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姐姐?”姚珍珠躲在肖秀榮的避風港中小臉一沉,目光都是譏諷的陰狠:“你鳩占鵲巢占了我嫡女的位置,你不過是個冒牌貨,憑什麼想跟我成為親姐妹?”
“我告訴你吧,從我記事那天起,我就知道你是冒牌貨,不過是因為我身體不好,需要你家的祖傳神藥,我娘也需要一個健康的孩子回家交差,這樣才故意把你和我抱錯的,不然,就憑你個商戶女也能做侯府嫡女嗎?”
“你的存在不過是我們三房的一枚棋子,包括讓你嫁給肖哥哥,都是我爹娘算好的。”
剩下的話她沒繼續說,可趙如意卻知道了,那時候肖秀榮不過是個窮書生,姚珍珠喜歡皇子怎麼可能看上他。
可又怕肖秀榮飛黃騰達姚家占不到光,所以姚家夫婦就把養女趙如意嫁給肖秀榮。
他們的算計成功了。
姚珍珠沒有嫁入皇子府,肖秀榮這邊卻發達了,於是他們又迫不及待逼死趙如意。
“哈哈哈!”趙如意仰天長嘯,聲音悲愴:“難怪我要回趙家趙家就跑產,難怪我不想嫁給肖秀榮姚三太太就以死相逼,很好,我不要做你們的棋子,我恨你們。”
“我以我血濺神龕,如果有來世,我絕對不嫁肖秀榮,沒絕不讓姚家人吸我的血,喝我的肉還覺腥膻,我要找你們報仇,讓你們欠我的,全都還給我!”
“哈哈哈!”說完,她陡然間跳起,用偏癱的身子,射向神龕。
“砰”的一聲脆響,趙晝從床上掉下來。
睜開眼,四周是布置簡陋的桌椅器具,沒有肖府的軟煙羅,沒有一匹一兩金的紅紗帳。
更沒有小佛堂的腥臭和老鼠。
這不是她從小生活的詠春候府三房偏院抱夏嗎?
她看著完好無損柔美的雙手,動動靈活的四肢……橫死在神龕麵前,難道她又做夢了。
“小姐?”一個瓜子臉高顴骨的丫鬟先進來,看見她,丫鬟放下兩盆急忙把她扶起來:“您這是怎麼了”
“睡個覺也能掉下來。”另一個長的俏麗的丫鬟嘟囔著嘴道:“快收拾吧,今天可是肖家人來插簪的日子,你還不積極著點,幸虧小姐留在我們家,肖公子已經考得舉人名頭,不然憑著商戶趙家小姐能嫁給讀書人嗎?”
今天嗎?
似曾相識的話語。
她的人生中確實有這麼一段,她十三歲五月十七那一天,姚家人不顧她的反對一定要她替姚珍珠插簪,還好像她撿了什麼大便宜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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