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們會拿鋤頭,也可能他們會種一些東西,畢竟,都是從農業大學出來的,這點還是會的。
但他們在學校時的勞動量沒有這麼大。在清丈量出來第一塊地後,就把最先開始練了手的幾個人留下來碎土和挖溝。
碎土這件事說起來不難,但做起來還得細心一些,用力得均勻。
得先用鋤頭把地深深的翻起來,地下的泥都是有凝成了團的。再把這種大土塊給弄碎了。
碎過的土是篷鬆的。碎過的土上還不能留下了腳印了。
而且每個棚中間都會留出一條道來,這條道就是用來踩腳的。
這些孩子用起鋤頭頭來還是生疏得很,有的揮動了幾下就挖不動了。有的自己剛碎好的土,因為自己用力不當,一個趔趄,自己向前竄了幾步踩在碎過的地方上,留下了腳印的,得把腳印處再碎一次。
還有一個,用力過猛了,一下子把自己撲出去,生生在碎出的土上撲出了一個人形。
大家一邊歡笑,一邊乾活,還得一邊做好筆記。
三百畝的地,一下午就丈量完了,但碎土和挖排水溝的工作還沒進行完。
梁新月走之前對他們這兩天的表現提出了表揚。然後留下了陸天星在這邊值班,他們有事可以找陸天星。
丁詩晴還要回去新水村那邊安排明天後天的工作的一些計劃,還有出菜的一些事情,所以,她每天隻能在出了菜後,再過來這邊做事。
梁新月的車帶著丁詩晴和胡豔紅走了。
在路上,梁新月提醒了他們倆:
“你們有自行車可以騎車過來,但是,畢竟還是有段路,不能單獨一個女子出門,等一下我跟劉大隊長說一聲,每天讓老劉用牛車接送你們兩個女孩子一下。”
梁新月還是要為了她們的安全著想。畢竟,這邊窮,而單身漢就很多,出了點啥事,那可是誰也賠不起。壞了一個姑娘的一輩子。
兩姑娘還是很聽話,都點了點頭。
梁新月晚上回到家裡,又把一些工作計劃做了點修改。任局從工地上回縣城,還特意來了梁新月這裡一趟:
“目前總的進度還是可以,我們全縣現在就搞這一件事,按現在這個進度進行下去,今年過年前,主渠能修完。”
“各村的水渠就不一定了,因為各村的勞動力現在主要都在主渠上。倒是以後最可能先完成的,會是道梁村了。他們有穀團長他們的支援。”
梁新月也是這樣想的,梁新月說道:
“我明天去這兩個村看看,路要遠一些,我們換個車用,你開我這個車去,我開你那個車。”
“我明天不下去,明天要去市裡一趟,老陳說,明天市裡要找他和我去說一下修渠的一些事。車鑰匙在這裡,讓小魏開,你的手還沒恢複。”
“好。”
梁新月突然說道:
“你們去市裡開會,一定要記得叫苦叫窮哈。請求支援一些。還有,問問市裡的畜牧局,有沒有什麼新的品種要推廣的,我們想辦法,讓百姓搞種植時還得搞養殖,各條大路都走一下,看哪條路走得寬就走哪條。”
任局眼睛一亮:
“你還彆說,還真的可以打聽一下這方麵的事,不過我去說不好,我明天跟老陳說一聲,讓老陳先去打聽,畢竟,人家畜牧局的還沒出麵呢。”
梁新月點點頭道:
“可以,你先試一下吧,我覺得是可行的。我明天要去的這兩個村鎮,一是考察一下這裡的水土的情況,二也是去看看他們有什麼發展的優勢沒得。”
“現在,我們縣的整個農村的發展,就得搞多元化共發展的這一條路,種不好的,我們養好,養不好的,我們還可以做加工。”
任局笑道:
“你的建議很好,明天我幫你轉告給陳縣長,彆說,原來我們還真的沒有這種要創新式的乾法,隻是依著老一輩的下來,春種秋收。沒有把思路打開。”
梁新月點頭道:
“我想趁這次修水渠的時候,我把我們縣下麵的鄉鎮都走完,算是做一次簡單的農業普查。”
“什麼普查?”
梁新月簡單的講了一下這個普查的重要性:
“老任,你想想,我們縣有多少人,你知道,有多少地,你也知道,但哪塊地能種啥,你不知道,哪裡的人更多老人沒啥勞動力,你不太清楚。”
“哪裡適合種水稻,哪裡適合種土豆,這些,我們都得調查到手,在我們手上有了這個統計出來的數據,就能看出全縣的農業水平線在哪裡。”
“我們就能因地製宜,按我們摸底查出來的情況,對全縣的農業種植和養殖這些產業,進行一些調整和優化,以後,我們可以這個村都不種糧食,也可以一個村都不種菜。”
任局點點頭道:
“我們縣把你留下來是留對了的。”
第二天,小魏開車,帶著梁新月去下鄉,這次,梁新月回到了局裡,叫走了一個小夥子跟著一起去。
做這些工作,得把這種有點文化,還有點專業性的人調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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