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回徵宮的宮遠徵,終於想起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忘記跟他哥說了。
不過,斂著眸子看了眼自己手中的信紙,他選擇找記錄當初長老給他畫的大餅的侍從,讓對方將內容送給他哥瞧瞧,然後再跟他哥講一下他可能要被陷害的事情。
讓他哥哥給他解決!
有哥哥就是好!
可不是有哥哥就是好嘛,那邊已經連續好幾天都沒有合眼的宮尚角,在聽到遠徵弟弟差人過來彙報的消息後,又開始忙開了。
誰也不能將臟水潑到遠徵弟弟身上,就算是一點,亦或是一會兒,都不行。
他看的比宮遠徵清晰,宮子羽如今確實沒當什麼執刃少主之類的,但是長老肯定將羽宮的權利交到他手上了。
有了這點權利,已經足夠宮門的其他宮的侍從對他溜須拍馬了。
有人做後盾,就容易有點飄。
說不得這個時候,還開始懷疑起先執刃和先少主是他和遠徵弟弟殺的呢!
即使事發時他已經不在宮門了,即使遠徵弟弟根本就沒有去過執刃殿的範圍。
角宮終於從閉宮的模式下稍稍有了些變化。
雖然角宮宮門依舊緊閉不開,雖然角宮依舊沒有侍從進出,但是好歹,角宮之主他出來了。
即使,他出來的第一件事情,是帶著人證物證來長老殿找事,哦不是,是讓長老院查明真相。
看看誰準備將臟水潑到遠徵弟弟身上。
收買了醫館的人,進錯百草萃藥材的賈管事,還搜到了無鋒的令牌。
一眾長老,連帶著同樣在長老院不知道做什麼的宮子羽,幾人看著被宮尚角放到桌子上的東西,以及被五花大綁,堵了嘴,點了穴道喪失一切行動能力的賈管事。
隻覺得腦袋發懵,當然,宮子羽的神情就帶著點氣憤的意思。
他,明明才發現點事情,還是晚了一步。
於他而言,他覺得肯定是宮尚角兄弟倆為了洗清嫌疑特意做的一出戲。
“怎麼?子羽弟弟這是什麼神情?是認為我和遠徵弟弟能乾得出和無鋒的刺客聯手的事情?”
“說不上是真的呢!”
“子羽!”聽到宮子羽的嘟囔,花長老衝著他清喝一聲。
幾乎在花長老話落的瞬間,宮尚角直接往前兩步,在一眾人的視線下狠狠的給了宮子羽兩巴掌。
力道之大,聲音之響亮,瞬間就讓宮子羽的臉頰紅腫成了饅頭模樣。
“子羽弟弟這般妄為,這就是執刃的厚望嗎?”
“行有不得,反求諸己,以為所有人都會如你心思這般齷齪的想彆人嗎?為了得到執刃的位置謀逆?還與無鋒聯合?”
“我和遠徵弟弟可不敢忘記,親人究竟是被誰害死的。”
“而你,這些時日做了什麼?可有在尋找殺害先執刃和先少主的凶手?”
“一天往女客院跑八百遍,那裡到底有什麼人值得你次次親自去探查?”
“這是宮門,你是想置所有女客聲譽不顧?讓宮門被江湖勢力嗤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