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玉峰搖著頭道:“我家大人沒回城看熱鬨去了,您家的太爺捉了鄭家公子和高小姐的奸,這麼千載難逢的熱鬨事兒,我們家大人怎麼可能錯過?”
錢錦棠:“……”
陸巡愛看熱鬨?
她當狗的時候怎麼不知道陸巡還有這種愛好啊?
留在水月庵看熱鬨的陸巡,此時也引來了一些小麻煩。
鄭錦綸出現了,把錢守業等人請到了空置的廂房中,兩家人關起門來討論婚事,跟他沒什麼關係。
可是鬼使神差的,他想去偷聽,看這事到底怎麼個了法。
然後在通往廂房的林蔭道上,他遇見了一臉不忿的鄭聰。
鄭聰擋在路中間不讓他過,用不客氣的語氣問道:“陸大人,方才救錢二小姐的人是您吧?您也不用否認,金明月明明還遇見一個女子,卻因為有陸大人的參與他不敢說實話,現在咬死了我妹妹!”
“我就很好奇,我家跟您無冤無仇,不知道您為什麼要這麼做,您可知道您的插手,讓我妹妹陷入了絕境,現在她名聲儘毀,很可能要嫁給金明月,您毀了一個正當妙齡年華的少女,您毀了她的一生,您就不怕遭報應?”
陸巡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當即就怒了:“難道你的妹妹是妙玲少女,錢二小姐就不是?你的妹妹沾了金明月就要死要活毀掉了一生,難道錢二小姐就不是?說起來這件事不是你家咎由自取嗎,是你們害人在先,現在被金家盯上是現世報,你家沒有這個現世報我才覺得奇怪呢!至於我為什麼要出手,很簡單的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這是我們錦衣衛的職責所在!”
錦衣衛就是皇帝的爪牙,有個屁的職責
鄭聰才不信陸巡的鬼扯,他不由得想起在錢家時候,錢錦棠知道陸巡來找她時候的興奮樣子,兩個人分明就是早就認識了。
他怒不可遏道:“說的冠冕堂皇,彆以為我不知道,那錢錦棠就是個賤人,明明跟我定了親,卻勾引你,你若不是占了她的便宜會幫她的忙?我告訴你,她就是個**蕩婦,你彆被她給騙了……”
鄭聰話沒說完,被陸巡一腳踹飛在地。
隨即陸巡踩著鄭聰的肚子道:“陰險小人,你自己心術不正卻要汙蔑彆人,今後彆再讓我聽見這種話,如果我聽見有人說錢二小姐一個不字,我就找你算賬,你以為被金家盯上了很可怕嗎?那你可以嘗嘗被我盯上是什麼滋味!”
金家人隻是仗勢欺人,這中間可以疏通,得罪了陸家人,疏通都找不到幫手。
鄭聰感覺喘不過氣來,這才覺得後怕,其實他已經很小心了,他儘量的說錢錦棠的不是,不敢埋怨陸巡。
可是陸巡還是這麼不講道理威脅人。
鄭聰臉色變得很難看,大少爺的生活又不允許他說軟化,他問道:“既然你們沒有什麼,為什麼要幫錢家?錢家孝敬了您多少錢?我家也可以出雙倍!”
陸巡很想哈哈大笑,他會缺錢嗎?
倏然一愣!
是啊,他也不缺錢,錢家二小姐算起來也沒給他什麼好處,反而欠他不少人情,那他為什麼這麼鞍前馬後的幫助錢家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