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你倒是說呀,都娶了媳婦,怎麼還是這麼吞吞吐吐的?”錢守業不高興的問道。
錢淵側頭看了一眼徐氏,要說什麼對上徐氏端莊大方的笑容,他心裡打了個突。
於是又一抬手向是鼓勵他說話一樣,錢淵下的不行,急忙擺著手道:“我沒有要說什麼的,都不是我說的,與我無關。”
錢守業皺眉問道:“你到底在說一些什麼亂七八糟的,我怎麼聽不懂?”
錢淵:“……”
算了吧。
說多錯多,不說了。
徐氏和錢淵敬完了茶,各個小家庭的成員開始動起來。
錢錦堂又遇到了錢澤。
跟昨天一樣,這大伯父心事重重的,像是漫無目的的在花園裡走。
錢錦棠拿過來萍萍手裡的折扇,搖著走過去問:“大伯說咱們昨晚才在這裡碰到你,今天怎麼又來了?到底出了什麼事?”
還能有什麼事?
看見弟弟都有了第二春,他還孤孤單單一個人,心裡就不太舒服。
他這個年齡,正需要一個人知冷知熱陪伴的時候。
爹爹也說要給他再娶一房妾室,讓他也有一個知冷知夜的人陪伴。
可是找誰呢?
他心裡默默不忘,也根本忘不掉的女人是楊小姐。
如今天官家的女兒,為了他遁入空門。
楊小姐也是父親一直想為自己求娶的對象,不管是楊小姐還是楊大人,當年兩家已經互通有無,基本上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可惜因為六十的原因,這個婚事被攪黃。
劉氏還沒有死,楊小姐肯定不會與人做妾,既然不是楊小姐,娶誰在他心裡都一樣,又何必連累無辜的人呢?
既然是要過和誰都一樣的生活,那還不如把劉氏放出來。
劉氏再不好,為他生兒育女,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所以什麼也彆想,還是看看劉氏能不能回來吧。
不知不覺中錢澤已經到了劉氏修行的佛堂前麵。
因為怕劉氏出幺蛾子,佛堂前錢守業夜派了人,日夜把守。
錢澤還是第一次來看劉氏,看守的人看見了都十分詫異。
她給錢澤問好,問道:“大老爺您有什麼事嗎?是他爺派您過來的嗎?”
錢澤搖頭道:“爹並不知道是我自己想來看看她。”
下人忙道:“可這不符合規矩,如果被太爺知道了,會重重的罰我的。”
“如果太爺追問起來,我擔著。”
錢澤難得大氣一回,下人聽了沒有再阻攔他,但是也沒有讓他進門,而是將窗口掀開一條縫叫譴責,站在窗口和劉氏說話。
劉氏應該聽到了外麵的動靜,他幾乎是錢澤到了,她也到了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