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三嫂子繼續說道:
“如果不是因為你,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小當和小槐花這兩個女兒都姓了你,你還想讓你的孫子叫你父親,這是在拆我們的牆角啊!”顯然,此時的賈三嫂子在攪渾水。她的目的是為了讓今天的過去。
遺憾的是,賈張氏低估了大院內部的力量,她未能意識到,之前大院內一旦有重大事件,都是由三個資深長輩們主導處理,通常能做到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倘若沒有易中海事件,這起事件很可能會在三位長輩的協調下平息。但三位長輩出馬後,局麵卻失控了。
此時,在劉海忠和閻埠貴眼中,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他們倆現在準備坐山觀虎鬥。
因為他們相信,如果棒梗不被帶走,大院內的將難以平息;而如果棒梗被抓,賈張氏和秦淮茹又怎能輕易放過許大茂?這簡直是癡心妄想!
傻柱垂著頭,不敢直視賈張氏,心中滿是不解:“怎麼棒梗放火,最後卻變成了自己的鍋?”他幾乎快要崩潰了。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事件最終演變成現在這樣。許大茂看著在場的所有人,又望向了許大茂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在沒有許大茂的情況下,他還能在大院內耀武揚威,但自己的副主任職務是許大茂給予的,得罪了許大茂,今後在軋鋼廠還有立足之地嗎?
權力之下的壓製力量是巨大的,作為毫無實權的副主任,許大茂深知許大茂絕非庸人善類。儘管平時大家相安無事,實際上背後遠非表麵看起來那麼簡單。現在的大院已經超出了他的掌控範圍。於是,他轉而投向了婁曉娥,希望能借助她的力量來解決此事。
迅速靠近婁曉娥,看著她手中的麵粉,目雜地掃過秦淮茹,歎了一口氣,拉著婁曉娥離開了中院。
婁曉娥這邊,她正準備找許大茂當麵質詢,氣憤地拎著麵粉走向後院。此時的賈張氏,依然在繼續她的鬨劇……
四純的豬隊友
“我在這裡立誓,若有人敢動我的孫子,我絕不饒恕!”
“我就不信了!”
賈張氏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威脅在場的每一個人。傻柱低著頭,責備秦淮茹道: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這事是棒梗乾的?”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如果我知道是棒梗所為,我能不去袒護他嗎?”
秦淮茹怒氣衝衝,咬牙切齒地回應道:
“難怪大家都稱你為傻柱,你的智商和反應力都讓人懷疑!簡直是個沒用的家夥!”
麵對秦淮茹的指責,傻柱感到十分挫敗。傻柱辯解道:
“這話可不能這麼說吧?”
“秦淮茹,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你覺得,從我們結為夫妻到現在,好像我對你並沒有提出過任何要求,任何事情我都對你寬容退讓!""你不僅沒有感激,反而變本加厲了嗎?"實話告訴你,此刻的呆柱似乎有些承受不了秦慧如的言行。畢竟對他而言,秦慧如確實是太過分了。秦慧如瞪了瞪眼睛,說道:
"怎麼?難道什麼事情都要我跟你解釋清楚嗎?""難道你自己就不能體會一下?"呆柱一時之間感到困惑,不知道如何應對。隻是低頭沉默不語。
他們的話題暫且擱置,畢竟此時大家都沒心思關注他們家的事情。李二狗咬緊牙關,盯著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道:
"賈張氏,你少在這兒和我們開玩笑,你是誰的人,大家心裡都清楚。""不要以為倚老賣老就可以敷衍過去!""僅僅是柴火的事兒,那都不算大事。""無心之失,大家都能理解。"
"但是你們家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裡有沒有數?""那就是有意為之!"
"完了你還為一個罪犯開脫!"聲音響起後,眾人紛紛開始指責賈張氏。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地議論起來。“人家二狗說得很對,你這是在為罪犯開脫。”“一個壞孩子的家長,也不是什麼好角色!”
“裝什麼啊?倚老賣老就能敷衍過去?”情緒激昂!
一百四,純粹的豬隊友。
每一個都恨不得將地上撒潑打滾的賈張氏撕碎。
麵對眾人的指責聲,賈張氏頓時變得有些混亂。“那我就包庇了,你們能怎麼辦?”“那是我的孫子!”
“彆說沒有發生大事,就算發生了又能怎樣?”“我還就實話告訴你們,這場火災就是我讓孫子放的!”“我就是看著秦慧如和呆柱他們過得太舒服,心裡很不舒服。”“有本事你們也把我一起抓了!”
當大家正愁找不到賈張氏的漏洞時,這位老家夥居然自曝其短。
如果不出這一招,繼續撒潑打滾,大家還真是沒什麼辦法。這位老虔婆到底是什麼人物,在場的人都很清楚。可惜的是,這位老家夥給了機會卻不中用,不僅賣出了棒梗,連自己也被牽扯進去。妥妥的豬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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