雨柱那件事,仿佛是在無形中給他難堪。
更令他不解的是,廠裡的領導為何會對秦風如此看重?
那不過是個平凡的藍領工人罷了。
“據說秦風早前離開了第一車間,近日又未見其蹤影,莫非……”他似乎捕捉到了一絲端倪。
“易老哥,此事無關緊要,釣魚無傷大雅,您身為德高望重之人,不妨寬宏大量些,彆過多猜疑嘛。”領導語重心長地勸解道。
“明白了,肖主任。”易中海木訥地點了點頭應承下來。
接著,他帶著落寞之色轉身離去。
第039章傻柱即將麵臨裁決,救援未至,陷入絕望!
易中海在街道辦事處碰了一鼻子灰,無奈地回到了工作間。
在歸途上,他的思緒一直圍繞在一個問題上打轉。
那便是廠裡的領導緣何突然對秦風表現出如此關注,甚至還特意指示街道辦事處,務必對其關照有加。
思來想去,這個問題始終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易老哥,你打算何時去菜市場買魚?小當這孩子實在是鬨得厲害,昨夜哭累了才睡著,夢裡還嚷嚷著要吃魚呢!”
回到車間後,秦淮茹走過來詢問道。
易中海回應“下班以後再去吧。”
昨日晚間他已經答應秦淮茹,會為他們家買一條魚,既然承諾已下,自然是要信守諾言。
秦淮茹聽聞此言,麵露喜色“那就太感謝易老哥了。”
易中海擺擺手“一家人說什麼客氣話。”
“易老哥,有關傻柱那邊的消息有嗎?”秦淮茹緊接著問了一句。
易中海搖頭答道“沒有,一點消息都沒有。”
一提及何雨柱這個名字,他的眉頭就不禁緊鎖,滿麵憂慮。
心頭格外沉重!
秦淮茹見狀,不再多問,轉身忙活去了。
午間時分,易中海來到醫院探視老太太。
經過近兩日的精心治療,老太太的身體狀況已有明顯好轉。
病情基本得到了控製,生命體征趨於穩定。
隻是身體仍然虛弱不堪,連說話都顯得力不從心。
“中海,找到那位大領導了嗎?”老太太問道。
每逢易中海前來探望,她總會在第一時間提出這個疑問。
這足以體現出她的焦急與期盼之情。
易中海遺憾地搖搖頭“還沒有,他正在出差,暫時聯係不上,但雨水一直在密切關注他們,設法與其取得聯係。”
老太太堅持道“那大領導可是唯一能救傻柱的關鍵人物,務必要儘快找到他。”
易中海沉聲安慰道“請相信我們,一定會竭儘全力。老太太,您當前首要關心的應當是自己的健康,身體最為重要。”
老太太決然回應“我決定出院,回家裡調養。”
“回家?”易中海堅決地擺手,“這萬萬不可行,您的病情尚未痊愈,怎能擅自離開?安心在醫院接受治療,待康複後再歸家也不遲。”
老太太堅持道“我這身子骨恐怕難有大改觀了,如今的狀態勉強過得去,在家中靜養足矣。我已經詢問過醫生,他並未明確反對回家休養。”
易中海勸解“至少也要多留院觀察幾日吧?”
他深知,這次老太太病勢沉重。
一場重疾幾乎耗儘了她的生命力,體質已無法與往昔相比。
生命之火或許即將熄滅。
儘管如此,他仍期盼她能延續生命,哪怕隻是短暫的日子。
隻要她在世一天,他就有了堅實的後盾。
而他作為一家之主的地位也會因此更為穩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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