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時我隻見過這個意識一次,是在祭司受重傷的時候。後來我詢問過祭司赤,祭司說那是他的另一麵,誕生於他最難熬的時候。”
“至於因何誕生,又為何誕生,他也尋不到答案。”
“偶然的,還聽過羽民族長老遺憾,若不是為了壓製另一個意識,祭司赤怕是早就達到上神境了。”
“所以,祭司赤有兩個意識在羽民族是公開的認知嗎?”
聽到燕榮榮的詢問,令羽搖搖頭,“不是,隻有長老和我知道……我知道這件事情也是偶然。當時我在祭司殿當書童,那日祭司突然氣息紊亂,我就去找了長老。”也是在那時知道這件事情的。
後來,他就獨自離開羽民族了。
存在兩個意識?
燕榮榮卻覺得不對,與其說一人存在兩個意識,倒不如說是另一個意識進入祭司赤的身體,意圖掌控他身體的同時又控製他的思想和意識。
那一瞬的陰冷現在想起都能讓她打個寒顫。
若隻是一人的兩個意識不該是如此的。
有一道靈光在腦海裡快速閃爍,燕榮榮想要抓住,卻怎麼也無法捕捉到。
無奈,燕榮榮隻能將這件事情往旁邊放一放,怎麼都抓不到的靈光一閃,隻能說明有限製因素。
強求不得,隻能順其自然!
“今日在羽民族,我們隻見到祭司赤,其他人你見到了嗎?或者說感受到熟悉的氣息了嗎?”疊風聲音平靜的道出自己的不解。
疊風詢問的對象自然是令羽,令羽在羽民族生活千年,自然不可能除了祭司外其他人一概不識。
作為被詢問的對象,令羽先是蹙了蹙眉心,之後搖搖頭,“沒有。”
令羽接著補充了一句,“不過,祭司殿的方位是在羽民族的最外圍。”
對於這個問題,燕榮榮也有發言權,等到令羽話落後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右手舉起,像凡間學堂裡搶著回答問題的孩子一樣。
這般古靈精怪的模樣稍稍衝散了幾人心底的不安與困惑。
“我與小池君去竹院,也沒見到任何羽民族的成員。我刻意等到祭司赤給我們引路的那抹靈力消散後和小池君往內圍去了,也沒有遇到任何人。”
哦不,是羽人。
“彆說是人了,我們連個建築物都沒遇到!”就仿佛偌大的羽民族,除了祭司殿就剩下令羽曾經住過的小竹院了。
“做的不錯,不過下次不可再這般冒險!”對於燕榮榮的做法,疊風和令羽讚賞的點點頭。
但是還是叮囑她下次不要貿然行事,雖然如今遇到很多困惑,但再沒有什麼比生命更重要了。
“那祭司赤把我和小池君支出去,為什麼呀?”
“這個我也不知。也許是因為再次談起池君父母的事情,不想讓小池君聽到難過。也可能是因為他想要我和大師兄幫一個忙,覺得不適合告知你和小池君。”
也是因為祭司赤的另一個意識尋求他們的幫助,所以他確定在這期間小池君在羽民族不會有事。
“幫助?”
“對,尋我們幫忙的就是祭司赤的另一個意識。他說他因為某些原因無法離開羽民族族地範圍,所以拜托我們幫他尋找一人。”
“他一位朋友失蹤了許久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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