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錦棠推開何慶陽,微微臉紅道:“我沒事,多謝您。”
然後一隻手捂著半邊臉,害羞的跑開。
到了一丈遠的地方,她又倏然回頭衝著何慶陽嫣然一笑,再次跑開。
何慶陽半邊骨頭都酥了。
是妹妹何婉詩讓他來堵這個姓錢的女子的。
妹妹說這女人不知廉恥勾引表弟搶妹妹的夫人之位。
讓他壞了她的名聲把她拿下。
現在看來根本不需要他主動啊。
何慶陽勾唇一笑,不見邪魅隻見油膩。
然後叫下人牽馬,跟上錢錦棠的馬車。
馬車駛出陸家前街到了一個人煙稀少的胡同,錢錦棠讓車夫停車,果然何慶陽也停了下來,他翻身下馬,敲著車窗叫道:“小娘子,哥哥帶你出去玩啊。”
錢錦棠給蘋蘋和梨梨使了個眼色。
蘋蘋按住梨梨的手道:“這種貨色,我一個人就行了。”
蘋蘋跳下車對著何慶陽勾勾手指。
何慶陽眼前一亮道:“錢家的婢女都這麼標致,不然讓你家小姐跟我我算了,我會好好疼你們的。”
蘋蘋飛起一腳把人踹倒,錢錦棠說他左邊胳膊撞的她的胸,蘋蘋就把何慶陽左邊胳膊卸了。
之後拍拍手道:“我這個疼人法子你喜歡嗎?”
何慶陽疼的暈過去了,怎麼可能回答他。
之後蘋蘋沒有負擔返回車裡,錢錦棠帶著大家回家了。
可她不知道她捅了馬蜂窩。
何慶陽被下人抬到馮氏的院子裡。
馮氏驚訝無比:“這是誰乾的?誰敢打你?”
在她家的地盤撒野,簡直不要命。
何慶陽要說實話,卻看見趕過來的何婉詩給他使眼色。
之後何婉詩引導他道:“哥,是不是來看表哥的那個錢二小姐對你不敬啊,那女人張揚跋扈的愛打人。”
何慶陽忙不迭的點頭:“就是她,就是她。”
馮氏又驚又氣:“那個女人又來府上了,我怎麼不知道?”
何婉詩見挑撥成功,一副替馮氏傷心的樣子。
“肯定是表哥交代了,人家來了也不讓咱們知道。”
陸巡是馮氏的婆婆養大的,婆婆死後陸巡十三歲,沒人懂得馮氏對陸巡的控製欲。
她知道隻要讓陸巡聽話婆婆就輸了。
可是那個逆子從來不體諒她這個做母親的難處,處處跟她作對。
兒媳婦的人選她已經挑好了,容不得他忤逆。
馮氏怒從中來,問何慶陽:“她又為什麼打你?是你對她做了什麼挑釁行為嗎?”
其實外甥什麼德行,馮氏還是知道一二的。
何慶陽看何婉詩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他明白了什麼,委屈的道:“姨母天地良心啊,來您家的人我哪裡敢動歪心思啊,明明是那小賤人先勾引我的,誰知道我跟出去之後她翻臉不認人,上來就打我。”
馮氏聽得毫無邏輯:“她腦子有病?”
何婉詩急忙道:“姨母,為什麼不重要,可能是表哥跟她說過什麼她給表哥出氣呢,打傷了哥哥卻是事實,這件事如此傳出去哥哥多丟人啊,哥哥還沒成親的,難道要她來給當媳婦嗎?也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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