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落兄,麻煩給我們鶴淮準備一間配藥室。”
“謝謝,此後若有需要,無劍城定義不容辭。”
擔憂終於是落了地,溫壺酒絕不是誇大言辭的人,且李雨珍當年在臨終之前收了一位很是喜愛的娃娃當關門弟子的消息,他們也略有耳聞。
隻是沒想到竟然這般巧合!
卓雨落帶著卓月安向著溫壺酒俯腰鄭重一禮,等到他起身後準備側身的時候,鶴淮連忙擺擺手,迅速往後退了幾步躲開了。
揪著溫壺酒的衣擺將自己藏在溫壺酒的身後,嚴嚴實實,一縷發絲都沒有露出來。
知道小家夥大抵是不好意思了,且不願受卓雨落的禮,身為親舅舅的溫壺酒隻能再次當起發言人。
“雨落兄莫要再感謝了,鶴淮到底年紀還小,何況她與月安也是朋友,往後她再過來玩,雨落兄替我多照顧些就好。”
“自是應當如此。”
“我比溫兄大上四歲,聽聞溫兄字修遠,我便鬥膽喚你一句修遠,可否?”
“自然。”溫壺酒眼眸也是閃過一道詫異的神情,沒想到江湖之中竟然有人知曉他的字。
“當年我曾誤入過溫家的防護毒陣,之後,溫家有一位長老將他帶了出來的。恰好有人告知他溫家的少主留書出走了。”所以他完整的觀看了溫家長老一邊跳腳一邊氣的衝著山林入口大喊溫修遠的模樣。
又及時的安排溫家之人給離家出走的人送毒囊和暗器。
氣惱不多,更多的是無可奈何的擔憂。
擔憂溫修遠在外麵被人欺負了。
後來,他有了月安,便一直告訴自己,有了孩子便有了責任,關心和愛護高於一切,他必須保護月安的讓他無憂成長。
卓雨落極快的讓人在城主府收拾出一座小院作為配藥室,又將燕勇留在鶴淮這裡聽從安排,之後衝著溫壺酒告辭,便急匆匆的帶著月安離開了。
無劍城的主事人是卓雨落,但是除此之外,無劍城也是有長老院的,下設六位長老。
隻是從前那些人都整日醉生夢死的研究破劍之法,既不攬權,也不出去溜達,存在感自然不高。
但也是因此,無劍城呈現一副欣欣向榮之景。
如今到了無劍城生死存亡的時刻,享受城民百姓的供奉,自然也需要在關鍵時刻負起責任。
毫不誇張的說,無劍城已經將近數十年沒有開過長老會了,才讓人匆匆去通知,估計長老們還得有一會兒才過來。”
“父親,這種會議,我也可以參加嗎?”坐在單獨設在卓雨落身側的一把精致的小椅子上,第一次參加這種會議的卓月安還有些緊張。
“自然,月安的少城主之位可也是長老們認可的。”多聽聽,好早點接手無劍城,到時候他也可以外出雲遊了。
卓雨落靜靜看著月安沉思凝眸的神情,不期然的就想起過分優秀的小鶴淮,眼眸突然的一亮,“月安啊,你覺得鶴淮認為你……算了……”
人要有自知之明,他覺得他的兒子似乎也沒有優秀到鬼才這般。
配鶴淮那樣的小姑娘,怎麼也得揚名天下才有資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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