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人已經開始挽起袖子,準備采取行動。
“風哥。”蘇萌急切地叫道。
秦風擺擺手,示意她不必驚慌,然後繼續說“那個人叫賈梗,和我住同一個大院,去年一起去東北插隊,隻是最近他好像從農村消失了。”
他堅信棒梗不是因傷退役,而是逃跑的。否則,他們那個大院應該會收到街道辦事處的通知。
由於逃跑的知青違反了下鄉政策,不僅會被抓捕,還會在個人檔案中留下汙點,街道辦事處不會為他們安排任何工作。鄭娟的情況就是這樣,在吉春遇見她時就是這樣。
原劇情中,她為了養活年邁的養母和失明的弟弟,最終無奈地接受了塗誌強的幫助。然而,塗誌強如今已不在人世,等秦風回到九江村,他會進山把塗誌強的丟棄在邊境的叢林裡,無人能尋。
“賈梗和你是去年去東北插隊的,按理說你們的兩年期限還沒滿,他逃跑,你難道不牽連嗎?”稽查隊長沉聲質問道。
隨行的隊員們立刻上前準備扣留他。蘇萌、韓春明和蔡曉麗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慌亂。
程健軍悄悄後退,臉上帶著幸災樂禍的表情,期待地看著事態發展,心想“太好了,快抓住秦風,看他還能和我爭搶蘇萌。”在他的內心深處,蘇萌已被他視為囊中之物,他認為任何可能威脅到他的人,都應該除掉。
說起程健軍,他是個心狠手辣的角色,在原劇情中,他為了達成目標,不惜算計妻子、父母甚至親生兒子,甚至對他們的生死毫不在意。對於僅是街坊鄰裡的秦風,就更不在話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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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程健軍的臉色突然凝固。
隻見秦風從容地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遞給稽查隊長,後者看完後,竟然恭敬地用雙手遞還給他。“這是怎麼回事?”
程健軍疑惑地掃了一眼紙上內容,頓時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氣。
“特批許可,緊急授權!”
幸好他家裡有個當官的老爸,多少了解一些這種東西,也知道獲得特批許可有多麼困難。據估計,在十萬下鄉知青中,恐怕也找不出一個擁有這樣證件的人。
這讓程健軍大吃一驚,因為眼前這個家夥竟然有如此驚人的身份,而且是他最討厭的那種。
“請問,你與那個上車傷人的賈梗有什麼關係?”稽查隊長突然使用的正式語氣讓程健軍極為不悅,本以為有人能幫忙對付秦風,沒想到對方態度竟如此恭敬。
真是太讓人無語了。
秦風搖搖頭“我和賈梗隻是同一院子的室友,沒有太多瓜葛。事實上,他們家和我家相處得並不融洽。”稽查隊長聞言鬆了口氣“賈梗財物,還持械傷人,性質已經升級為搶劫。我們需要他的家庭住址,請問能否告訴我們?”
“當然,他家住在北京市東城區青雲胡同六號院。賈梗的父親早年因工傷去世,家裡有位母親秦淮茹,還有一個奶奶賈張氏,年前因為詐騙被判勞改一年……”秦風的話讓大家恍然大悟。
這家夥,果然是個有背景的家庭。
二一一
奶奶被捕入獄,而她的孫子又因犯罪出逃,簡直是罪犯家族。的確,賈家的名聲早已與強盜畫上了等號。
在大院內,他們以博取同情為手段,肆意掠奪財物和糧食。賈家人對同樣身處困境的鄰居毫不關心,強行索要捐款和糧食,事後不但沒有感恩之心,反而在背後用尖酸刻薄的言辭侮辱他們。
這種行為與搶劫並無二致。
稽查隊長在記下地址後,緊緊握住秦風的手“你的舉報至關重要,我們會如實上報,一旦抓到嫌疑人,你便是舉報有功。”
這也能算功勞?
程健軍聽得有些無言。竟然坐一趟火車就能立下如此大的功績,簡直難以置信。秦風微微一笑,回應道“客氣了。”
看著稽查隊長離開的背影,秦風眯起眼眸。棒梗啊棒梗,這次恐怕你真的要栽了。如果案件定性為搶劫,上麵將會發布通緝令,到時候抓到你,李得將麵臨。
……
與此同時,在某個隱蔽的橋洞下,熊熊篝火映照著幾道模糊的身影。除了劈啪的木柴燃燒聲,不時傳來幾聲低沉的。“哇!”
棒梗跪倒在地,痛苦地嘔吐不止。在火車上遭受了痛打,剛才又被踢了幾腳,他的五臟六腑仿佛在海上翻騰。晚餐的食物此刻全部湧回胃裡。
領頭的年輕人情緒激動,對著棒梗怒吼“廢物賈梗,如果不是你暴露了,我弟弟不會被抓。”即使棒梗滿身是血,趴在地上嘔吐,年輕人仍然沒有停手的意思。
他狠命地踢了幾腳,似乎還是不解恨,撿起一塊石頭。旁邊的人趕緊上前拉住他“放開他,你害了我弟弟,我要……”
沒有人敢鬆手,因為年輕人此刻的情緒失控,可能會真的做出更過分的事。他們隻是小偷,不是強盜。
偷竊被抓頂多是勞改,但若是,等待他們的隻有冰冷的。然而,所有人都沒想到,接下來會發生意想不到的事情。
火車上的那一摔,雖然讓棒梗半邊臉頰血流不止,而在先前的衝突中,又被一把狠勁抓住,傷口再次溢出血來。“嘶!”他倒吸一口冷氣,臉上的疼痛直擊神經。
鮮血不斷從臉頰滑落,滴落在濕漉漉的岩石上,鮮紅的色澤和刺鼻的血腥味著他的感官。在火車上那次因畏懼而未能痛下的經曆,讓他明白了一個道理人不狠,寸步難行!
因此,此時握著刀,麵對血跡,他的手已不再顫抖。棒梗感到胃部翻江倒海,整個腹部仿佛痙攣般抽搐。
他維持著跪伏的姿勢,扭頭用布滿血絲的眼睛緊盯著張有誌。看到張有誌被同伴牢牢壓製,隻能徒勞地在空中踢蹬,一股強烈的殺意瞬間填滿了棒梗的心頭。
“姓張的,都該死。”他抓起一旁的尖刀,猛地躍起,“張有誌,去死吧!”隨著怒吼,他揮刀而下。
尖刀緊緊握在手中,他傾儘全力刺向張有誌的頸項。噗嗤!刀尖輕易穿透皮膚,深深陷入。“呃……”
張有誌瞪大眼睛,或許是傷及了氣管,喉嚨裡發出乾澀如涸溪的聲音。周圍的夥伴頓時目瞪口呆,他們張大嘴巴,呆滯地看著頸部的刀刃。
直到刀子被棒梗抽出,滾燙的血液灑在他們臉上,幾人才驚醒過來。“完了!”他們慌忙放開張有誌,躲避到岩壁邊。“救……救我。”張有誌捂著噴血的喉嚨,虛弱地跪倒在地,低聲求助。
然而,那些曾經圍繞他的夥伴,隻是被棒梗的目光一掃,就迅速撤退,滴答聲在空氣中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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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如注的棒梗,仿佛成了冷酷的死神。經曆一次攻擊後,即使身處險境,他的心境卻出奇地平靜。“救我……求求你。”張有誌深知其他人膽怯,隻好向棒梗求救,期盼他能放過自己,帶他去診所處理傷口。但這可能嗎?
送彆人去醫院,等於主動暴露自己的罪行?棒梗此刻體驗到了秦風對傻柱稱呼的那種鄙夷心情,高高在上的感覺讓他倍感快意。“你就安心去吧。”“不……求求你……”棒梗冷漠地注視著張有誌,毫不理會他的哀求,再次狠狠地在張有誌脖子一側補了一刀。噗嗤!
第節
當刀鋒劃過,鮮血又一次四濺,灑落在沙灘和棍子的衣服上。仿佛被某種癮性驅使,棍子渴望再刺幾下。然而,他停了下來,轉頭看向身後四人。
“如果你們不想死,每人給他一刀。”棍子攤開手掌,露出藏在其中的小刀。這把刀全長不到一厘米,刀刃長五毫米,寬度僅有一毫米,是個袖珍型的武器。因此,棍子的兩次攻擊未能直接置張有誌於死地,傷口太微小。原本他打算讓張有誌緩慢失血至死,但現在,他改變了計劃。現場有四個人目睹了這一切,如果不采取行動,就等於暴露了自己的弱點。
棍子有兩個可能的選擇要麼全部他們,要麼讓剩下的四人也淪落為犯。幾乎在瞬間,他便判斷出哪個方案更為有利。
同時對付四個人難度極大,除非他們傻傻地站著不動,但這幾乎是不可能的,一旦有人逃脫,他就完了。即使不反抗,四人聯手也會讓他陷入困境。
此刻,他隻是借暴力暫時震懾住眾人。所以他決定,最好讓他們形成共同的命運。“賈梗,放過我們吧。”
“不是賈梗,是賈大哥,求賈大哥放過我們。”“沒錯,賈哥、梗哥,我們絕不會亂說的。”
“我們什麼都沒看見,什麼都不知道,這條賺錢的渠道今後歸您。”四個人失去了反抗的意誌,紛紛低聲懇求饒恕。
他們口中的“線”自然指的是火車旅途,象征著他們的地盤,不允許其他勢力涉足。
棍子冷笑道“你們彆無選擇,要麼一人上來給他一刀,要麼,就和張有誌一起去地下作伴。”說著,他的腳底開始滲出冷汗。
與其說給他們選擇,不如說是為自己爭取生機。因為他在,賭眼前四人不會突然反撲。
或許是因為他對張有誌的憤怒舉動,沒人敢主動提議集體行動。“好吧,我來。”四人交換了一下眼神,隨後,一人站出來,從棍子手中接過那把沾滿鮮血的尖刀。
由於緊張和恐懼,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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