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
田龍剛走進去,就被一位身穿女仆服,高挑而又性感的女擁攔住了。
“過來,站到這裡,進行全身消毒。”
女擁麵無表情,手拿電動噴霧,對著田龍一陣亂噴。
然後扔給田龍一套防護服“穿上。”
田龍問道“這位武協長官是不是得了傳染病?”
女傭冷笑“敢說陸長官得了傳染病,要是被陸長官得知,你死定了。”
“既然不是傳染病,為何要穿防護服?”
“是怕你把病菌帶進去,陸長官愛乾淨,這幢樓每天都會進行三次消毒,吃的穿的用的,都要經過無菌處理,每一位進來的人,都要進行全麵消毒。”
“怪癖。”田龍評價道。
女擁嚇了一跳“不許胡說。”
“難道不是嗎?”田龍問道。
女擁板著臉,扔給田龍一個口罩“戴上,見到陸長官後,說話時一定要小聲,陸長官聽覺敏銳,不喜歡高嗓門的人,切記一點,不要在陸長官麵前打噴嚏。”
等到田龍穿好防護服戴好口罩,女傭指著窗外一位拄拐的老者“看到沒有?就因為在陸長官麵前打了一個噴嚏,那人直接被陸長官打斷了一條腿。”
“要是在陸長官麵前放個屁呢?”田龍問道。
女擁臉都嚇白了“你想找死。”
然後,她指了指樓梯“從那裡上去,祝你好運。”
田龍來到樓上,看到一位身穿緊身白衣的中年男子。
他的皮膚和頭發都是白色的,很白的白色,和白衣一樣的雪白。
連最白的白種人,都沒有他白。
乍一看,仿佛是一個沒有穿衣服的雪人。
“你就是武協的長官?”
“你就是毛回春推薦的醫生?”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
所不同的是,田龍問的很淡然很平靜,白衣男子卻一臉傲然,眼神帶著冷漠。
“沒錯,我就是武協中的一位長官,我姓陸,你可以叫我陸長官,或者是陸先生,不要過來,你就站在那裡,不能靠近我三米以內。”陸輝命令道。
田龍仍然很平靜淡然“陸長官,聽說在你麵前打個噴嚏,就要打斷一條腿?”
陸輝點頭“沒錯,一個噴嚏打出來,有不計其數的細菌,隻打斷一條腿,我已經很開恩了,要不是那開心情不錯,何止才打斷一條腿?”
田龍問道“要是放個屁呢?”
陸輝神色一怒“誰敢在我麵前放屁?”
“你就沒有放過屁?”田龍問道。
“彆在我麵前提屁,你再敢說一個屁字,我就把你扔進東海。”陸輝怒道。
田龍轉而問道“陸長官,武協是一個什麼組織?”
陸輝傲慢道“不要瞎幾巴亂問,你沒有資格知道,身為醫生,你還是抓緊時間給我診斷吧!我的時間很寶貴,你最多隻有五分鐘的時間。”
田龍還真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的患者。
看你還能囂張多久。
田龍淡淡的問道“哪裡不舒服?”
“我的身體好得很,就是皮膚和頭發變白了,你的眼睛又不瞎,肯定看到了;我想治成黃皮膚和黑頭發,你有沒有辦法?”陸輝訓斥一般的問道。
“當然有辦法。”田龍笑道。
“什麼辦法?”陸輝問道。
田龍傲慢道“不要瞎幾巴亂問,你沒有資格知道,身為患者,你隻要聽從醫生的吩咐就行,我的時間很寶貴,你到底要不要治療,趕快做決定。”
“連什麼病都不能說嗎?”陸輝眼睛噴火,拳頭都猛地握緊了。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向他說話,有那麼一瞬間,他都想一拳把田龍砸死。
田龍迎著他那噴火的目光,不耐煩道“說了你也聽不懂,還是彆浪費我的寶貴時間了,你特麼到底治不治?痛快一點,給個話。”
陸輝深吸一口氣,強行壓製住怒火“治。”
“費用一千萬,先轉到我的卡裡。”田龍把卡號寫在紙條上扔過去。
“給我治病,你還敢要錢?”陸輝氣憤道。
“操,還武協長官,竟然連看病付錢的常識都不懂,真特麼給武協丟臉。我問你,你是不是沒有錢啊!你特麼沒錢還找什麼醫生看什麼病?浪費我的寶貴時間,我打車過來,不用付車費嗎?”田龍轉身就要下樓。
“那也用不到一千萬吧!”陸輝沉聲道。
“你的病不好治,至少一千萬,付不起,那我就走了。”田龍淡淡道。
“老子有的是錢,彆說一千,你就是要一億,老子也付得起;可是,老子想知道,老子究竟得的是什麼病?你不說清楚,我才不會付錢。”
田龍耐心道“你得了兩種怪病,第一種怪病,叫潔癖綜合症,第二種怪病,叫白膚症,也就是白癜風的變種疾病,比白癜風難治十倍。一般情況下,治一種白膚症,都要收費一千萬,為你治療潔癖綜合症,都沒有算錢,已經很優惠了。”
“哼,算你識相。”陸輝這才拿起田龍的賬號,開始用手機轉賬。
片刻後,一千萬到賬了。
“錢已經付了,你要是治不好,老子就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夜壺。”
陸輝惡狠狠的威脅道。
“稍等片刻。”
田龍給毛回春發了一條消息,叫他去買一些東西送進來。
一個小時後,東西送到。
田龍看著陸輝道“我需要你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