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臨,何雨柱也從醫院返回。劉海洋召集了全院大會。
當他發現許大茂沒有出席大會,臉色頓時陰沉無比,他沒想到這位二爺會如此不給自己麵子,連全院大會都不參加。事實上,沒人通知過許大茂此事,他依舊沉浸在睡夢中,自然不會出現在現場。此刻,許大茂主動站出來,為了討好二爺,他徑直來到許大茂的院落,硬是把他從床上叫醒。
麵對被多次打擾睡眠的許大茂,哪怕他是泥人,也有一分脾氣。他臉色陰鬱地來到了大會現場,想要弄清楚為何會被召來。若無法給出令人滿意的解釋,彆怪他不留情麵!
劉海上看到姍姍來遲的許大茂,雖然心中有數,但並未多言,畢竟他的地位今非昔比。
易中海隨後現身,神情嚴峻地質問“許大茂,你為何要毆打何雨柱?你難道不知道此事傳開後,對我們大院的聲譽有多大的影響嗎?我們很可能因此無法被評為先進四合院!”
原本大家是抱著看熱鬨的心態來的,但聽說可能因此得不到福利,眾人開始對許大茂施加壓力。“許大茂,你為何無緣無故打傻柱?”
“沒錯,如果因此我們評不上先進四合院,那怎麼辦?”“肯定有什麼誤會,要不是兩院相隔太遠,許大茂怎麼會無緣無故打何雨柱呢!”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何雨柱做了什麼壞事,不然許大茂為何不打其他人,偏偏打傻柱!”這話幾乎戳中了事實,易中海的話語迅速在人群中發酵。然而,許大茂可不是輕易能被流言動搖的人,更何況,事情確實出在何雨柱身上。
此時,傻柱也附和道“對啊,你憑什麼打我!”許大茂聞言更是怒火中燒。“你自己做了什麼,心裡有數。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想對白玲做什麼?”質問讓傻柱心虛得無法反駁。
易中海立刻明白情況,試圖大事化小。“既然白玲並無事,我看此事就先放一放吧。”畢竟,保住傻柱的支持對於他穩固一把手的位置至關重要。
於是,他為傻柱辯護“我尊重你,才稱你為二爺,你以為自己是誰,想說算了就完了!”許大茂毫不退讓地說道。
“那你想要怎樣?”易中海問道。
“我要你當著大家的麵向我跪下道歉!否則,休想再談!”許大茂一臉嚴肅地回應。“要我跪下道歉?你瘋了嗎,許大茂!”
"不就是件小事嗎?何必如此執著?咱們都是同住一個院子的人!能避免紛爭就儘量避免吧!""許大茂,你是不是糊塗了?竟然讓一位長輩為你下跪道歉!這怎麼可能!”
“東升,你怎麼能那樣跟長輩說話!趕快向大爺道歉!大爺,東升還年輕,說話可能有失分寸,彆跟他計較!”"許大茂,這件事是我的錯,有什麼責任讓我承擔,彆為難大爺。"
易中海、大媽和何雨柱等人紛紛勸解,然而許大茂依舊堅持己見,讓老大爺氣得七竅生煙。見許大茂毫無退讓之意,老大爺隻好取消了院裡的。他自問無錯,自然不會向許大茂低頭道歉。況且,他認為許大茂把何雨柱打傷了,氣也應該消了,不會再糾纏於此。
但老大爺總覺得此事透著古怪。深思熟慮後,他決定找柱子了解詳情,畢竟柱子是事件主角,或許能更清楚許大茂為何如此憤怒!
他帶著些食物來到柱子家,發現柱子獨自飲酒消愁。“柱子,老老實實告訴我,許大茂為什麼會打你?”“還能為什麼?他肯定看我不順眼!”柱子的回答令易中海心生疑竇。
聽到柱子避重就輕的回答,易中海威脅道“如果你不講實話,我也沒法幫你。”柱子在察覺到易中海不會支持自己後,才支支吾吾地說“我讓白玲喝醉了,結果被許大茂發現了,所以挨了打!”
"你啊你,灌醉白玲到底圖什麼?雖說他們已經離婚,但打斷骨頭連著筋,更何況他們曾是夫妻!"易中海看著平日裡安靜的柱子竟然做出這樣的事,心中氣憤難當。
他本想痛罵一頓,但礙於顏麵,終究沒有出口,隻歎了口氣“唉,真是造孽!”"大爺,要不這事就算了,沒必要再為難許大茂,畢竟我也有錯。"柱子哀求道。"好吧,以後做事小心些,彆留下把柄讓人抓住!否則我也救不了你。"易中海語重心長地說。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走吧,我要休息了。"柱子不耐煩地用健全的手推著易中海離開。易中海走後,柱子獨自坐下,扒了幾口飯,卻沒了胃口。
"那個許大茂下手真狠,哎呀~我都沒怎麼惹白玲,就被他打成這樣。哪天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教訓他。”柱子心中暗自發誓。
他對自己的行為並不懊悔,隻是覺得自己膽小,否則許大茂的事根本就不會發生。此時的許大茂回到自家院子,越想越生氣,於是他撥通了電話
易中海被一個電話驚擾了。“喂,這裡是警察局嗎?”對方問道。“是的,這裡是四九城警察局,您有什麼事情嗎?”對方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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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找南鑼鼓巷四合院的大爺易中海,他私自扣留了何大清每月給何雨柱十塊錢的生活費!”電話裡的聲音帶著震驚,“真的嗎?這種事竟然會發生!他竟敢私吞孩子的錢,你等著,我們馬上過去調查!”說完,許大茂掛斷電話,回到床上打算休息,期待著何雨柱得知這一消息後的反應。
他想象著何雨柱平時如何把易中海當作父親一般照顧,卻換來了這樣的背叛。他想知道,當何雨柱知道後,那個極度虛偽的易中海會怎麼麵對!
思緒紛飛後,許大茂很快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清晨,他被一陣嘈雜聲喚醒,發現警察已經將易中海帶走。“請問你是易中海嗎?”一名警察詢問。“是我!”他回答。
“有人舉報你挪用孩子的撫養費,跟我們走一趟接受調查。”警察說著,銬住了他。
一位大媽看著這一幕,心急如焚地問道“警察同誌,我家老易是個好人,是不是哪裡誤會了?”“我們會查清楚的。”警察說完,押走了易中海。
大媽趕緊去找那位耳聾的老太太求助。“太太,老易被抓了,你快想想辦法!”老太太聽聞,眉頭緊鎖。“易中海被抓了?他平時總是樂於助人,怎麼會出這種事呢?先等等看,警察會查明的。彆太擔心,我會儘力幫忙的。我見的世麵多,一切都會好的。”老太太安慰著她。
大媽聽了老太太的話,心情稍稍寬慰,不再那麼焦慮。
許大茂目睹這一切,心中暗想“他們瞎猜什麼,易中海鐵定要坐牢!隻怪他偏向何傻柱,如果他昨天低頭認錯,也許還能饒他一命。但現在,隻有他自己能救自己,少判幾年吧。”
抵達警察局的易中海麵對警方的連續質詢,顯得一頭霧水。“有人指控你私自扣留孩子的生活費!”聽到這話,他困惑不已,他的薪水一個月都有餘,為什麼要偷拿孩子的錢呢?“警官,我沒有!”他堅決否認。
“你確定沒有挪用何大清寄給何雨柱的生活費?那我問你,何大清寄的錢是不是寄給了你的妻子?”警察繼續追問。易中海這才意識到落入了圈套,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色。
因為郵局的記錄清晰可見,上麵明確記錄了易中海領取過何大清寄來的信件,至於信裡是否有生活費,這將成為關鍵證據。
警方根據信封上的地址追蹤到了何大清。確認無誤後,他們得知何大清確實每月都會給易中海十元錢,托他轉交給自己的兒子何雨柱。
接著,警方再次造訪四合院,找到了傻柱。
易中海滿口謊言警察
“何雨柱同誌,我們來找你是為了核實一些情況!”王警官神情嚴峻地說。
“警官,我沒有犯錯吧?你們找我有何事?”何雨柱疑惑不解,難道是因為上次自己讓白玲喝醉的事?
但他自己並未做什麼,反而因此被打成骨折,許大茂不至於這麼對他吧。
正當何雨柱思索之際,王警官解釋道“我們並不是因為你犯了事。而是我們發現,易中海私自扣留了你父親何大清每月寄給你的十元生活費!”
“生活費?我父親不是跟白寡婦跑了,拋棄了我們兄妹倆嗎?他怎麼可能再寄錢給我們?我從未收到過這樣的錢啊!
不過,大爺時常接濟我們,每個月我都會向他借錢,大約十元左右用於生活開銷。若非大爺的好意,我和妹妹可能早餓死了,哪能活到現在。”何雨柱一時還未能完全理解,但王警官已從他的敘述中明白了原委。他借口要何雨柱的欠條,然後返回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