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藍宇和小玉兒找到魏解語後,對其一番傳音交待之後。
魏解語便和兩狐朝著湖島之外,男修聲音傳來的方向行去。
而此時,在距離湖島千米之外的空中,一名看上去四十多歲的男修懸停在這裡。
這名男修儀表堂堂,麵白無須,發髻上插著一根白玉簪,身穿一身青色的修士袍,顯得很是簡潔,自然。
這名男修就是剛才用擴音術喊話的牧楚陽。
牧楚陽在喊完話後,靜靜的等了一會,見湖島上沒有人回應,心裡不禁嘀咕。
“難道這次湖島上新入住的修士,也和上一位住在這裡的修士一樣,不太喜歡與人結交?”
他輕輕的搖了搖頭,打算轉身離去之時,島上的陣法微微的晃動,他就看到一名二十出頭的年輕女修從陣法中走了出來。
見此,牧楚陽微微一頓,停下了離去的腳步。
這名女修在出陣法後,便立即對其行禮後,恭敬的開口說道。
“這位前輩,晚輩魏解語,奉家師之令,特來向您道歉。
因為家師修煉功法的原因,身有隱疾,不願意與人相見,對前輩您的拜訪有所怠慢,還請你能夠見諒。”
牧楚陽懸停在空中看著這名煉氣八層的女修,神色上沒有任何變化,擺了擺手。
“無妨,像令師的這種情況,牧某在這亂星灘多年,也遇到過幾位。”
魏解語恭敬再次行了一禮。
“謝謝前輩您的體諒,其實家師也是好客之人,隻是身體原因無法招待前輩。
特令弟子前來招待前輩,還望前輩莫怪。”
“小友,無妨”
魏解語這時一拍儲物袋,一艘鐵木船便出現在湖島之外的水域之中。
然後其輕輕一躍,便落在了這鐵木船的甲板之上。
鐵木船也慢慢的了離開岸邊,在離湖島十幾米後,便停了下來。
魏解語這時從儲物袋中拿出來一套桌椅和茶具,擺放在了鐵木船的甲板之上,再次對著牧楚陽說道。
“前輩,可否下來一聚。”
牧楚陽放出自己的神識,對鐵木船認真的檢查了一遍,再沒有發現什麼強力的陣法和陷阱之後。
微微一笑,便輕輕落在了鐵木船上。
“請”
魏解語這時也做出了一個請坐的手勢。
牧楚陽也沒有猶豫,挑選了甲板上魏解語剛擺出來的一張椅子,隨意的就坐了上去。
而魏解語則站在一旁,開始擺弄起桌上的茶具,準備開始泡茶。
在將鐵木船打量的一番,牧楚陽看向了忙碌中的魏解語,開口問道。
“小友,不知令師該怎麼稱呼?”
“回前輩,家師的名諱不便告知,不過您可以稱呼他為湖丹師,大部分認識家師的前輩,都是這麼稱呼家師。”
魏解語一邊回答牧楚陽的問題,其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
“令師是一名丹師?”
牧楚陽這時臉上爬滿了驚訝。
而魏解語神色上沒有絲毫變化,隻是輕輕的點了點頭。
“失敬,失敬。”牧楚陽向湖島方向拱了拱手,繼續道。
“小友,楚某以前在這亂星灘沒聽過令師的名號,小友和令師是從外地而來?”
魏解語再次輕輕的點了點頭。
“以前晚輩和師父、師叔生活在月影湖之中,可惜在那邊遇到了一些麻煩,家師不得不不遠萬裡的帶著我們來到這亂星灘謀生。”
“月影湖,那可是萬雨山所管轄的地域了,離這邊確實很遠,不過楚某倒是有幾個認識的朋友去過月影湖。”
當魏解語聽到牧楚陽提到萬雨山時,神色微微一變,不過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但這些都落在牧楚陽的眼中,他若有所思的微微一笑,繼續說道。
“牧某聽一位去過萬雨山的朋友介紹,月影湖中的鱘靈魚很是美味,不知道小友和令師可有嘗過。”
魏解語皺了皺眉頭,不假思索的搖了搖頭。
“前輩,可能我和家師太孤陋寡聞,以前從沒有聽說過月影湖中有什麼鱘靈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