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先生看了一眼窗外,然後說道:
“現在,不管是國際還是國內的形勢都有些複雜,我們在應對一些事情上,要采取一些非常的手段。”
梁新月回想一下,自己哪裡值得他們用非常的手段了。
這麼迷迷糊糊的說話,倒是讓人敵我不分了。
梁新月還是認真的坐在那裡聽著。
“你的種植技術很不錯,從哪裡學來的?”
梁新月心裡咯噔了一下。
這種地方,這種場合,這種人問這種問題,自己要怎麼回答?
這可不是楊嫂子或是付春花這種農婦,自己跟他們說自己是跟知青學的,她們都信。連梁軍來了,說起這事,梁軍都是相信的。
但現在對這人,梁新月知道,不能說是從知青那裡學來的。
這些人,是真的會去調查的。
梁新月看著麵前炯炯有神的眼睛盯著自己,輕輕的說道:
“這個重要嗎?我不就是天生的農民嗎?”
彭老先生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
“我知道你是農民,祖宗八代中,往上七代都是佃戶,到你父親那一代,才真正的成了農民的。”
梁新月也認真的看著彭老先生,這人什麼意思?連彆人的祖宗八代都查過了?
梁新月看看彭老,轉頭看看一邊辦公室桌上的一盆小盆栽,那是一盆文竹,長得不錯,頂上有點新綠,看來還在發芽。
梁新月道:
“有些人,對有些事,用了心,善於總結了,就會找出一些道理來。”
“比如你桌上的這盆文竹,你看著是不是像在發新葉,但你如果就這麼養下去,不到冬天,它就會開始黃葉死去。”
彭老先生驚訝的說道:
“哦?為什麼?”
梁新月指指那盆文竹道:
“我不知道這是不是你養的,但養文竹的人有點懶,這應該是下班前剩下的茶水,他倒進了這花盆裡了。”
“文竹雖說喜濕,但不喜水,水過多,會讓文竹的根壞掉,而且你這泥土也不行,不透氣,應該是在山上的泥地裡挖的土,而不是純種花草的土。”
彭老先生哈哈一笑道:
“這你還真說對了,這還真不是我養的,不過,你的話,我會轉告給養它的人。”
彭老先生低頭喝了一口茶:
“這麼說,你的種植經驗,就來自於你善於總結?”
梁新月還能怎麼說?難道說我是幾十年後的人穿越而來的?
梁新月想了一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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