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正是這邊緣的位置,讓許大發興奮不已。權勢的大小不計,回歸大院足以讓他自吹自擂一番。與林建國的低調相反,許大發是個十足的勢利小人。最關鍵的是,許大發頂多也就是小組長。分配房子的事與他無關。
一旦林建國獲得了大房子,搬出後,他在大院就是最高權力。那豈不是橫著走了?想象中的情形倒是很美,但他不確定林建國是否會把這份權力分給他。
……
許大發一臉討好地說:“主任,這次真是太感謝你了!”
“我也沒什麼好回報的,該怎樣感謝你?”
他瞥了一眼手中的小金魚,林建國婉拒道:“算了,我並不缺錢,對金錢也沒有什麼大的追求!再說,我們現在實行需求分配,再多的錢沒有票也沒用啊!”“所以,你還是留著吧!”
許大發這才把小金魚收起來。林建國假裝疑惑地說:“對了,我還想問問你呢!你是貧農家庭的第三代吧?你這小金魚是從哪裡弄來的?你們家財力不足以買這種東西吧?”許大發尷尬地說:“如果是我家裡,我確實沒有這個能力,但我的妻子來自一個富有的家庭。”
實際上,許大發隻是在試探林建國。他對婁曉娥了如指掌,作為大院唯一的好人,為了打破原著的劇情,他撮合了秦寡婦和傻柱,目的是為了給她一條生路。雖然和秦京茹沒關係,但在林建國的操控下,他絕對能讓婁曉娥得到釋放。林建國沉思道:“原來是這樣啊!”“既然來源合法,那就帶回去吧!”“你沒事就快走吧,我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如果有話等我下班再說!”許大發尷尬地指著桌子。
許大發的炫耀:
“主任,這是介紹信!”許大發滿臉堆笑地對林建國說。
林建國迅速開始起草介紹信。
信件寫完,撕下來遞給了許大發。
拿到介紹信,許大發仿佛得到了無價之寶,樂不可支。
他不知道,這所謂的副主任其實徒有其名。
但對於許大發來說,有這個頭銜就已經夠了!
至少說出來好聽!
許大發隻在乎這個虛名!
送走了許大茂,許大茂開始了他作為廠長的正式工作。然而,他的目標並不僅僅是管理現有的業務。他的首要任務是將丁秋楠借調到軋鋼廠,這不僅僅是借調那麼簡單,更是對現任管理層的一種挑戰。
儘管在彆人眼中,許大茂已經是擁有二代機和長波台的大功臣,足以勝任軋鋼廠廠長的職位,但他的影響力遠不止於此。他不僅是一位廠長,更是丁秋楠的合法配偶。調丁秋楠去軋鋼廠,既是職務上的調整,也是家庭生活的一部分。
手續順利辦完後,許大茂決定親自前往機修廠,親自去“搶”人。下班後,他騎著自行車接丁秋楠回家。坐在車後座,丁秋楠好奇地問:“你已經是三廠長了,難道就沒有汽車嗎?”許大茂微微一怔,隨即笑著回答:“當然有,不過我覺得開車少了點人間煙火氣。騎自行車雖然辛苦,但對於那些食不果腹的人來說,卻是一件寶貴的禮物。”
“咱們還年輕,”許大茂繼續說道,“等咱們老了,你讓我騎自行車我都騎不動了。說不定還要你推著輪椅帶我散步呢!”丁秋楠捂嘴輕笑,回應道:“臭美!”許大茂則堅定地表示:“到時候,我可不會讓你推著我!”
“你這家夥,到時候大把人會圍著你轉呢!”丁秋楠戲謔地補充道。許大茂笑著回應:“哪裡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隻是工廠的三廠長,提升空間有限罷了。”
這番對話充滿了幽默與輕鬆的氛圍,實際上是在討論關於生活態度和價值觀的問題。對於許大茂來說,權力並沒有多大的吸引力,他更看重的是金錢所帶來的安全感和自由感。他知道,隨著未來票據製度的變革,現金的價值將不再穩定,而自己通過努力賺取的錢,將是他最可靠的安全網。
至於家庭,許大茂深知平衡的重要性。他認為,夫妻之間的和諧和幸福感,比任何物質財富都更加珍貴。因此,他對家庭成員的數量有著明確的規劃,不追求繁衍過多的孩子,而是希望每一個孩子都能得到足夠的關注和愛。
丁秋楠對許大茂的觀點表示讚同:“你說得很有道理,我也是這樣想的。”這段對話不僅展現了他們作為夫妻的默契,也反映了他們在生活哲學上的共識。在這個快速變化的時代中,找到內心的平靜與滿足,或許才是真正的幸福所在。
"儘管已是廠長,我也不必做得太過張揚。京城之地,人才濟濟,有能耐的人多得很。我隻希望咱們能快快樂樂地生活,這就足夠了!"丁秋楠心底其實也是這麼想的。女性自古以來,都是理性且追求安寧生活的生物。她們傾向於平和穩定,而不是追求外界的高調與浮華。
或許這與千百年的文化傳統有關,實際上,這樣的生活方式反而更加輕鬆。不像某些強勢女性,雖然經濟條件優渥,但因身份與地位的壓力,家庭生活往往並不幸福。至於許大茂晉升一事,丁秋楠從未有過任何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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