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嘴巴張了幾下,還是不敢再回嘴,被押著去了醫務室。
被扒了衣服後,陳鏡言和林寒初再次給他重新細細檢查了一番。
再結合醫生給切原拍的片,切原躺在病床上,陳鏡言三人跟醫生開始交流切原的傷情。
陳鏡言三人是有醫生證的,正規考試拿到的,也有掛靠的醫院,畢竟他們師門家大業大,少年英才這麼多,有間醫院有點……
反正,這很正常!
項陽從包裡拿出藥膏給切原抹上,然後再用繃帶給他固定好姿勢,減輕肩膀受傷出受力負擔。
一股清涼感將切原右肩肩膀蔓延出來的痛感撫平,煩躁焦慮不安的情緒也連帶著得到放鬆。
華村教練“看樣子,他是不能夠再繼續打下去了。”
榊教練“嗯,我會和裁判組說明棄權的。”
切原!!
“開什麼玩笑!就算打止痛針我也上場!我還是可以照樣比賽的!”
切原越說越激動得站起來,護士小姐連忙過來安撫切原坐下。
“你不能再多動了,要是你的傷勢再加重一些就必須住院了!”
切原“我才不在乎!總而言之,請讓我繼續比賽吧!
要不然,我實在不甘心!就像手塚一樣,我哪怕毀掉肩膀也想……”
陳鏡言三人剛好醫生交流討論完?
項陽“乾嘛呀?不是剛給你包紮完嗎?還很疼嗎?”
切原“不是,我……”
陳鏡言三人懂了,還想上場呢。
林寒初“怎麼,你現在是在參加大滿貫決賽嗎?
這場比賽就重要成這個樣子嗎?哪怕犧牲未來?還是我對你這傷的嚴重性講的不夠清楚?”
這是被下蠱了嗎?無法理解,什麼重要的比賽也不能比自己的身體健康重要吧?
真田“好了,赤也!放棄吧?再繼續下去也是沒有意義的。
如果少了你,立海大會變成怎麼樣,像手塚一樣,他現在也是在治療中,他要是在,你會更明白不能出場的痛。
隊友在上場比賽的時候,他確隻能在旁邊看的痛苦。
赤也,現在放手才是勇氣。”
切原內心十分掙紮。
陳鏡言拿了支球拍放在他的手上,她走到門邊擺出‘請’的架勢。
“想打就打唄!要去就去,反正疼的不是我,廢的不是我,以後隻能看不能打更不是我。
隨意!
不過,這場比賽過後,我陳鏡言,包括我的家人,絕對不會為你救治,你以後找誰醫治你都可以,彆來找我們。
我們不會繼續為不聽醫囑的病患治療,我們不阻礙你的個人選擇,但我們也有自己的選擇。”
該說的,該勸的,該做的他們都做了,切原還是要堅持,那他們三選擇尊重,愛打不打。
陳鏡言此刻的臉上寫滿了冷漠,一個連自己都不愛護的人,有什麼值得她給他好臉色?
切原被說得震住了,拿著球拍站在那,走也不是,放也不是……
“對不起,是我任性了,我棄權。”
陳鏡言沒說什麼就離開了,林寒初和項陽互相看了看,拿上包跟醫生打完招呼就跟上她也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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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貝克聽到榊教練棄權的信息,心下欣喜萬分,但……
高山“如果這場比賽日本隊隊員棄權的話,剛剛說的讚助的事全部作廢。”
中村、貝克“什麼!為什麼?高山小姐?”
高山“就站在我們公司的立場而言,跟勝負相比,觀眾能夠得到多大的滿足才是最重要的關鍵。
這你們還不明白嗎?你們看看周圍觀眾一臉無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