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周國良就是一隻喂不飽的狼。
不停的索取,不停的耕耘。
害羞不叫‘國良’梁新月不隻是被逼著叫了國良,還叫了‘國良哥哥。’
聽到嬌軟的哥哥聲,周國良更是瘋狂。
一夜春色,羞得月兒都一直躺在烏雲後,不肯出來,怕羞紅了臉被認為是太陽。
飽餐一頓的周國良精神滿滿的,還半夜起來打了熱水,給不能動彈的梁新月擦洗了一番後,再一次翻身上床,把人緊緊的抱在懷裡,相擁而眠。
累極的梁新月沉沉的睡去,完全不知道周國良還是精神滿滿的按時起來,雖說瘸著腿,還是去了團部檢查著出操。
同樣到位的穀三丁和肖順看到周國良時的動作十分的統一。
先是平常的微笑打招呼,然後兩人同時轉頭認真的圍著他轉了一圈
“老肖,你看出來沒有?”
“廢話,我比你經驗足。你小子還是毛頭小子呢。”
“嗯,就算我是毛頭小子,我也看出來了不一樣。”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調侃周國良。饒是周國良臉皮夠厚的,也是被鬨得有些赧然。
“滾!”
他笑罵著兩個戰友。
兩人果然滾,隻是沒滾得多遠,就雙雙勾肩搭背的在周國良的前麵站著
“你說,我們要不要提醒一下他?”
“不用吧,他都叫我們滾了。”
“可是不提醒,等一下被士兵們看到,丟臉啊。”
“又不是丟你的臉,難得看他丟臉一回。”
忍無可忍的周國良在兩人的後腦勺各拍了一下
“有話就說,有屁就放,娘們兒嘰嘰的。”
肖順回頭,有些不忍心的樣子說道
“老周啊,你早上出門沒照一下鏡子?你脖子上是不是蚊子叮的還是嫂子親的?”
穀三丁更是
“嘖嘖,昨天回來嫂子那麼熱情的招待你,我們都算是沾光的,可你們晚上打架也不能照著臉來啊,看看,你臉側的那道道,是不是嫂子抓的?”
周國良……昨晚?新月有抓到自己?
後背上好像有,臉上有沒有自己還真沒注意。
脖子上?
脖子上沒注意呀,但肩上肯定是被那隻小野貓給咬了兩口的,但那都是甜蜜啊。
難道是自己太過…投入了,沒注意?
周國良臉色一變,立即轉身就回了辦公室,辦公室有一個櫃子的玻璃是鏡子。
早上出來不想驚動了新月,自己洗臉都是到廚房裡進行的。
看著周國良狼狽而逃到辦公室去,損人二人組的穀三丁和肖順很不客氣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咋知道他們昨晚會洞房的?”
沒經驗的穀三丁問道。
老肖白了他一眼
“你沒看到?昨晚就吃個飯的時候,老周的眼睛都是粘在了嫂子身上了。嫂子一動,老周馬上看過去。那是一隻狼看到了自己的羊的眼神。”
穀三丁哈哈笑道
“嘖嘖,看來你也是隻狼啊。”
肖順卻是一下子黯然了下去
“唉,我是一隻啃錯了羊的狼,小子,以後找對象,要睜大眼睛好好找。”
肖順沒理穀三丁了,轉身跑向了自己的營去。發泄不完的精力,就投入到訓練中去。
穀三丁卻是沉默了,自己不該開老肖的玩笑,他們家的那點事,團裡誰不知道啊?
穀三丁也加入到自己營的隊伍中去訓練了起來。
而回到辦公室照著鏡子的周國良第一時間就發現自己騙了。
哪裡來的蚊子叮的?哪裡來的抓的道道。可惡!
不過,一個人對著鏡子傻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