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同誌,易師傅已深刻認識到錯誤,並為此付出了代價,你就寬容一下,原諒他吧。”劉主任勸解道,“大家都是一個車間的工人,還是鄰裡關係,應該和睦相處才對。”
“沒錯,秦風同誌,沒有必要因為這件事鬨得不可收拾。既然易師傅真心實意地道歉了,那就算了吧,下不為例,對,絕對不再有下次!”一同前來的保衛科領導也插話調解。
秦風冷冷地瞥了一眼易中海,說道“就怕他缺乏誠意。”
劉主任強調“他確實是帶著誠意前來道歉的。秦風同誌,聽我一句勸,此事就此揭過,大家都要安心工作,共建和諧社會才是正道。”
“這次我可以暫且原諒他,但他必須寫下保證書,保證今後不再在我麵前胡亂造謠,如果再犯,即使警察不管,我也要訴諸法律,堅決告倒你!”秦風嚴肅地宣布。
他清楚,僅憑易中海在公眾場合對他進行幾句詆毀,還不至於構成誹謗罪,即便警察介入,最多也隻是讓易中海賠禮道歉,不會真正抓他進監獄。
然而若再有下次,雖不能通過警方解決,他也要走司法途徑,提起訴訟。即使無法將他定罪,也要讓他惶惶不可終日!
“易師傅,聽見沒有?絕對不允許有下次了,否則我們不會再為你求情,直接報警處理,到時看你如何脫身!回去寫一份檢討書,送到我辦公室來。”團委嚴康瞪視著易中海警告道。
易中海點頭應承“明白了。”
“好了,事情就這樣過去了,大家也都彆圍觀了,各自回歸崗位好好工作吧。”劉主任揮手示意眾人散去。
待劉主任他們離去後,易中海徹底陷入了沉默之中。車間內看熱鬨的人群竊竊私語,議論紛紛。而混在人群中的秦淮茹卻始終保持著沉默,一言不發。
在平日裡,她早已會上前撫慰易中海,但這一次,她卻選擇了沉默。秦風迅速將此事拋諸腦後,全神貫注地沉浸在他的事務之中,不僅是為了工作,更是在錘煉自己的技能,提升腿腳的靈活性和機械操作能力。午時,他步入食堂用餐。
餐盤中的佳肴擺放妥當,剛坐下沒多久,對麵空蕩的座位上就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秦淮茹。
秦風心知肚明,秦淮茹特意選擇坐在這裡,無非是想接近自己,畢竟周圍空位眾多,她卻偏偏選中了這一個。然而,對此他並無特彆反應,隻是專心致誌地吃飯,對秦淮茹的舉動視若無睹,顯得頗為冷淡。
“秦風,你的生活真是讓人羨慕啊,你碗裡的都是食堂最美味的菜肴,再看看我,隻能吃兩個白麵饅頭配上自家帶來的鹹菜。”秦淮茹笑容可掬地道出。
秦風微微抬起眼簾,冷冷地瞥了她一眼,然後又低下頭繼續享用他的午餐,不予回應。
“你應該了解我家的情況,槐花的父親在她尚未出生的時候就不幸遭遇事故離世了。他這一走,留下我們母子三人,還有個年邁的婆婆要照顧。雖然我頂替了他的職位,在廠裡做一名鉗工,無奈級彆太低,每月隻有二十多塊錢工資,這點微薄收入哪裡夠一家人開銷?很多時候我們都食不果腹,隻能餓著肚子過日子。”秦淮茹自言自語般娓娓道來。
秦風聽罷,語氣平淡地說“秦淮茹,你一來就開始跟我傾訴這些,實在讓人摸不著頭腦。我在這裡吃飯,你卻對我大倒苦水,不覺得煩人嗎?你家境艱難與我又有什麼關聯呢?難道你覺得我會像何雨柱和易中海那樣輕易被你的訴苦打動,進而接濟你們孤兒寡母不成?”
他深知,秦淮茹曾成功打動何雨柱和易中海,如今似乎打算故技重施,讓他接受其家庭貧困的事實,並伸出援手。
秦淮茹懇切地道“風,我並不想向你訴苦,但我們家真的是一貧如洗,這個月的存糧眼看就要耗儘,家中即將揭不開鍋了。我來找你,是真心希望你能幫我一次,這次評級對你來說舉手之勞,但對我而言至關重要。如果你能幫我的話,我很有可能會得到晉升;而如果你袖手旁觀,那我恐怕就沒有太大希望了。”
“一旦晉升一級,我的月薪就能增加幾塊錢,或許對於你們來說,這隻是個小數目,但對於我家來說,那可能就是維持生計的關鍵啊!”秦淮茹滿懷期待。
秦風聞言淡然一笑,回道“就算如此,這又與我有何相乾呢?你應該去找何雨柱或者易中海幫忙,他們不是一貫樂於助人嗎?我可不願插手此事。”
他心中清楚,何雨柱入獄後,秦淮茹確實陷入了困境。以往何雨柱還在單位的時候,誰要說他們家窮困潦倒,他是第一個不會相信的。何雨柱常常從後廚帶來各種美食,為他們家撈了不少實惠。從賈張氏那豐腴的體態,以及秦淮茹和棒梗他們飽滿圓潤的臉龐上,都能看出端倪。
相反,何雨柱的妹妹何雨水瘦削得仿佛一把細長的折扇,未曾沾染過兄長從廚房秘密捎回的一丁點油腥。然而此刻何雨柱身陷囹圄,一判便是五年鐵窗生涯,斷絕了對秦淮茹一家的接濟,他們的生活無疑陷入了困境。為此,秦淮茹心中萬分焦急,急於尋求解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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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鄰裡,就當作互相幫助吧。”秦淮茹懇切言道,“之前我也跟你提過,你若幫我度過難關,我定會銘記於心,好好酬謝你,讓你得到實打實的好處。”
“我能獲得什麼好處呢?”秦風追問。秦淮茹回應“我可以幫你牽線搭橋,把我那表妹秦京茹介紹給你。你還沒見過她呢,她可是個標致水靈的姑娘,長得跟花兒似的。”
“能和你一樣水靈嗎?”秦風冷笑著反問,“你還真是會自誇,你覺得你現在還水靈嗎?都已是當大媽的年紀了。”
他直言不諱,絲毫沒有顧忌秦淮茹可能因此感到不悅。
“秦風,你這話可真讓人不愛聽啊!”秦淮茹臉色一沉,“我怎麼就成了大媽?論年齡,我比你也大不了幾歲,儘管我是三個孩子的母親,但我才剛過三十,正值青春年華呢!”
“風,姐真的求你了,你就幫幫我行不行?”她帶著幾分哀求。“這事幫不了,評級全憑個人真才實學,沒那份本事,就算勉強評上去了,你也做不好分內工作。”秦風嚴肅地指出,“還是按部就班來吧,彆再想那些旁門左道了!”
他認為秦淮茹過於專注於算計他人,而忽視了本職工作,倘若真心對待工作,刻苦鑽研技術,又怎會在鉗工崗位上多年仍停滯在一級?
隔壁的梁寡婦同樣帶著三個孩子,但她卻截然不同,工作一絲不苟,如今已是一名四級焊工,很少求助於人,且教子有方。兩者相較,高低立見!
“這怎麼能說是走旁門左道呢?”秦淮茹皺眉反駁,“你怎麼如此固執?咱們既是鄰居,好歹也該相互扶持一下,你說是不是?”
秦風堅決回答“很抱歉,此事我無能為力。”
“請你彆再說了,我正在吃飯,如果你還要繼續這個話題,請換到彆的座位上去,不要影響我用餐。”他下了逐客令。
“風,好了,我不說了就是。”秦淮茹笑容可掬地說道,“我坐在這裡不會打擾到你吧?你不會這麼保守吧?都已經結過婚的大男人了,和女同誌一起吃個飯都會不好意思?換成廠裡的其他男同誌,巴不得跟我同桌,靠近我呢!”
說話間,她有意無意地向秦風拋了個媚眼。秦風幾乎被電得心跳加速。
這寡婦的眼神電力十足,一般人還真難以抵擋。也難怪何雨柱會被她迷得神魂顛倒。
“我與他們迥異,絕非輕浮隨便之人。”秦風堅定地表明立場。
“真的嗎?我倒要瞧瞧你是不是真有那份正經勁兒。”秦淮茹嘴角含笑,言語間帶著一絲挑逗。“那麼,風,下午我在倉庫等你,希望你能赴約。”她眼神流轉,臉頰泛起一抹紅霞,令秦風為之一愣。未曾料想,秦淮茹竟提出在倉庫相會。
這背後有何深意?是否已亮出她的“秘密武器”?
熒屏中的劇情曾揭示,秦淮茹與許大茂有一場“倉庫之約”,但二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則無人知曉。對此,秦風心中亦是充滿好奇。
秦淮茹究竟是冰清玉潔的貞烈女子,還是個善於逢迎、遊走於男性之間的女人呢?“去倉庫乾什麼?”秦風不由得問了一句。
秦淮茹應答道“到時候你就明白了,我隻希望你一定要來,我在那等你。”語畢,她起身離去,留下秦風滿心困惑。
秦淮茹此舉,莫非是要來真的了?
難道她真是那種思想開放,行為大膽的女性?赴約與否,成了他此刻需要慎重考慮的問題。
秦淮茹以極具誘惑力的姿態邀請秦風至倉庫相聚,這一舉動讓秦風倍感好奇。然而,在權衡之後,他的選擇無疑是拒絕!
他可沒那麼輕易上鉤。一旦落入對方精心編織的誘惑網中,隻怕自己將陷入難以預料的困境!
要知道,秦淮茹在劇中可是個工於心計的角色,彆人或許看不穿,但他清楚得很——這極可能是個陷阱!
秦淮茹始終在何雨柱和許大茂之間周旋,玩弄手腕。何雨柱等人早已被她牽著鼻子走,如今何雨柱身陷囹圄,許大茂也陷入了困境。
但她卻渾然不知,她所意圖釣上的這條“魚”,並非普通的小魚小蝦,而是一條能反噬其身的鯊魚!
“哼,秦淮茹想要算計我,簡直是白日做夢!”秦風內心冷笑不已。
飯後,秦風回到車間,自然沒有赴約。當日下午,正當他埋頭工作時,一人走了進來,是李副廠長。“小李,有人找你,跟我去一趟楊廠長辦公室。”
秦風驚訝“是誰找我呢?”
除了楊廠長,還有誰會找他?找他又有什麼事呢?他心中滿是疑問。
李副廠長回應“去了就知道了,有要緊事和你商量,跟我走吧。”
秦風點頭答應,既然廠裡的高層找他,自然沒有不去的道理。於是,他跟隨李副廠長前往辦公樓,迅速來到了楊廠長辦公室門前。進入室內,他發現除了楊廠長之外,還有一位陌生男子在座。
此人約摸五十歲上下,衣冠楚楚,氣質儒雅,一看便是位頗具身份地位的領導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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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這位高層領導並非他們軋鋼廠的內部成員,而是外來的大人物。
“楊廠長,周廠長,我們有幸迎來了尊貴的季副廠長蒞臨指導。”李秘書恭謹地通報道。
“小李來了?快過來,快過來!”楊廠長熱忱地招呼著。“楊廠長,聽說您找我,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秦風走上前詢問。楊廠長滿麵笑容回應“不是我找你,是這位領導有事要找你。”
“容我先引薦一下,這位是歐冶設備廠的當家人,周廠長。”“楊廠長,他就是我們廠裡那位技術精湛的維修員,秦風同誌!”“周廠長,您好!”秦風溫文爾雅地向那名男子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