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遝書信,你寫的?”不怪乎宮尚角有這個猜測,他現在第一反應就是,遠徵弟弟這些日子這麼忙,他還有時間寫信?
“才不是呢!”
“是白蓮花給阿離姐的,整整一遝,阿離姐直接塞袖子裡了,也不給我摸!”
“遠徵。”被人當著麵談論她袖子裡的一遝書信,薑離離沒好氣的瞪了宮遠徵一眼,這家夥,她什麼時候不給他摸又不給他碰了。
他根本就沒有說要碰那遝書信好不好?
雖然她也沒想給他看,畢竟是寫給她的,可是碰一碰又沒說不行。但是,一起看到底是個什麼想法?
小姑娘氣呼呼的樣子格外有生氣,尤其是她此刻看過來,眼眸水潤潤的樣子,就讓人很想捏一捏。
一向非常膽大,半點不知道慫為何物的宮遠徵直接上手了,用指腹輕戳著薑離離的臉頰,然後還想換手捏一捏。
然後他的胳膊和肩膀同時受了一掌。
一個力氣不大帶著點氣惱的是來自阿離姐的。
一個力氣有點點大了且非常不友好的是他的哥哥。
“坐好,不然把你扔下去。”
好不容易才進來,還是他駕了一息馬車的結果,因而宮遠徵這才真的坐的好好的,然後聽著阿離姐和他哥的對話,時不時的再插上一句。
氣氛異常的和諧。
自覺這般想著的宮遠徵,根本就沒想過,在他沒有過來的這段時間,他哥哥做了和他一樣的事情。
“尚角,其實我們會想辦法脫身的。”跟著進去有想看熱鬨是其一,有點無聊是其二。
她要是知道會讓宮尚角也千裡迢迢的趕來,她就不跟遠徵一起進去了。
“就是,哥,我也很厲害的。”跟阿離姐一起出來,他肯定要帶毒粉的。
“那這麼厲害的遠徵弟弟,怎麼沒見在我來之前帶你的阿離姐一起出來?”
“……因為,因為……哥,你身上怎麼還有鞋印啊?”想不出借口,宮遠徵選擇視線飄忽,然後轉移話題。
“哦,阿離踹的!”
“阿離姐,你踹的?”聞言,宮遠徵神情驚愕,一雙眸子眨了眨,還帶著點茫然。
為什麼阿離姐踹他哥,怎麼沒踹過他啊?
“我給你擦擦?”從衣袖裡掏出備用的手帕,薑離離伸手捏著帕子就要去拽被她踹了一腳的衣擺,準備幫宮尚角把鞋印擦掉。
確實是她乾的,她找不出借口的。
但是擦掉了,就可以毀屍滅跡了!
伸出去的手被人下意識的捧在掌心中,阻止著她往下伸的手,也將她手中的帕子給取走了。
本以為對方是準備拿帕子自己擦的,但是出乎意料,薑離離和宮遠徵眼睜睜的看著宮尚角將帕子給收繳走了!
拿走了,揣起來了!
她這副懵然又不解的模樣讓宮尚角沒忍住彎了彎唇角,語氣都染上些許笑意,“阿離,不用擦掉的。”
“這樣挺好看的。”
宮遠徵懵了,宮遠徵不解,宮遠徵又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