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生死存亡,棒梗隻剩最後一搏的可能——除非他能再乾掉一個。但在四人聯手的情況下,這個念頭簡直太難實現,況且他身上連件武器都沒有。該死!
越想越是絕望,額頭上滲出了冷汗。
麵臨絕境,棒梗的思維飛速轉動,他決定以退為進“果然如此,自始至終我都感覺自己格格不入,看來我終究是你們的異類。”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方形鐵盒,扔向短寸頭等人,“錢都在這裡,我想你們的目標就是這個,拿去吧。”
他認為花錢買命是最好的策略,也是當前唯一的出路。幾千塊錢足以讓四人逃往南方,尋找新的商機。原本棒梗打算半路上擺脫追蹤獨自南下,但計劃落空,手下搶先一步完成了他的計劃。
"大丈夫能屈能伸,眼下唯有暫避鋒芒。"秦風看著這一幕,搖頭歎息,表示對棒梗的無奈。如果棒梗強硬起來,他還是有可能掌控局麵的,畢竟他曾是一時之梟,威懾力不可小覷。然而,主動示弱卻隻會壯大對手的氣勢。正如預料,短寸頭接下來的行動證實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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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寸頭撿起地上的鐵盒,確認了裡麵的數千現金後,還不滿意地說“錢我們收下了,賬目還得清算。”他的語氣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決心。
“你的意思是要殺我?不,你不能這樣。”棒梗驚恐地叫道,試圖拖延時間。
“理由呢?你讓我們四人成了罪犯,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甚至可以將你埋在這裡,無人知曉。”短寸頭冷酷地威脅。
棒梗急切地辯解“警方正全力追捕我,一旦我的蹤跡暴露,你們也難逃法網,除非你們能殺光車上所有人不留痕跡,才能徹底抹去證據。”
其他三人紛紛附和,短寸頭的提議似乎具有說服力。“我們沒時間處理,時間久了會被司機發現。”“賈梗是通緝犯,輕易暴露對我們不利,但可能會給我們帶來麻煩。”
短寸頭麵對同伴的討論,感到左右為難。他的同夥已被嚇得六神無主,但他又不能對棒梗置之不理。因為棒梗行事狠辣,今天的報複隻是開始,日後必有糾纏。
“不行。”短寸頭堅決搖頭,“不能就這樣讓你走,即使不殺你,也要讓你失去價值。”他將鐵盒藏好,手中瞬間多了一把寒光閃爍的刀。
棒梗咒罵一聲,轉身欲逃,但命運弄人,他剛跑了幾步,竟不幸踩到了排水溝,摔了個四腳朝天。
"若想免於棒梗日後的尋仇,就抓住他。"短寸頭的話語如同催命符,三個還在猶豫的人立即毫不猶豫地追了出去。而棒梗的厄運似乎並未結束,倒地的他等待著更嚴峻的挑戰。
當他再次試圖起身時,右腳已明顯扭傷,行動不便。此時,三人猛地撲向他,將他按在地麵上。“放開我,你們到底想乾什麼?”
棒梗麵色蒼白,畏縮不已,“你們拿了錢後便逃之夭夭,我根本不了解你們的去向,何來報複?求求你們放過我,我保證忘記今天的事情……啊……”
話音未落,他的慘叫代替了話語。原來是寸頭短發的人持刀上前,割斷了他的腳筋。一隻腳的筋還不夠,他又割斷了另一隻腿的腳筋,接著是雙手的手筋。
刀起刀落,毫不猶豫,毫無憐憫。
他的手筋和腳筋全部被割斷,棒梗癱在地上,劇烈顫抖。
“這樣你就安心了,賈梗,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運氣了。”短寸頭滿意地點點頭,對著目瞪口呆的其他人說“我們走吧,以後棒梗沒能力再來找我們麻煩了。”
四人得意地轉身,準備回到車上。
然而,當他們回到樹林裡時,突然發現身邊多了一道身影。“誰在那裡?”
恐懼的喊聲剛出口,就傳來四聲沉悶的聲響,隨後陷入一片寂靜。
短寸頭和夥伴們倒在地上,嘴角還掛著泡泡,腦袋歪斜。
秦風俯身從短寸頭身上搜出鐵皮盒子,收入係統空間,接著走向棒梗。“嘿,這不是棒梗少爺嗎。”這熟悉的聲音,瞬間讓棒梗驚恐地瞪大眼睛,仿佛見到了惡魔。
讓賈張氏看著她的親孫子受刑
這個聲音對於棒梗來說太過熟悉,甚至隻需聽見,他的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顫抖。他想逃離,但手腳完全無法動彈,稍有掙紮,劇痛就會如潮水般湧來。
痛苦讓棒梗額頭青筋暴跳,滿頭大汗如雨,沿著臉頰滑落。“該死!”
此刻,他內心充滿憤怒與絕望。
無力站起,以及接連不斷的疼痛讓他清醒過來,他明白自己的手筋和腳筋已被挑斷。儘管之前左臂肩胛骨和肱骨之間骨折,使他左手殘疾,但至少還能握住輕物。
但現在,他已徹底失去作用,連站立都成問題,隻能像蟲子般艱難地在地上蠕動。“秦風,你剛才一定在附近,對吧?”
棒梗失控地大聲質問“你明明看到,為何不救我?”“我為什麼要救你?”
秦風被棒梗的話逗笑了,這家夥竟然將自己定位為受害者,真是臉皮厚得如同城牆拐彎,還得再砌幾層磚頭。
秦風毫不留情地踩在棒梗受傷的手腕上,直接打斷了他的胡言亂語,冷笑道“咱倆的關係,你自己不清楚嗎?”真是令人無語,他還好意思問為什麼秦風沒有出手相救。這果然是賈家四合院的作風,無論何時,總能將自己置於道德高地。
就像賈張氏明明存款豐厚,卻厚顏地要求彆人捐贈自家物資,糧食稍有不如意便出言辱罵。而當易中海給秦淮茹家了經濟援助,他們的生活改善後,左鄰右舍有困難來求助,反而被賈張氏咒罵一番。說到底,就是不願吃虧。
棒梗畢竟是賈張氏一手帶大的,繼承了她老人家做人之道的精髓。就在幾個小時之前,他還意圖在四合院放火燒掉秦風的房屋。如今自己遭受了挫折,卻反過來指責秦風對他的困境視而不見。這叫什麼?這叫雙重標準,而且運用得淋漓儘致。
秦風用力碾壓在棒梗斷裂的手筋傷口上,讓後者痛苦不堪。“啊啊!!!”手筋斷裂帶來的痛楚已經足夠劇烈,而秦風此刻的行為,如同在他傷口撒鹽,棒梗不停地掙紮,試圖從秦風腳下逃脫。然而,由於傷勢嚴重,他連最基本的移動都困難,隻能忍受這份痛不欲生的折磨。為了防止棒梗暈厥,秦風幾分鐘後才移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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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讓賈張氏親眼看著自己的孫子遭受嚴懲
棒梗大口喘息,臉色蒼白得嚇人。
他明白,秦風之所以沒有繼續施虐,是為了讓他更加痛苦。如果再拖延片刻,他可能會陷入昏迷,至少在昏迷期間可以暫時忘卻痛楚。但秦風的陰險之處在於,他不會輕易讓棒梗如願。
“我承認在鄉下確實做了不少錯事,但你也教訓過我不少次,甚至讓我被老虎咬斷了肩關節,導致左手殘疾,這些還不夠嗎?”棒梗開始裝可憐。
旁觀的秦風卻猶如一個亡命之徒,不斷狡辯,企圖混淆視聽。“彆說了!”秦風實在無法忍受他的胡言亂語,“你的這套隻對賈張氏和傻柱有用,其他人誰不知道你的為人?你在鄉下的遭遇全是你咎由自取,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如果我不在村裡建養殖場,你就不會想著偷竊。”棒梗憤恨道。
這莫非就是所謂的“賈張氏理論”?
秦風不禁回想起前世看到的一則新聞一名小偷偷走藥店門口晾曬的藥材,回家後用這些藥泡酒喝,結果中毒身亡。最後,家屬竟然向藥店索賠。
秦風給出的理由是,若藥店不將中藥晾在門口,死者就不會起意。這論點之強,實在令人讚歎。
棒梗見秦風不再開口,誤以為自己的說辭打動了對方,急忙再次哀求道“看在鄰居的情分上,救救我,趕緊送我去醫院,不然我的手腳真的會殘廢。”
然而,秦風並不為所動,一把揪住棒梗的頭發,將他的頭提起來,說道“少在這裝了,你跑到這四合院想放火燒我家,你以為我不知道?還在這演戲?”
話語剛落,明顯能看到棒梗的瞳孔瞬間收縮,顯然他沒料到自己的真實意圖已被識破。他的確是打算焚燒秦風的房子,卻意外燒了傻柱家。但事已至此,他無法承認,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你誤會了,我本來是要燒傻柱家的,那個蠢貨竟然想娶我娘,讓她給他生孩子,我怎麼可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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