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西地陰沉著臉看看梁新月道:
“彆以為你是軍嫂,就可以拿部隊隨便說話。部隊是不可以做經營買賣的。”
梁新月知道這事是以團裡的名義請示了師裡的,所以,也敢大膽的說道:
“我有沒有拿部隊隨便說話,賈主任可以去部隊查啊。部隊在那裡,又沒有跑。”
賈主任哼一聲道:
“那你也要先跟我們走一趟!先要協助我們調查清楚再說,我們絕不允許任何一個人打著部隊的旗號,利用老百姓為自己謀私利!”
梁新月也冷笑道:
“那你也不能打著割委會的旗號隨便抓人的。公安抓人還要有證據,還要有批捕紅頭文件呢。”
“你……”
賈主任確實沒有。
他是得到了舉報,也是得到了省上的一個電話。
上麵在電話裡是讓他去查,讓他去找證據。
但他一向是這麼操作的,都是想要抓誰的話,就先把人家帶走了,再一審,大多數的人經不信審的,一審多少都有些過錯的事套了上去。
而且有些人一被審,就各種的攀咬著彆人。這樣,一個小錯的事,結果可能就擴大化的傷了一批的人。
但梁新月怎麼可能讓他們隨意的抓到?
任局長也說道:
“如果沒有文件或是說證據,賈主任還真的不要隨便抓人,梁同誌不一樣,她是軍嫂。”
賈主任冷冷的說道:
“軍嫂是值得我們尊重的,但是,如果以為有了軍嫂就是你的護身符,那你就錯了?”
梁新月大聲說道:
“你說什麼護身符?護身符是什麼?那是封建迷信的東西,原來你們在宣偉封建迷信啊。軍嫂是我的身份,我以我是個軍嫂為光榮,什麼叫護身符?原來,你們都是有護身符的。書記同誌,各位同誌,他們的護身符是什麼?”
縣委書記也斥責道:
“我們都是紅旗下革命者,用什麼護身符什麼的,你們是這麼宣揚的?”
賈主任平時就是一個抓彆人字眼的人,現在被抓到了字眼,狠狠的瞪了梁新月一眼:
“你給我小心點,省裡已經開始查你了。”
梁新月哼一聲道:
“在坐的各位領導給我作個證,他的第一句話是不是在威脅我?我回頭就找團裡,我一個軍嫂在外麵工作,被人威脅了。”
“他的第二句話,是不是在泄漏組織的秘密?如果省裡真的是在查我,那肯定是悄悄的查的,你這是在走漏消息,也許,不隻是我,還有彆的人,你也是這樣走漏了消息,讓彆人提前就有了準備,躲過了調查的。”
“但我身正不怕影子歪,不管是誰查,我樂意接受組織的考驗。”
“現在,我鄭重的舉報,賈主任利用權勢威脅女同誌,並且泄露了省裡組織的工作秘密。”
說著梁新月轉身就拿紙筆開始寫舉報信,就像是誰寫不來舉報信一樣,而自己這個,還是實名舉報不說,還是當眾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