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老頭子對你的各種實驗報告十分的看重,對了,給你看一本書。”
說著,葉處長拿出一本農業大學的教材書遞給梁新月道:
“你看看。”
梁新月看了一下,這本不算是正編的教材,應該算是輔導材料這樣的書。
隻是她一眼就看到了上麵的主編還有自己的名字。
主編是兩位,一位寫的朱遷,另一位就是梁新月。
葉處長看到了她驚訝的表情:
“朱教授就是跟著我兩次到過山穀的一位老教授了。他是親眼見到了你這邊的成果,對了,今天來的學生,有一大半都是他推薦來的。”
“朱教授拿了你給的那些實驗數據寫成了這本書。稿費還沒出來,出來了他說了要給你。”
“朱教授是農學院的副院長,是一位實乾派啊。上次到了你那邊看過後,後來聽說了你乾起來了新水村的事,本來是想來看看的,但今年三月時,老教授被請去談了話。”
“然後還好,三個月後他回來了,但身體不行了。”
說到這些,葉處長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這個時代的一些東西,讓一些老教授們吃了不少的苦,身體硬朗的人還算得好,挺過來了,有些人卻沒能挺得過來。
葉處長說道:
“他就這樣,都還心心念念的想來看看你乾出來的新水村的情況,而且,他被關起來的那三個月,就寫出了這本書。”
“後來是農學院和我們研究所共同出麵,這本書才問世了。”
“老教授十分希望你能到大學給他們講講課,讓這些學生真正的感受到,學農業什麼才叫功成名就。”
梁新月歎口氣道:
“老教授抬愛了。”
葉處搖頭道:
“你不知道,他處處都在說,他不如你,你學了,是真正的用了,而他,還是隻能停在一些普通的研究上。”
“農業這上麵的東西,不是一次種活了就算一個成功,是要種出來的東西的價值得到了體現,那才算是成功了。他說你用農業救了這麼多人,他做不到。”
梁新月輕輕說道:
“隻是我們處的環境不一樣,他在教書育人,他把農業種在了人的心上,會教出來千萬個我們這樣的搞農業的人。他才是值得尊敬的人。”
梁新月說著,又看看那工作證道:
“這樣的話,我還得安排時間去上課?”
葉處長又歎口氣道:
“本來,這事早就要跟你說的,但因為關良州的事,他父親在上麵做了阻擋,然後好不容易把這件事理順了,你又受了傷。所以才拖到了現在。”
“朱教授開始的時候,都已把你的課時都排上了課程表的了,但沒想到後來一係列的事出來。”
梁新月懂了。看看這個教師證說道:
“那咋辦?這還給我安排了工資,我可不能白拿國家的錢啊。”
葉處長笑道:
“這不是給你帶學生來了麼?朱教授說了,他有機會還想來看看你帶著改變的新農村是什麼樣的。荒涼的西北在你的手上終於有了些希望啊。”
梁新月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