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鐘後,挨了一頓打的稍年長一些的蘇昌河選擇讓自己的傀去喊人了。
影宗已經覆滅,和琅琊王的合作也結束了,他想不通如今來尋他們的到底來自哪方勢力。
還將他揍的毫無還手之力。
他們暗河,大概率要被撬走了?
沒辦法,打不過,且對方要找蘇暮雨和蘇昌離。
他說了暮雨和昌離都出去執行任務了,結果這些人直接說他撒謊,還把蘇暮雨和蘇昌離如今的具體方位給報出來了。
至於他的座位,如今也不屬於他了。此刻,上麵鋪了一層厚厚的軟墊,旁邊還多了一個放滿糕點的小桌板,然後座位上坐了一個不屬於暗河的人。
憋屈,太憋屈了!
他蘇昌河還沒經曆過這麼憋屈的時候!
於是,得到消息匆匆趕來的蘇暮雨也被動對敵了。
不過,比之蘇昌河幸運的是,他不是被完全壓著打的,他還有還手之力。
最後一個趕來的蘇昌離在大殿門口茫然的眨了眨眼睛,與轉眸看向他的蓬萊蘇昌離對視了一下,各自茫然,倒也沒有做出打架的事情。
“道門之人?”
“算是吧,但是我們也是異世之人,沒看到我們比你們年輕很多嗎?”
“我這麼一張年輕的臉蛋,你看著不熟悉嗎?”
蘇昌河雙手抱臂,對於暗河三蘇沒有猜出他們來曆的事情有點不滿。
要說冒牌貨,他還想說這些家夥是冒牌貨呢?
座位被搶了,但是排排坐的暗河三蘇又茫然了。
他們覺得比之什麼異世之人,他們更像是一群神經病。莫名其妙跑到他們暗河,莫名其妙揍人,還莫名其妙的讓他們自己搖人挨揍。
關鍵是,打不過,就很離譜!
雖然,被打的隻有蘇昌河和蘇暮雨,兩個蘇昌離都很淡定,除了各自好奇的瞥了一眼又一眼外。
慕青陽憂愁歎氣,這裡除了沒有第二個他和第二個小師姐,其他人都有兩個,怎麼又莫名有一種被排擠的感覺?
隱藏在各自記憶之中幼時的秘密一點一點對應,如今的暗河三蘇視線也從茫然到嚴肅再到震驚起來。
很多秘密,隻有他們自己知曉,但是如今的年輕的他們卻能對應出來。
好似除了異世來客,真的想不出其他解釋了。
“你們,和我們不同。”暗河蘇昌離抿了抿唇,道出了來到這裡的第一句話,卻讓在場的一眾人神色微怔。
即使是略微有些活潑嘴賤的蓬萊蘇昌河也突然的沉默噤聲,有些事情不知道該如何說,比之這個世界的他們,他們幸運太多。
總有一種若是道出緣由,似是在遮開一道道無形的傷疤一般的感覺。
已經能夠察覺到,因著經曆不同,他們的性格都有些改變了。
霸占了主位的白鶴淮輕歎一聲,隱於帷帽之下的眼睫輕顫著,聲音都輕了很多,又似是染上幾分壓抑。
“……因為……他們不是出自暗河,也未曾踏入過暗河。我們同出蓬萊,在我們的世界中,我們是蓬萊仙座下弟子。”
“昌河和昌離以及青陽,被師父撿到後便在蓬萊修行,我們習劍法又習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