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龍有點無奈,那人來的也太慢了。
看來,自己是白跑一趟了。
想了想,田龍道“鄭軍山病的不輕吧!實話告訴你,他的病隻有我能治好。”
“你真的能治好我兒的病?”鄭長河望著田龍,眼睛猛地瞪大,都不會轉了。
自從昨天把鄭軍山送進醫院,醫生們想儘一切辦法,都無法控製住病情。
現在,鄭軍山全身腐爛化膿,痛得不停慘叫,連麻藥都不起作用。
市一院的專家正在會診,至今都沒有拿出治療方案,鄭長河正憂心如焚。
“你覺得我有時間專門跑過來騙你?”田龍反問道。
鄭長河一巴掌抽在自己臉上,懊悔萬分道“剛才非常抱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還請田公子到市一院救救我兒。”
“救人可以,不過,我有兩個條件。”田龍淡淡道。
“請講。”鄭長河低眉順眼的站在田龍身邊,做出洗耳恭聽狀。
“第一,把他拉回來,我在這裡為他治療;第二,治療費用一千萬,先打到我的卡上。”田龍真怕那些醫生亂用藥,直接把鄭軍山治死了。
既然那個人還不來,他就準備確保鄭軍山不那麼快的死掉,再順便賺點外快。
在這個社會上,有了錢,做什麼事都會變得簡單。
“是。”
鄭長河鄭重答應後,就對著手機一通安排。
不到半個小時,鄭軍山就從醫院裡轉移到了家裡。
“啊!”
他不停的慘叫著,聲音早都沙啞了。
可以看到,他身上已經布滿腐爛的傷口,化膿的血水正不斷從傷口裡流出來。
其母不停的為他擦拭身體,一邊擦拭,一邊落淚,眼睛早都哭腫了。
不管鄭軍山是多麼的混蛋畜生,在其母眼中,永遠都是個好孩子。
“田公子,我已經往你的銀行卡裡轉了一千萬,你快救救軍山吧!”
鄭長河焦急萬分道。
隨著鄭軍山一起回來的,還有兩位一院的專家。
其中一位專家是鄭長河的堂弟鄭長海,他瞪著田龍道“聽說你能治好軍山患的這種怪病,你治吧,我看你怎麼治好;你要是治不好,我就報警把你抓起來。”
另一位專家冷笑道“一千萬的診費可不是小數目,騙錢也是要看人的;在我們這些專業人士眼裡,你最好收起你的那些騙人的小伎倆,免得自食惡果。”
其實,鄭長河也不太相信田龍能治好。
可是,在醫院裡治療無望後,他隻能相信田龍,萬一有一線生機呢?
隻是在他接鄭軍山出院時,遭到了鄭長海的強烈反對。
最終,鄭長海跟了過來,說是要親自揭露田龍的騙局。
“你們治不好,就認為彆人也治不好?”田龍不屑道。
“你能有什麼辦法?”鄭長海冷笑道。
“辦法有很多,像你們這樣的蠢貨難道一個辦法都沒有?”田龍嘲笑道。
“你說誰是蠢貨?”鄭長海氣得暴跳如雷。
另一位專家,也氣得鼻孔冒煙“有本事,你就把他治好,給我們看看。”
“你們不配看。”田龍朝外一指,“滾出去。”
“大哥,這貨要趕我們,還不叫保鏢教訓他?”鄭長海朝著鄭長河喊道。
鄭長河搖了搖頭,沒看到家裡的保鏢都缺胳膊斷腿嗎?
還有幾個連工資都沒要,就已經跑了。
現在,這些保鏢看到田龍,比看到他都要害怕。
再叫他們對付田龍,他們就要跑光了。
連嶽老都已經有了去意,要不是他苦苦相勸,嶽老也已經跑了。
鄭長河歎息一聲,勸道“長海啊,先讓田公子治個試試吧!”
“他治不好。”鄭長海肯定道,“他就是個騙子。”
田龍看向鄭長河“這兩個蠢貨再不離開,我就不治了。”
鄭長河一揮手,幾位保鏢立刻把鄭長河和另外一位專家趕了出去。
鄭長海極不甘心,又豈會離開?
他帶著另一位專家等在外麵,準備等田龍束手無策時,再找田龍算賬。
房間裡,田龍道“所有人全都出去,在我為他治療期間,任何人都不能打擾,要不然,出了問題我可不負責。”
鄭長河立刻把所有人都叫了出去,房間裡隻留田龍一人。
“長河,你真的相信那個小子?”
眼看鄭長河出來了,鄭長海急忙跑過去問道。
“要不然,怎麼辦呢?你們要是有辦法,我又何苦求他?”鄭長河歎息道。
鄭長海道“我雖然治不好軍山的怪病,但是我可以讓那小子騙不了你的錢。”
“算了,不管他能不能治好,那一千萬都送給他了。”鄭長河心裡發苦。
都是因為田龍太強了,強大得連蝕骨散都無用。
要不然,又豈敢在他家裡撒野?
唯一讓他欣慰的是,省城蕭家的公子,很快就會帶人到達。
就讓田龍再囂張一會兒。
等到蕭公子到達這裡,那一千萬,再叫田龍連本帶利的吐出來。
房間裡,田龍隻消耗一點點仙力,就把鄭軍山體內的病毒種子粉碎了。
鄭軍山身上的傷口雖然沒有立刻好轉,卻也不再流出黑臭的膿水。
也不再痛了。
鄭軍山停止慘叫,眼神複雜的看了田龍一眼“你為什麼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