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遠徵還沒來的及跳腳呢?最先質問李蓮花的竟然是笛飛聲。
如同他剛開始道的那句一般,情緒沒有什麼巨大的波動,似是陳述事實,但是眸中的神情格外不友善就是了。
李蓮花無奈的反手拍了拍笛飛聲的胳膊,“阿飛啊,少說點行不?我可是為你好。”所以,他現在做什麼說什麼,這家夥還是彆摻和的比較好。
拖他後腿,也等於拖他自己的後腿,人家兄弟兩人已經領先他們一大截了。而且,今天已經沒有需要打架的事情了,這人就不能動一動腦子?
腦子不動,真的會生鏽的,到時候牢牢的拖後腿可不能怪他。
大概笛飛聲從李蓮花的眼眸中接收到了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雖然不解為什麼他們不是競爭關係,而是莫名的變成了合作關係,但是他還是明智的將後麵要質問的話咽了回去。
算了,他就聽李蓮花一次。
之後去問問他到底怎麼想的,反正他已經有好幾個盟友了,雖然他們各自都不知道。
“什麼心滿意足?”又是沒有前言且沒有後語的事情,薑離離同樣的從宮遠徵身側探頭去看笛飛聲,想要得到一個後續的答案。
青衣男子抿了抿唇角,有些緊張的像個木頭樁子一樣站在那裡,手掌握拳,不知道麵對這個情況該作何反應。
“哼,肯定是李蓮花他想不安好心。”幫著笛飛聲解圍的是宮遠徵,剛剛被坑了一下,因而他現在牢記哥哥給他說的話。
絕對不在阿離姐麵前挑明白蓮花對她的覬覦,要對白蓮花防備防備再防備。
至於笛飛聲這個從內到外隻有武學的木頭樁子,即使是宮遠徵都對他有濾鏡。
但是,如果被他叭叭叭道了一堆的人是宮尚角,對方知道這個人的身份,有所顧慮,綜合考慮各種原因,也許就直接應了下來了。
但是,李蓮花忘記了,宮遠徵從來也不是個按理出牌的人,都能強製給他灌藥了,還趁著他虛弱給他點穴,這家夥能是個有顧慮的家夥嗎?
“李蓮花,你這人變化可真大。”
“之前一副快點離開不願意與我們還有阿離姐深交的樣子,如今又不願意離開,你說,你是不是在外麵惹了天大的事情?”想要嫁禍給他!
“我跟你講,就算不是惹了什麼大事情,我也不會答應你的。”
“我不喜歡做這種事情,無論是商行還是我們之前從宮門帶走的人手,都是我哥在掌事,我隻會聽話,你要是要幫助,你去尋我哥。”
彆來找他,也彆來找阿離姐。
他要是答應了下來,再去找他哥說,到時候受苦受難的不就是他自己嘛?
到時候他哥威脅他這幾天不讓他跟在阿離姐身邊,然後還要重新補課怎麼辦?
所以,他才不應呢!
“還有,誰跟你是朋友?”
“我給你灌藥,還是為你好,你就想打我,剛剛我過來找阿離姐的時候,你還用胳膊肘打我。”
“阿飛擔心你趕路辛苦,就是想跟你敘敘舊,結果你把他打的鼻青臉腫的,都快看不出人樣了。”
“誰家朋友是這樣相處的?”
“我跟你說,你的朋友隻有那個,那個汙蔑你你還不打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