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殺人，真的能讓他感到快樂嗎？
這時，道玄辰突然感覺到，身後多了一個人。
他猛然轉身，看到楚昆侖。
“道兄，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
楚昆侖看著道玄辰，目光微凝，毫不避諱地問道。
道玄辰的實力，顯然在杜雨麟之上，而且遠勝後者。
道玄辰若是願意，一劍便可斬殺杜雨麟！
“我應該殺他嗎？”
道玄辰卻是眉頭皺起，反問楚昆侖。
“他殺了這麼多人，不該死嗎？”
楚昆侖不由得一愣，有些詫異地看著道玄辰。
他突然感覺，這位玄天第一天驕，想法有些古怪。
“或許他該死，但不該死在我的手裡。”
道玄辰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
“呃……”
楚昆侖看著道玄辰，竟一時無語。
他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古怪的人。
“楚兄，你殺過人嗎？”
突兀地，道玄辰突然看著楚昆侖，一臉嚴肅地問道。
“殺過，很多。”
楚昆侖眉頭皺了皺，說道。
“殺人是什麼感覺？”
道玄辰停頓了一下，繼續問道。
“啊？”
楚昆侖卻是被問得一愣，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道玄辰沒殺過人？
玄天第一天驕，在這個充斥著殺伐的武道世界，竟然沒殺過人！
這可能嗎？
“楚兄，你殺人的時候，會感覺很快樂嗎？”
道玄辰眉頭緊皺著，問道。
“不會。”
楚昆侖搖頭。
殺伐，從未讓他感覺到快樂。
無論是殺那些大凶大惡之人，還是殺仇人，都沒有讓他感覺到快樂。
“那你為什麼要殺人？”
道玄辰神情有些疑惑，看著楚昆侖繼續問道。
“因為有些人該死，該殺。我隻是遵循內心的武道行事，僅此而已。”
楚昆侖想了一下，淡淡說道。
殺伐不是本心，但卻是必要的手段。
就像杜雨麟這樣的人，確實該死該殺！
道玄辰目光微凝，陷入了沉默。
“道兄，你從未殺過人？”
楚昆侖看著道玄辰，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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