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手術室外等了足足五個小時,郭教授和另外一個教授才從手術室裡出來。
郭教授對等在外麵的人說道:
“手術是順利的完成了,傷了的筋我們做了一些修複,隻是最少得有一個月,她整條胳膊不能動。最好是躺著,因為她身上還有好幾處骨裂,有兩處肋骨斷了。還好沒傷到肺。”
“還有右肩的肩骨斷了,也得固定一下,所以,暫時她都最好不要下床,得有專門的護理。”
“有內傷沒有?我救到人的時候,她在吐血。”
“有,不重,要養著。接下來開一些藥做恢複,楊老會再紮一些針,有助於恢複。但左手不一定能完全恢複,我們這次隻是給她糾正回來了,左手的肌肉也全都傷到了。”
“這是多大的仇才下這種死手,要真的再遲一些,這條胳膊就隻能截了。但現在都還不能說保下來了,還得再看看後麵,要是不行,還得截一段。”
剛清醒過來的廖大姐聽說了,又是痛哭不已。
等裡麵把病人的傷處這些處理好了,把人推了出來。為了方便照顧,決定就讓她住在三樓的病房。
醫院方麵知道這病人特殊,於是開了一間單獨的病房。
護理人員親自把人送到了床上,但梁新月沒有醒過來,隻是醫生說是打了麻藥了。
關於後麵的護理,謝教授和省裡來的幾位教授都認為要用專業的人員來護理,因為她身上一共骨斷的地方就有四處,骨裂的地方還沒法確定。
特彆是右肩和左胳膊,必須要人照顧著。
軍長問了謝教授後,從他們帶來的人中,留下了兩個女護士和一個女醫生,謝教授也要留下來,還有位老中醫楊教授也要留下來。
醫院方麵就再開了兩間病房,暫時供他們使用。
軍長對穀三丁說道:
“你留下也沒用,這位大姐留下來吧,你先回去,務必照顧好家裡的孩子。”
“許政委已安排了另外一名軍屬去幫著照顧孩子們了。這位是廖大姐,是我們武裝部顧部長的妻子,與梁嫂子很要好的。”
“那就麻煩廖大姐留下來,這個小兵,也留下來跑一下腿吧。你先回去,把這邊的情況也給那邊說一下,想來大家也擔心著,這裡放心,我會讓人專門留下來的。”
“是!”
穀三丁也知道自己走不開的,團裡還得回去看著點兒,最近還有幾個任務的。
於是給廖大姐和小魏都做了一些交待,還把身上的所有的錢都交給了廖大姐:
“你先拿著,不管是新月姐這邊要用還是你們的生活這些,都先拿著。”
軍長在一邊看著笑了笑,但開口罵道:
“出息,誰要你那三兩個錢,放心,他們在這裡的用度,我負責了。”
天色也黑了下來了,想著家裡的人肯定全都擔心得睡不著的,穀三丁也就先走了。
軍長和這裡的武裝部長等人也再做了點商量後,他們也帶著不留下人全走了。
留下來的護理的人在謝教授的安排下分了班,兩個人一個班,四個小時換一個班,能睡的都先去睡一會兒。
“都得去休息,休息是為了明天更好的工作,更好的照顧好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